十六、你/孔融——羞辱强制拔阴毛(2 / 4)
疼的打颤,阴茎猛地一弹,差点打到了你的鼻子,看着送到嘴边的龟头,你毫不客气地含住,舌尖往收缩的小孔里钻,疼痛加剧了快感,刚刚高潮完不久的龟头受不住这样的对待,让孔融大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停、停下,停下!”
挣扎间龟头磕到了你的牙齿,剧烈的疼痛让孔融缩起了身子,他翻着白眼,含糊地呻吟着。
“如此……荒淫无道……唔……我还有何颜面……”
他的阴毛又被你拔下了两根,孔融还在念着那些礼义廉耻,似乎这样就能回避正在遭受的难堪,你被他的自欺欺人逗笑了,手嘴并用地对着那根流水的阴茎又吸又舔又撸,直到孔融哆嗦着又要高潮才堪堪停下来。
你没有再碰那里,继续专心地拔起阴毛,他的毛发实在多,一根一根扒光根本不现实,但你不在乎,你故意挑离囊袋和阴茎根部近的位置拔,那里最脆弱,也最敏感,对于疼和快感的感知最高,孔融很快就受不了,喊着别拔了别拔了然后到了高潮。
他再次射了出来,这次射的时间比上次还长,孔融满脸通红地翻着白眼射精,就连灵台都被那冲天的爽意击溃,脚趾在地上死死扣起,然后腰塌下来,闭着眼落下了泪。
“在服丧期间做出此事,受此奇耻大辱,我对不起先帝,唯有……”
你很惊讶他在这个时候还在想服丧的事,于是追问:“唯有什么?”
“唯有自戕谢罪。”
“……”
你被彻底激怒了。
孔融就连奶头周围都长着细细的毛,他的乳晕偏大,奶头的颜色也深,你闻了闻,含进嘴里,孔融绷紧了身子想要往后缩,但他无路可退,只能仰着脖子被你吸奶,直到左边的奶头被你又吸又舔充血肿大,你才满意地欣赏起自己的杰作。
“夫子要为先帝自戕,不知道先帝九泉之下愿不愿意见到夫子。”你故意羞辱他,用手指甲扣着那粒肿起来的乳,“况且你见过先帝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为了一个没见过面的人如此,值得吗?”
“我虽未尝有幸面圣……唔……但我曾聆听过先帝教诲,读、读过先帝的文章……啊……”
“也许先帝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在他的乳晕上留下齿痕,“即使这样,你也想见他么?”
孔融不说话了,但他的眼睛回答了你,他不会改变意志。
你无声地笑起来,又附身去舔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奶头。
“三纲五常,礼义廉耻,都丢掉吧,也许过了今日,夫子就会彻底改变主意了。”
孔融不明白你的话,不知道他所坚持的理想根本无法实现,他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先帝”还活着,他被困在这个乱世里,像一根不合时宜的草。
但至少,他应该有享受快乐的权利。
孔融的两粒乳头都被你吸肿,在这个过程中他的阴茎再次勃起,翘着贴在结实的腹肌上,散发着潮湿的热度,你摸了摸红润的龟头,那里就敏感地吐出一些淫液,面前人的喘息都带着火,喷洒在你的耳边。
短时间内他已经射过几次,你不想第一次就把他玩坏,于是取来了绸带,绑在阴茎的根部。
“射太多不好,夫子当控制一下。”
你对着他笑,一边踮起脚去亲他的唇,孔融浑身都在抖,无力拒绝你的索取,他的舌头软绵绵地垂下,被你含着嗦,口涎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他全身已经被脱光了,你却衣衫完好,这样鲜明的对比让孔融更感屈辱,眼尾晕开的红宛如胭脂,透着你从未见过的风情。
你解开了束缚着他的麻绳,孔融几乎是瞬间软着倒在你的怀里,他高潮了太多次,腿还是软的,这间房是临时拿来审讯用的,没有床,只有一张还算大的案桌,你扶着他走到案桌旁,这短短的几步孔融的腿都控制不住地哆嗦,在失去支撑后半个身子便趴在了桌子上。
这样的姿势让孔融的臀正对着你撅了起来,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唯有臀部这一片常年不见光的部分格外白,你揉了几把,手感很好,再掰开那两瓣结实的臀,从未被任何人看过的隐秘穴口便暴露出来。
他那里颜色也偏深,紧闭的穴口旁还长了一颗小痣,你对看到的很满意,手指抹上膏油,开始沿着那圈皱褶打转,孔融察觉了你的行为,挣扎着想要起身,你的中指却猛地从那微微张合的穴口钻了进去。
“……唔……哈!”
