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真紧”指J/后入/帮撸边/G(2 / 9)
烫得咬住粉唇忍不住呻吟两声。
商泽苏爽地把火热的性器从绞紧的媚穴里摩擦着一寸寸拔出,粉穴的嫩肉被操得颜色熟红,穴口泥泞湿腻,堵塞过久的滑液混着白精沿着腿根,流到在床单上磨得深红膝窝的裤堆里和床单上。
将陷进床单里的人翻面,叶意西燥热到额前都粘黏上带汗液的湿黑发丝,泛水的杏眼被操到失神,整张脸因为埋进被子里都染上深红,一下接触到新鲜空气,止不住吐着粉滑的舌尖,像小狗一样急促哈气。
商泽把人抱到浴室,叶意西射到小腹痉挛抽痛,手紧紧抱住面前人的后腰不愿撒手。
他发现事后在浴室里的商泽对他温柔很多,叶意西把额头抵在鼓起有弹性的胸肌上小幅度蹭蹭。
商泽为叶意西耐心洗完澡,问他电吹风在哪。
叶意西歪头思考一会儿,他吹头发地方不固定,有时候会边吹边看视频,“好像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又把人抱到床上干净地方坐着,商泽从抽屉里找到电吹风插上,开风在手心里试了试温度,站在叶意西面前俯身帮他吹头发。
有偏热不烫的风把发丝吹乱,商泽的手轻拢在他半只脑袋上,温柔地一点点抚弄沾湿的发尾,垒在一起的腹肌在眼前轻微晃动,叶意西心脏有一点酸。
吹干头发后,商泽问他,“能走路吗?”
叶意西穿上拖鞋站起来,小腹和腿间还有点酸,他摸摸已经干了的发尾说,“可以哥哥我把床单拿去洗了。”
凌乱皱起的床单里凝固一道道乳白液体,叶意西把床单滚成一团刚抱起,商泽从他手里接过,“我去洗,你继续收拾,被子等我回来放。”
行李箱已经收拾好了,叶意西就把卧室打扫一遍,他刚听见阳台传来洗衣机工作的声音,商泽走进来拿起滚到地上的棉被袋,站到方凳上,充满力量感的肱二头肌鼓起,轻松地将棉被袋塞进柜子里。
商泽踩下方凳,问他,“收拾好了吗?”
叶意西看了看四周,跑到客厅的窗外拿起那盆已经过了花期,花瓣凋落,被他减掉花茎保留养分到种球里,他捧着花盆到商泽面前问,“我可以把它带过去养吗?”
商泽低头看着花盆说,“想带就带,先给他浇点水。”
叶意西又把郁金香抱回窗外,在土里浇上水,床单在洗衣机里甩干完,两人一起晾在阳台外,他用夹子夹住,怕被风吹跑。
因为要等床单晒好,商泽就陪叶意西把家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好在今天太阳出来得早,叶意西把收回来的床单叠好放进柜子里。
走到客厅没看见人,他走进厨房就看见商泽一手扶着打开的冰箱门,一手伸进保鲜层里。
商泽看着冰箱里的几颗菜问他,“家里怎么就这点菜,中午想吃什么?”
