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期待吗”巴掌扇X/TX/掐咬阴蒂/花X开b(3 / 14)
怕商泽真要把他一辈子锁在床上。
双腿又酸又麻,宫口不断被粗大鸡巴奸弄,极致恐惧下叶意西浑身痉挛颤抖,幽闭的子宫真被商泽慢慢肏开了。
商泽紧绷地背肌和劲腰不断发力,狠狠将粗红发热的性器肏入宫腔。
“啊啊啊——”叶意西惊叫几声,身前的粉茎直接被刺激肏射出精液,宫腔真的被肏进去了。
商泽性感低喘几声,阴茎被柔软的子宫包裹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俯身舔咬上叶意西白软的颈侧皮肤,将他身体完全对折,挺腰对着像温暖泉眼一样的宫腔顶撞。
“嗯啊哥哥嗯嗯”叶意西被商泽舔得颈环外柔腻的皮肤一片绯红,耳边是商泽随着顶身一声声低磁的喘气,他眼前渐渐浮上情欲的水汽。
架在肩上的粉润脚趾开始蜷缩又放开,体型差让叶意西完全笼罩在商泽高大的身躯下,从身后看只能看见漂亮有力的背肌和肩膀翘高露出的玉足。
“嗯哈哥哥好深啊啊”叶意西柔软的胳膊攀上商泽的后背,弯月的指甲在背部肌肉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叶意西微眯起眼开始舒服的浪叫。
骚穴和宫腔完全被热烫的肉棒肏开,叶意西被干得吐出流着涎液的粉嫩舌尖娇吟连连,“嗯啊啊好厉害哥哥好爽嗯嗯”
空间里都是烂糜淫乱的气息,两人沉沦在疯狂性爱的情欲交缠里,宫腔剧烈抽搐,叶意西被奸肏得又潮吹了三四次汁水,商泽才低吼一声,重重咬住他脖颈上的软肉将精液全部浇灌进宫腔里。
叶意西浑身疯狂颤栗痉挛,软软地垂下抱住男人宽厚肩背的细白胳膊,全身泛着樱粉,失神地翻出白眼,脸上露出一副被人肏坏的神情。
商泽舒服地拔出刚刚射过的半硬肉棒,低叹一声,“真好操。”
穴口被肏得露出一个合不拢的肉洞,翻出红通通的媚肉,叶意西浑身无力,累的连指尖都动不了,傻傻地靠在软被上。
商泽看着他绯红的小脸,漂亮的眼眸被操到瞳光涣散,轻轻低笑道,“再来一次。”
“不不不哥哥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身体里喷了太多水,叶意西舔着发干微白的嘴唇,不断抽噎低泣着求饶。
“真是很累吗?”商泽用手指轻轻拨弄他肏翻出来的蜜肉。
“嗯真的哥哥呜呜呜”叶意西哭哭啼啼地恳求,再做他真的会被操烂的。
“好吧。”商泽遗憾起身站在床边,胯部再次硬起的紫红肉棒对着叶意西的流泪的小脸,“爬过来。”
叶意西全身发软,微粉的膝盖和手心垫在床上,慢慢晃着肥多嫩白的屁股肉爬到商泽身下。
商泽指尖沾上一滴叶意西脸上的泪液,“不是说想吃哥哥味道的棒棒糖吗?”
