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到我想帮你吸(高空+野外+本体play)(2 / 3)
,潺潺地流着水,前面的肉根经过几天的调教,已经自动学会在射不出多少精液时,就直接喷水,流了满地。
草青味已弱得嗅不出来,反而都是烤乳猪的香味。
「飞了?」海冕细味这两个字,该给它点教训:「也行。」忽然用钢条般四足牢牢地勒着它的胸、腰、臀,振翅飞了起来。
才刚高潮的乳猪没反应过来,直接腾空,裤子还挂在脚踝上,可是淫穴还在被操弄,吓得它前所未有地绞紧,差点就把海冕夹得缴枪,抱着它一顶:「想夹断我吗?!」
看着地面距离越来越远,广袤的树林尽收眼底,惊怕地抱紧勒在胸口的虫足,又不禁被高处的美景震撼。
「好??好高??啊!不要??嗯哈??啊啊??啊啊啊啊撞太快了了了了我不行了——」话音未毕,因为过度紧张和恐惧,它整个人进入了那种无比敏感的状态,光是微风拂过也似抚摸,更遑论是那越撞越快的抽送,直接爽得魂都没了。
和上次高潮没隔十多秒,马上被紧接的潮涌淹没,手脚无力地垂下,只能本能地发出「啊啊啊啊啊啊——」,浑身抽搐,前面似浇花一样直直漏水,滴答滴答,在地上留下混乱的痕迹,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原本后穴也要喷出水来,却被他狠狠地撞入最深处,穴口皱褶直接撑至平滑极限,密不透风,然后没再动。
喷涌而出的淫水被堵在里头,只能倒流肏开前面尖端的空间,像是被自己的爱液插入一般,更深,平坦的小腹鼓起了微微的曲线,再一次把它推向快感的顶峰,高潮停不下来。
感觉到它爽得好像快崩溃了,海冕飞到树上一根粗树枝,轻手轻脚地放下,让它先歇一会儿,不然真怕玩坏了。
拔出来时那淫液像摇过的汽水,不断往外溢,沿着股缝一直流,从树上流了一道小水柱下去,连绵不断,好像怎么都还有。
终于回过神来的乳猪还有点懵懵的,开口第一句就是:「太爽了??」然后就是感觉到粗糙的树皮磨着自己娇嫩的皮肤和红润的奶头,离地差不多十多米,加上高处风势更强,掠过时可以明显感觉到股间的湿意微凉,又痒了起来。
「知错没?让你使劲勾我,虫身失控起来很容易伤到你。」树间不好走动,海冕变回人形,全身赤裸,把它抱起来,坐在树桠上,刚好可以容许一人坐下。
乳猪便背坐在他怀里,上衣还在,裤子早就不知道甚么时候掉了,两条白嫩的大腿就迭在他精壮的大腿上,多诱人,伸手摸了一把。
乳猪红着脸,有点不好意思,却还是撩起自己衣服咬着,露出两排肉珠,捞起他的两隻大手放在胸口,同步按着自己的奶头搓揉,摇了摇头,含糊地求欢:「嗯嗯~不?不知错,罚我吧??」说着雪臀在大肉棒上前后摩擦,湿透的股缝蹭得棒身全是水。
海冕掐着它红肿充血的乳首,捏了捏:「这么高,还敢撩我?」这才发现它粉红的肉茎又立了起来,在两腿间摇摇晃晃。
「嗯哈??有你在??就不怕。」后面还流着腻滑的淫液,好像快要坐不住,它赶紧说:「我我我要掉下去了。」
「那我得好好卡着你了。」语罢就抬起它的臀,一顶,直接插到深处:「好了。」说好了就真的好了,他不动。
发情中的乳猪当然不依,但自己双脚凌空,只有大腿坐在男人身上,没法站起来自己动,一时进退两难,只得放下胸前的手,扶着两旁的枝桠,撑起一点点,然后尽可能重重地撞下去吞没那根肉棒,又起来一点点,又撞下去。
因为怕抽出太多会就得掉下去,只敢一点一点地动,可是在高空中本来就很刺激,小心臟呯呯直跳,脚不自控地抖,现在即便再多加一点点的刺激,快感都是成倍放大,不比平常大开大合的衝击少。