“我都行,哥哥你做你喜欢吃的。”叶意西凑近瞧,他都是随便吃的,早忘了冰箱里有什么了。
“你过去洗菜。”商泽拿出俩颗小青菜给他,蹲下打开冷藏层把肉拿出来放到水里解冻。
叶意西没想到这次商泽居然让他帮忙,开心接过小青菜,在菜篮里择好后认真洗干净,又主动把两人吃的米也蒸上。
两个人做起来比较快,叶意西家里也没什么食材可发挥,商泽围上围裙只做了一荤一素,泡了一碗冰箱里的速食紫菜汤。
商泽给叶意西盛了一大碗饭,或许是家里的菜留得有点久不新鲜,他挑食那股劲又起来了,吃了没到半碗就吃不下了,在一旁一点点喝着没营养的紫菜汤。
“吃不下了?”商泽皱眉,给叶意西夹了一筷子肉。
“嗯已经饱了。”叶意西心里发虚,把商泽给他夹的肉混着一小口米饭吃下去。
商泽淡淡开口,“看来刚刚没累到。”
他听到差点被米饭给噎住,连喝了两口汤,拍拍自己的胸口喘气,“我胃口比较小。”
商泽饭碗已经见底,轻叹一声,“怎么这么挑食。”
叶意西垂下眼,紧抿住唇瓣,想说不用管他,商泽已经推开椅子,又走进厨房。
直到厨房再次传来开火的声音,叶意西也推开椅子走到厨房门口,商泽正在往锅里倒水准备煮面条。
他连忙开口,“哥哥不用了,我已经饱了。”
商泽已经重新系上围裙,“回去坐着,很快就好了。”
软韧的白面已经被下进锅里,叶意西只能坐回饭桌前,重新握住筷子一点点戳米粒,愣愣地盯着菜。
商泽煮了十五分钟就把热腾腾的面条端到他面前,上面撒了青绿绿的葱花,还卧了一个煎得完美的溏心蛋。
“煮了一小碗,饭吃太少下午容易饿。”商泽围裙来没来得及脱,回厨房挂上又洗干净手才坐回饭桌前。
叶意西夹起滑溜溜的面条放进嘴里,筋道的口感加上鲜美的面香,令人食指大动。
又吃了一大口面,可能是热气烫得他眼睛疼,眼前雾蒙蒙的,一颗比面条还烫的泪滴没理由的落到面碗里。
他低垂着头,咬住牙关不敢出声,眼眶忍得通红,把面条一根根吃进肚子里。
商泽发现人有些不对劲,握住他发顶拉起来,看见他脸上挂着的两痕晶莹泪水怔住了,俯身靠近,拇指摸上他的泪痕轻轻擦去,柔声问他,“怎么了,真吃不下就算了。”
他把唇瓣咬出一圈白,胸腔轻微又急促的抽动,表情脆弱地落下眼泪,湿润漂亮的杏眼像被抽空灵魂的人偶,呆滞地盯着商泽不说话。
叶意西想问商泽明明都已经不喜欢他了,为什么还留着他织的围巾?为什么在为他准备的房间下种一大片郁金香海?为什么钥匙上要挂着西瓜团子?为什么知道他挑食还是耐心为他煮面条?
质疑的话堵在心口呼之欲出,但他一个也不敢问,他怕问出来商泽又会变成那天晚上冷冰冰的模样,然后冷漠地推开他留下他一个人,冷漠地说这些事情只是为之前的他准备的,说他自作多情,说他什么也不是。
他想问商泽能不能抱抱他,可他好怕被推开。
商泽看着叶意西发红的眼尾无止尽地流出透明泪线,下唇咬出发白的牙印也不肯开口,心口被挤上酸透的青柠檬汁,拇指抚摸他的下唇,“怎么又哭了,别咬了松开,要咬出血了。”
叶意西听话地松开被虐待的下唇,起身用力扑进商泽怀里,声音带着黏糊的哭意,“哥哥不要推开我。”
商泽被他撞得一晃,抬手轻拍叶意西哭得一抖一抖的瘦弱肩背,“哭什么,以后不逼你吃这么多了。”
叶意西抓在商泽的腰侧,把脸埋在人怀里剧烈摇头,想说不是这件事,脸上一片咸湿的泪水却被吃进嘴里,让他张不了口,也把商泽胸前的衣服全打湿了。
商泽见他只哭着摇头不肯讲话,怕他蹲着累,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一手掌住叶意西柔顺的黑发把人摁在心口上,一手轻抚他的背帮他顺气,“想哭就哭吧,哭慢点,等等气喘不上来。”
脸撞进商泽温暖的胸膛,有力的心跳声近在咫尺,叶意西哭得更大声了,他抓住商泽的衣襟,把鼻涕和眼泪全抹到商泽身上。
臀部坐在商泽结实壮硕的大腿肌肉上,哭到他屁股都坐得僵硬麻木,叶意西才渐渐停止哭泣。
商泽搂住他抽了几张纸巾,将怀里的人的脑袋用手抬起,看见他哭得乱七八糟的脸,长叹一声,仔细用轻柔的纸巾擦干净叶意西的脸。
“这么不喜欢吃饭?”他低头拨开叶意西额前刚洗完又哭到出汗的碎发,“太瘦了,下次不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