叶意西看着怼到脸上的滚烫粗大的肉棒,肉柱上盘绕的青筋跳动,菇状龟头大得吓人,他见状害怕地咽口水。
商泽摁着他的后脑勺往胯下压,“先伸出舌头舔舔,知道该怎么做吧,不满意再操进你的骚逼里。”
叶意西吓得眼眶含泪,下意识把腿摆成形坐在柔软的床单上,两只手握住商泽亢奋的性器,轻轻吐出粉嫩的舌尖在龟头上一舔。
“嘶”商泽嗓音沙哑,“对,就这样,继续舔。”
叶意西颤颤卷翘的睫毛,伸出粉软的舌苔像舔棒棒糖一样绕着肉柱上薄薄的包皮一圈圈舔过。
烫手的肉棒还留着射完精液的膻腥味,叶意西歪头将性器根部低端也舔上湿腻腻的津液,腿间的浓密耻毛也沾上了亮晶晶的液体。
商泽眼神幽幽地低头看他跪坐着帮他口交,叶意西伸舌头专注舔鸡巴的动作好像他就是一个被锁在床上,只能天天吃男人鸡巴被灌满精液的骚货。
视觉和生理上的刺激让商泽身下涨红的龟头马眼大张,兴奋地吐出一股清液,声音哑到极致,“张嘴,吃进去。”
叶意西睫毛轻颤,听话地握住肉棒根部,张大嘴巴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吞进口腔里吮吸,性器顶端被柔软的口腔包住,他乖顺的样子让商泽心情愉悦,五指插进柔软的发根里,慢慢抽身间忍不住轻喊一声,“西西。”
叶意西愣怔了一下,刚想抬头看商泽,嘴里又硬又烫的性器突然重重向喉咙深处一顶,嗓子眼被捅得发疼,眼里涌起疼痛的湿意。
“唔唔呜”商泽暴力地把鸡巴往他嗓子眼里迅速抽插,俨然把他口腔当成了令一个温暖的嫩逼,叶意西双手握不住快速抽干的肉棒只能抓在商泽紧绷不断发力的大腿肌肉上。
“呜呜呜哥哥”他被迫张大嘴接受性器对他口腔不停的侵犯,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唇角痛得要撕裂开了。
商泽收紧叶意西脑后的软发,扯他的头往胯下摁,龟头一次次操进窄热的嗓子眼,娇弱的喉咙不知道被抽操了多少下,叶意西被干得口腔都麻木了。
肉棒深深往喉间一顶,叶意西鼻尖几乎要碰上商泽的浓密耻毛,最后商泽深深喘息一口气,扯起叶意西被弄到发昏的潮红小脸将浊白的精液全部射上去。
脸颊,鼻尖,甚至是眼皮上传来滚烫的温度,有浓白的液体落在鼻下,他闻到了浓重的麝香味。
商泽挑起他粉唇边的白液插进叶意西嘴里,“舔干净。”
叶意西喉咙又痛又肿,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像只在床上被肏坏的性爱娃娃,张口机械式的含住商泽的手指,下意识用刚刚口交的的方法舔弄吮吸商泽的指骨,把指尖上的膻味精液都咽下去。
察觉手指全部都沾上湿滑的津液后,商泽猛地抽回手,叶意西垂着努力舔弄的脑袋一下失去支撑点,腰眼发软,重重跌回床里。
商泽站在床边,低头看软软陷进棉被的人,叶意西淡粉唇瓣被操得瑰红,脸上挂着从眼角流出的生理性泪水。
他没伸手,只是淡淡问,“起得来吗?”
叶意西被欺负狠了,还是乖乖用肿痛嗓子开口喊他,声音沙软,“哥哥我没力气了。”
商泽听到他的回答才慢慢俯下身,把叶意西脖颈间的环解开,白嫩的皮肤被磨出一圈红痕,脖侧还有数枚吻痕和一口深红牙印。
健壮有力的手臂环过叶意西腋下和温膝下,商泽把人打横抱起,轻飘飘的,太瘦了。
叶意西把头靠在商泽胸口,听见怦怦有力的心跳声,商泽的臂弯很温暖,他怯怯抬起头看商泽冷淡的侧脸,伸出胳膊环住商泽的脖子,缩进他怀里。
商泽将人抱进浴室,柔和的浴灯照亮瓷白的地砖,叶意西察觉膝下的手臂一松,脚尖触碰到冰冷的瓷砖。
“哥哥”叶意西环住男人的腰,腿脚发软,整个人贴在商泽身上,“我站不住呜”
商泽抬手脱下身上的衣物,随便把叶意西身上沾满精液的衣裙都丢进脏衣篓里,抬手打开花洒。
温度适宜的洗澡水从花洒里流到紧密相靠的俩人身上,头发和皮肤都湿漉漉的,和商泽紧贴的肌肤又滑又热。
商泽一手搂住叶意西的细腰,手指插进又合拢的嫩穴里,“放松,帮你把东西抠出来。”
叶意西咽呜一声,把头埋进商泽胸口里,张开腿任由手指在身体里抠挖。
清水混着乳白的精液淅淅沥沥地落到地面,慢慢飘进地漏里。
商泽把软软靠在自己身上的人头发和身体都抹上洁白浓密的泡沫,手指轻柔地帮他洗头洗澡,叶意西把人抱得更紧了,晕乎乎地想浴室里的商泽哥哥对他好温柔。
一场澡洗了近两个小时,商泽把清洗干净的人抱到另一个房间,叶意西脑袋困极了,被吹干的头发一沾到带着好闻香气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