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撞破的现场(1 / 6)
萧思远正惆怅着,周遭异变突生,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强大魔气席卷而来,瞬间将莲台上的佛子吞噬其中。
光雾散去的瞬间,佛子面色如常,独有唇边含了一缕鲜血。
众人惊呼伴着那邪魔的桀桀怪笑一同响起,却见人群中一人飞身上前,剑意纵横,在顷刻间挡在佛子身前与那邪魔战在一处。
人群纷纷屏息,见那位佛子挺身而出的俊美青年一身道袍,剑气如同山海,不禁心生几分好感。
萧思远神色凝重,抱臂在台下望着这一切。
居然还是让安琅抢了先,他那个系统难道比自己的高级些,给的信息更多?
剑身一抖,安琅逐渐有些支撑不住,眼角余光瞥见身后不知生死的佛子,他轻咬下唇,释放出一缕从未轻易示人的合欢邪气,那邪魔微露诧异,似乎也明白什么,冷哼几声便瞬间消失了。
安琅总算松了口气,上前将昏迷过去的佛子抱入怀中,心中得意无比。
自己救下佛子这件事情必定传遍整个如意洲,佛子心地纯善,对他这个救命恩人自然心怀感激,到时自己想引他交欢岂不是水到渠成?
他随着几个佛修将佛子搀扶下了云台,将佛子送往如意洲的洗心寺养伤。
安琅自报身份后,听说他的太清门弟子,那几名佛修对他更是尊敬有加,他便借着看护之名时不时占些佛子的便宜去,竟也无人知晓。
只不知为何,接连几日过去,佛子竟仍是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其间不但如意洲的名医前来看过,就连太清门的掌门也来看望过佛子,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萧思远这几日间想趁隙去探探情况,无奈这洗心寺对佛子看护严密,他竟是找不到半点机会。
这日他借着太清门掌门的便利总算进了洗心寺,但见那佛子躺在榻上如同植物人般没有半点反应,暗道安琅就算想下手也没法对这样状态的佛子下手,如此心也稍稍安定些。
萧思远正欲离开之际,却听前殿传来一阵喧闹声,不禁好奇走了过去。
只见那后殿前竟是围了不少衣着褴褛的乞丐,捧着不知从哪寻来的草药,想让洗心寺主持转赠给佛子。
看来这位佛子在百姓中的确颇有名望,萧思远这般想着,却见安琅不等主持说话,便开口道:“你们每日在此处吵吵嚷嚷耽误佛子静养,何况这等低级草药怎会对佛子有半点益处,若再是不走,休怪我等无情。”
这话说得,倒像是他与佛子多亲近无间似的。
萧思远自然也懒得多管这闲事,正观察着周遭情况想着半夜潜入洗心寺时,却无端撞到了乞丐队伍末端的一名少年。
那少年抬头看他,竟是让萧思远心神无端一震,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
他见那少年竟是要去捡被他撞倒在地满是灰尘的馒头,鬼使神差地开口道:“那玩意不干净,我带你去买些吃的。”
少年一怔,忽地微微笑起来:“多谢你。”
他的笑容很浅,像极了在风中摇曳的昙花。
安琅打发掉那些乞丐,见萧思远也离开才放下心来,不知怎的,最近他总能从萧思远身上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
从前因苏无念的事情,萧思远对安琅一直都怀有敌意,可如今他对自己的态度和从前截然不同了,这几日还频繁往来洗心寺,莫非他也在打佛子的主意?
安琅缓步朝佛子的房间走去,却听到系统的通知声。
【攻略佛子前置任务已失败,请宿主尽快开启对佛子的好感度。】
what?!安琅一脸难以置信,他快速跑进佛子房间,见那人仍是如故地躺在床榻上,并无半点苏醒的迹象。
他明明抓住了最好的时机救下佛子,怎么可能会任务失败。
安琅仿佛想起来什么,难道佛子这几日一直无法苏醒的原因是……
那日在莲台上偷袭佛子的人可谓是极尽杀招,饶是佛子也全无防备,竟是被他逼得魂魄离体,化出分身来。
因是遭了重创,这分身瞧上去也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年人模样。
佛子寻了处破败庙宇养伤几日,方才勉强恢复,正想随着来洗心寺的乞丐们一同进入寺中,好让魂魄归位时,却无端被安琅拦下。
佛子心里清楚,自己忽然逢难,只怕洗心寺内众人风声鹤唳,不敢轻易让无关人等接近。
他叹息着想着不若再花些时日,等自己修为恢复,再入洗心寺不迟。
未曾想这一转身,便撞上了萧思远。
至于那个沾满灰尘的馒头,本是方才老乞丐看他可怜强行塞给他的,修为到他这种地步,也早就无需如凡人般饮食作息。
萧思远不是个吝啬的人,相反他对合得来的朋友极为慷慨大方。面前这位刚见法地拨弄两下就能轻易达到适合被操的程度。
萧思远将两根手指并拢在自己后穴里搅动,由于侵入早已变成习惯,屁股也紧跟着扭动起来,远远看上去,很有让人凌辱的意味。
他望着鹤易紧闭的双眼,用屁股强奸男人的意味更加明显。
保持着平衡的姿势,一只手撑着有些扎手的林地,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下蹲。
轻微的声响与青年喉间的娇喘同时响起,萧思远双腿打颤,好不容易稳定住身形,开始试着用止不住流水的骚穴轻轻抽插起来。
如影随形的快感让萧思远发出满足的喟叹,手指胡乱抓紧仙君的那件素白中衣,双眸含情,发出浪荡的呻吟:“啊……好大……果然……仙君的鸡巴好舒服……”
但独角戏终究有些乏味,萧思远自己动了半炷香的时辰,便有些焦躁起来。即便是顺从地迎合,让鸡巴每次都能操到敏感点也无法平复内心的渴求,不断在头脑中躁动的瘙痒让青年不知所措,前端鼓胀着滴水,偏偏就是射不出来。
青年的背部紧绷着,在男人身体上无助地起伏,终于达到了高潮。
萧思远撑起身子来,总觉得有些不尽兴,当他打开系统界面看到好感度条纹丝不动时,更加不爽起来。
他全然没有发现,一股气息自二人的交合处汇聚至鹤易胸口,逐渐成形。
当鹤易从昏迷中醒来时,他便察觉到了异样。
在长达千年的囚禁生涯里,只有借助异法才能短暂离开这里,每一次施法都意味着他不但要受到肉体痛苦,更是会陷入长达数十年的昏睡状态。
无端答应青年的要求更像是一次赌注,鹤易更没想到的是,萧思远委托他救的是一位熟人。
但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是不是醒得太快了。
鹤易没办法睁开眼睛,但他的神识能够感觉到此刻正有一个衣裳半解的男子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上下扭动着腰。而自己下身被包裹在湿滑的甬道内,那甬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舔咬吮吸,似乎要将男人的精气悉数榨干。
黑发披散,他看不清身上人的脸。是安琅吗?鹤易一眼便看出他的来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毕竟靠吸取男子精元提升修为的邪修他见过太多,更何况安琅能够随意出入这凤凰林,想必也是另有机缘。
更难得的是,鹤易并不讨厌对方与自己做这种事情,反而更想要更快苏醒过来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就像萧思远从前读的艳情里那样,把偷偷吃自己鸡巴的骚货肏烂。
“真没意思。”看不到清冷仙君被自己羞辱的模样,萧思远无趣地抬起身子,正想让鸡巴抽离体内时,忽然一个天选地转,他整个身体被压在草地上,向来出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