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2 / 2)
庭广众之下往这种幼稚的游戏,之所以下去玩了,无非就是为了刺激林梦的。这下主角跑了,还跟着一个男人跑了,他还玩的下去才怪呢!
耐着『性』子,三下五除二地把那系列游戏给弄完了,给林梦打电话,却没人接,再给小傢伙打电话,直接被关机了,容凌这心,简直是火烧火燎的。孤男寡女,见鬼的一起走了,鬼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女人又是一个小妖精,那该死的男人能忍住才奇怪呢!
他越想,越是不对劲,也不管何雅的脸上是多么的不快,也不管冰冰的脸上是多么的委屈,没二话,叫了一辆出租车,就把这一大一小给送走了。自己上了开过来的车,就开始追。那个小妖精敢带着儿子跑去和别的男人勾勾缠,他就废了她!
容凌这是妒火中烧了!
之前从他的角度,看分明看到了冯谈把她拉入了怀里,还把那一隻脏手搭在了她的腰上,也分明看见冯谈那得逞又向他炫耀的笑容,还看见冯谈紧跟着她身后走出去的!
这才几天啊,那个该死的女人就被冯谈给征服了?!
「该死的!」他低低咒骂。
从手下那得知定位在林梦身上的信号应该是往伴月小区去,他却没觉得太轻鬆!那个女人不接他电话,就是不对,就是心里有鬼,还敢把儿子的手机都关了,简直有鬼极了!
他的脑海里一时间简直是天马行空,『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满了他的脑海,简直要爆炸了。他现在的状态,也像只快要被点燃的爆竹,差一点点,就要爆炸了!
这个男人飙车了得,开着那嚣张的路虎一路横衝直撞,所向披靡,虽然起步比林梦慢了好大一拍,但是人家不怕闯红灯,更不怕被交警追,所以一路超速过来,最后还赶在了林梦的前头。他到的时候,林梦还没回来呢。他心思一转,就把车子开到了一边,然后藏于路边的阴影处,等着林梦归来。
他发誓,要是让他看到那个女人和冯谈之间举止暧昧,他今天就不饶了那个女人!
守株待兔,这个男人近乎是恶狠狠地看着那在门口停了下来的出租车。然后,从车上下来两个人,路灯打在她的身上,大略照出了她的脸,正是惹他着急上火的那个小妖精没错!
不过,那红通通的眼楮是怎么回事?!
哭了?!
容凌本能的有些不快,这不快之中,自然少不了一丝心疼。眼见着那个女人抱着孩子往屋里去,而那出租车上再也没下来人,而是直接开走,他这心头的狂躁菜消淡了一些,精明的脑袋瓜姗姗来迟地开始理『性』地分析,然后又很是自得地微微扬起了笑,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原来,这女人也没他想像地那么无动于衷嘛!
原来,还是受到刺激了吗?!
原来,是哭了啊!
原来,不接他电话,是生气了啊!
他的心情一下子转好。多云转晴,说的大概就是他了!
他本想直接追上去,抓住那个女人,好好地冷眼打量一番她此刻的窘态,让她也跟着羞一羞。可看到那趴在她身上的一小团,就止了步。小傢伙没怎么动,看上去似乎是睡着了。他刚病好,若是把他吵醒了,就不太好。
再者,他要是出现在了那个女人的面前,那个女人肯定就会以为他这是追她来了。她前脚刚到门口,他后脚紧跟着就到了,这不太合理。那个女人或许转眼就心里得意了,以为他还真是多在意她似的!
不行!
他抿紧了唇,决定安安静静的离开。还是让这个女人多多反省一下,否则,她就不知道她算哪根葱!
只是这世上有句古话︰聪明反被聪明误!
大概,是他太聪明了吧!
所以这便耽误了!
在他自得地以为林梦只会越来越在乎他的时候,那一头,林梦却继续悲切着,然后用悲愤的力量,『逼』迫着自己,一点点地去厌恶他,然后放下他!
小傢伙那天在哭声中睡着了,被林梦抱着下了车、上了床,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只是嘴里再也没提容凌。林梦没去问小傢伙在已经有了爸爸的前提下,为什么会认为容凌是他爹地。这事,就这样放下了,不再提。
元旦假期也紧跟着结束,小傢伙一大早就开始蹲起了马步,说要继续去严老爷子那里学武。小傢伙的态度很强硬,林梦本想劝着小傢伙再休息几天的,但看着小傢伙绷着的小脸,还有那倔强的眼,最后没有拗过小傢伙,答应了。只是她没再送小傢伙去大风幼儿园,而是等到了下午时分,亲自送着小傢伙去了严老爷子那里,然后又去的医院。
看完冰雕的第二天,她就感冒了,有些烧,她也没放在心上,只是去『药』店买了点普通的感冒『药』。只是可能因为这次的感冒太凶猛,又或者是她的心情一直都很阴郁,所以吃了感冒『药』之后病情非但没转好,反而有些恶化的趋势。
想着放下容凌,似乎花费了她全身的力气,又似乎有某部分的神魂从她的身上剥离了一般,她全身厌倦倦的,总是什么都不想动,连生了病,都不太想理会,有一搭没一搭地随便吃着『药』糊弄着,懒懒地也有一种想要放弃自己,就让自己大病一场,然后病好了就忘了那个男人的诡异想法!
打算去医院,还是因为被小傢伙的精神所感染。想着小傢伙身体稍好,就要坚持不懈地继续习武,她觉得自己这个当妈咪的,也不能这么一直惫懒下去。当妈的都要被小傢伙给比过去了,这可是太不中用了。
到了医院,她发现这医院的患者还真不是普通的多,估计都是元旦三天假期给积累的。想着其他的医院估计也是这么一个人满为患的状况,不得已,她只有排队等号。
感冒了,又发着烧,她的身子本来就虚,站着排了一会儿的队,身上就直冒汗,热汗刚出,被冷风一吹,立刻就变冷了,湿了她一身。她觉得很难受,都快要站不住了,可只能强忍着。等到终于排到号的时候,她额前的头髮都被打湿了大半了,眼前也有些发晕。
拿着号,她靠着墙,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双腿有些发软地往科室去。腿软地走着的时候,她还『迷』『迷』糊糊地想着,这次的感冒,看来还真是有些严重了。
精神不集中,也很难集中,所以,她撞到了人。更加悲惨的是,她没有把那个人给撞地怎么样,反而自己腿软地一个踉跄,被反作用力给撞击地往后倒!
「小心!」那原本侧身对着他的高大身影猛然一转,然后一隻大掌伸了过来,大力地拽住了胳膊,拉了她一把。
男人的声音清冷,犹如一汪清泉,她觉得有些熟悉,又觉得有些畅快。那种偏于冷质的声音,真是让她听了舒服,感觉很解她身上的燥热。
紧跟着,那拽着她胳膊的大掌突然更加用力了,简直像要嵌入她的胳膊似的。她抗议地皱眉、瞪眼,却被人更加过分地给扯入了怀里。一隻很显然是男人才有的大胳膊,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
她怒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又生了病,却又在医院碰到这样的事情!
她抬头,不客气地就要出声训斥,可--一对上那张熟悉的脸,所以将出口还有未出口的语言,全都堵在了那里。
眼泪突然又很脆弱地衝出了她的眼眶,猛地涌上了狂喜的心头却难以掩饰夹杂着的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