小穴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地吸着那相交处,可是越吸就流越多水,不经不觉间越滑越多,几乎是只留了龟头在里面,棒身都抽了出去,又猛地撞击深处。
「啊啊??啊哈??好爽?嗯哈??好刺激??最喜欢啊啊??被你操了??顶到好深??我??嗯啊??永远都??被你干哈啊~好不好??」乳猪被一波又一波的潮浪淹没理智,越抛越高,它自己也知道很危险,可就是这种隐隐的危机感让它更加敏感,更加爽,根本不想停下来。
终于过火了,抽出太多,但双脚没有支撑,真的要掉下去了。
「小心!」
幸好本来海冕就在拨弄它的乳头,而且时刻注意着它的情况,一??间变回虫根勾住没滑出去,双手也把它捞了回来。
只是勾住的那下就刚好撞中那敏感点,加上被男人捞回来时更用力地坐了回去,那尖端抵着那敏感处,毫不留情地划到深处,简直是把那敏感度都扩大到整个软穴,腰都酥麻了,翻着白眼就向后倒,口水都流了出来,尖叫都喊不出来,只一直痉挛,肉根失控地喷水,基本上就是失禁级别了。
再看那交合处、肉囊和底下的树皮,早就全是白泡和淫水,树皮都被浸染变深,一道水痕已经下滑至树身的一半了。
海冕使劲打了一下它的臀肉,问:「怕没?还敢不敢乱来?」
它两眼湿润,失去焦距地靠在他身上,明显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怕??但你在??」
从哪儿学来的油腔滑调?
然而,很奏效。
海冕把它转向自己,乳猪默契十足地自动抬腿夹上他的腰,准备好享受他的发泄,几乎是同时,幽静的山林中响起快速的「啪啪啪」,淫靡的皮肉相撞声与树叶的簌簌声如同那两人一般交缠,唇舌也在激烈地厮磨,上下同时都发出液体的啧啧声。
然则树桠的空间有限,两人一旦放开来配合回应,稍嫌狭窄,腰也不好移动。
海冕抱着它倏地一跳,急速坠落,吓得它后穴挤出一道小水花,刚才是差点掉下去,这次是真的掉下去了,更加恐怖。
他背后剎时展开无比宽大的虫翅,停止下坠。拟态锹翅虫自然不是一般锹形虫,除了银色甲壳的鞘翅外,原来底下还隐藏两双更大的纯白半透明薄翅,只是刚才用从后抱着飞,没有看见而已。
阳光穿透树叶缝隙落下,海冕没有降落在地,而是停在半空,背后的六翼一开一合,半透明的虫翅上有如叶脉的纹理都在隐隐发亮,逆光之下整个人的轮廓都绕上了一轮光环,看得乳猪都不好意思求欢了。
突然被捏屁股的疼痛唤回意识,就听他说:「差点被你夹得翅膀长不出来,到时候我们就是第一对做爱时从树上摔死的——」海冕想到这头猪还懵懵懂懂的,不识情爱,改口说:「摔死的人。」
「不对。」乳猪皱眉。
海冕怔了,心里生出一丝隐密的期待,问:「怎么不对?」
「是猪和虫。」它严谨地更正。
他感叹:人啊,总是会重覆犯错。
啊不对。
是虫啊,总是会重覆犯错。
海冕直接化悲愤为性慾,在半空中就抱着它凶猛地抽送,把那股掐着它脖子质问的衝动变成撞击的力度,每一下都重得像是想把它撞飞般,肏平每分每寸湿润的软肉。
「太快了了了了!??啊啊啊不行??嗯哈要要要疯了了??」
乳猪被顶得毫无反抗之力,疯狂高潮,只能用着最后的力量环抱着他的颈项,双脚早就没有力气夹住,就是靠着他的双臂托着,像个情趣飞机杯一样被使用,尽情套弄着那虫根与肉棒交替的巨物。
它靠在他的肩头,偶尔从快感浪潮中清醒时就又吸又吻又咬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