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你侬我侬7(1 / 3)
这话一下让她想起了男人在床上的英勇,又想起这男人算是禁慾了大半月了的,他要真发起狠来,她得被他给弄死在这张床上。
即刻,她不闹了,只能努力地放软自己的身子,又放缓呼吸,努力地适应他的存在。实话说,他的突然占有,她其实有些不适应。毕竟,这身子已经大半个月没和他交欢了。
想想,她就问他:「不是说九点的飞机吗,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打算靠和他说话转移一些注意力。
男人虽然爱戏弄她,但真真是把她放心口里疼。所以,虽然占有了她,他却没有急着攻城掠池。他迫不及待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不过就是想感受她的温暖。离开她半个多月,他真是想她,想得心口都有些疼。所以,他才不愿意离开她,不愿意出国。这次出去,是把积压了大半年的活都给处理完了,也安排好了后半年那边的事情,如此,也能尽量减少他出国的次数。
知道她惦记着他,没他在,估计都不能睡好,所以他是紧赶慢赶地处理完了手头的活。然后一处理完了,就迅速地订好了能马上归国的飞机。而他的运气不错,碰到了一个老朋友,最后是搭乘老朋友的私人飞机,坐顺风车回来的,所以时间上才一下提前了这么些。
现在,凌晨四点都没到!
林梦撅撅嘴,傲娇地扬了扬小下巴:「这是老天爷知道我想你呢,所以派贵人出马,早早地把你送到了我身边!」
他一看她这骄傲柔美的小样儿就有些受不了,隻觉得这小女人可爱地勾他的魂。
「可不是!」他吐着热气附和,忍不住低下头,扣住她的脑顶,狠狠地亲了她一分多钟,才放开她。
「小乖这得多想我,瞧,把老天爷都给感动了!」
他笑着调侃,满脸春风得意!
她没料他附和地如此大力,自己倒先是不好意思了,脸微微发红。
男人那眼神可是极好,加之又是受过专门训练的,所以在暗处也能将该看的看的一清二楚。一见这身下美得跟小妖精似的小女人白生生的脸蛋儿跟桃花一般地粉红开来,狭长的眸子水汪汪的,跟勾魂似的,这身子就忍不住,血管里的血液扑簌簌地开水一样沸腾起来,又烫又痒。
这就不想忍了,健硕的身躯下沉,两手也开始忙碌。
她娇喘开来,小嘴开始开开合合,瞧着诱人的紧。
他隻觉得自己两隻手都不够用了,既想往下摸,又想往上摸,又贪恋着此刻手底下的柔软。于是,身子一抬,凑过去吻她,以唇,一下下品尝那罂粟一般的红唇。就这么亲着,他又不大满意,得空以言语挑逗:「小乖,我提前赶回来了,你要送我什么礼物呢?」
呦,这是要讨赏呢!
她在心里偷笑,觉得男人这会儿又像是孩子了。可是有时候,再成熟的男人可不就是个大孩子,也得需要人哄着、安慰着。
好吧,他身负着双重任务出去,最后这么急着赶来,的确是劳苦功高,她就哄哄他好了。
「那你……想要……什么礼物……呀……」
勉强压下因为男人那四处作乱的手而挑起的呻吟,她尽量让自己的发音清楚些。
男人在她的脖子处啃咬了一阵,后又一路亲了回来,又啃又咬又吸又吮地逮着她的唇舌玩弄了小一阵,才沙哑地咕哝:「把你自己当作礼物好了!」
这可真是没创意的回答!也是绝对邪恶的回答!而她听了这个回答,竟然也不是很意外!估计,是和男人呆久了,她都被他给带坏了。
「那今天……大概……大概不行了,我都……没……没准备好……缎……缎带,好把自己……包成个……礼……礼物送给你……」
男人沉沉发笑,腰肢猛然一沉。听得她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他就笑得更欢,咬着她的耳朵尖,邪恶地道:「不急,等下次,下次……你准备好……红绸带……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再把红绸带绑上……我会……非常喜欢……」
说罢,地舔了一下她的耳朵尖。
她都被他嘴里所描绘出来的场景给弄得面红耳赤、身体发烧了,他还不正经地继续说着:「那红绸带……得挑好的……柔软倒是其次,主要是要薄……越薄越好……你身子白……披红色的肯定好看……」
她见他越说越是口没遮拦,就急忙打断了他。
「下流!」
男人反倒是得意了,呵呵直笑。那沉沉的笑声,沙哑性感,搞得她听了之后,心里发酥,身体越发无力。
他最后还里一句。「这样吧,红绸带……我来准备吧,你负责把自己……给绑了,绑得好……让我尽兴了,我就……奖赏你!」
她又羞又恼,真是拿这一上了床这闷骚劲就挡都挡不住的男人没法。
「奖赏……什么……」她有些受不了地扭了扭腰。「是用……红绸带把你自己……给绑了……送给我吗?」
他抬起一掌,微微压住了她作乱的小肚皮,恬不知耻地即刻接道:「这个好啊,小乖真是深得我心!」
她笑了,忍不住抬手,又在他后背抓了一把。「无耻下流!」
他即刻发出一声闷哼,气息不稳地来了一句:「为夫……定当不负……娘子所託!」
文绉绉的这话刚落,她还没怎么领会这话是什么意思呢,男人一下大开大合,犹如脱缰野马一样宾士开来……
娇喘不止之下,她可算是知道他那话是什么意思,可已经没这精力和他斗嘴,只能犹如浮萍一般,紧紧地攀附着他,跟随他着巨浪起起伏伏……
男人饿了这么多天,果真是犹如恶兽出闸,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从床上战到床下,又从床下战到床上,她即便是因为做了瑜伽,身姿柔软,可也经不起他那样折腾。也真不知道他长途跋涉、一路风尘仆仆,又踩在这凌晨时分大家正贪睡的时分赶来,哪来那么大的精神头!
他跟饕餮似的,风捲残云般地将她里里外外给吃了两遍,沉重的身躯压在她身上气喘如牛的时候,她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又怪力附体地奋起再来,又想着她要不要娇弱弱地掉上几把眼泪哭求,也好让他别再胡来,毕竟,以男人以前的记录,他空了这么些日子,未尝不会「人来疯」!
不过男人这次大概真是累了,大喘了一会儿,就从她身上翻了下来,长臂长腿急速跟进,一把将她捞入了怀里之后,嘶哑地低语:「剩下的,等我休息好了再讨回!」
那话听着,好像非常不甘心似的。
她不知道该是腹诽,还是该觉得这男人好笑的时候,男人的鼾声即刻就跟上来了。竟是立刻就睡着了!
这可真是累坏了!
瞧,累得都打起鼾来了!
都这么累了,还缠着她这么蛮干,拚死拚活地,瞧着真是不要命了!
她是真觉得好笑了!
她又不是那压榨劳工分分秒秒的万恶的地主婆,他用得着一回来就这么急巴巴的上缴「公粮」吗?还是,这男人就是个食肉派的,无肉不欢,宁可累死,也得把肉给吃够了!
心里胡思乱想着,既是把男人给腹诽了一通,也是笑了他一把。
但她这会儿,累虽然是累了点,身子又被他折腾地有些酸疼了,不过精神却是放鬆的。便是那难得听到一回的鼾声,也觉得悦儿极了,跟安眠曲似的,让她心里一阵安宁。
有些累,可她又舍不得睡。心里的那点兴奋,有些压抑不住。只因为,男人回来了。
这会儿,他睡在她身边,这么安心地一倒下就睡,彷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