借着润滑,你进入的并不吃力,但里面的甬道实在太紧了,你只进去了两个指节就很难继续深入,但这样的程度已经让孔融不敢乱动了,他绷着身子,双手徒劳地向后摸索,想要阻止你的动作。
“你……你要做什么……那里不行……”
“夫子在来广陵前应该听说过本王的传闻,外界都说广陵王好男色,夜夜荒淫……呵,倒是没有说错。”你凑近,对着那穴口吹了口气,“落在本王手里,夫子还没有觉悟我会做什么吗?”
“此部位乃排泄之处,你怎能如此行事!”他还在挣扎,不明白你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好处,“实在……啊!实在……肮脏……”
“夫子说得对,确实脏。”你的手指在那吸得过紧的甬道里转了一圈,抽出来,“应该先洗洗。”
你拍了拍手,便有两名童子拎着恭桶和水桶进来,其中一人手上还拿着软管,孔融呆在那里,他此时赤身裸体,以如此不雅的姿势趴在桌上,只觉得羞愤欲死,哪里还敢在童子面前起身。
当他察觉其中一人将那软管的头部往自己的后穴里塞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可……!唔!疼……广陵王!停下!”
他慌张地挥舞着手臂,两条腿却被你利落地用麻绳重新和桌腿绑在一起,这下他想要站立已经不可能了,只能无助地抓住桌沿,红着脸向你嘶吼——
“出去……让……出去……哈……不可!”
童子没有理会他的挣扎,手脚利索地将用软管往孔融身体里灌水,很快他平坦的小腹便鼓起来,孔融脸都疼白了,哆嗦着咬着牙,臀部条件反射地收缩着,想要将身体里的异物排出去。
“哈……哈……疼……好涨……”他的肚子越来越大,看起来像怀了六月的胎,孔融受不住了,冷汗从额上流下来,双腿疯狂地打颤,“出、要出来了……不要,不要灌了……哈……憋不住……出恭……我要出恭……”
“伺候夫子出恭。”
你下了命令,于是一名童子便捧起恭桶,另一名则快速抽出了插入孔融后穴的软管,几乎是一瞬间,排泄物夹着响屁一起喷了出来,尽管孔融已经在尽力忍耐,泄得仍是又多又急,童子稳稳地捧着恭桶,没有让秽物漏出来一滴。
但这样已经让孔融几乎崩溃了,他自小饱读诗书,坚守着克己复礼的道路,何时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过,失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高高撅着臀部排泄不止,直到腹中秽物水流排尽,他还连着放了十几个响屁,才脱力地瘫倒在桌上。
“继续。”
没等孔融歇息,你又发出了命令。
于是新一轮的灌肠开始了,拼命收缩的穴口阻止不了软管的侵犯,冰冷的水再次涌进肠道,孔融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痉挛着感受小腹被一点点撑大,然后身不由己地喷出秽物,等到第三轮的时候恭桶里的水已经很清澈了,你才满意地点点头,童子拿出干净的绢帕,将孔融的下半身擦洗干净,收拾好了一切,退出房间。
你看向孔融,他闭着眼,身子还在颤抖,眼泪无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