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间做(1 / 3)
走进这之前,我没想过真做什么。虽然话听起来虚伪,但我这人确实不太热衷和人上床,特别还是个男人。
我对所有人或者东西的兴趣都有限,为了不三天两头找新乐子,常常会用各种方式去延长兴趣留存的时间。
最好用、也是我最常用的一种:莫名冷落对方两天,消失去打游戏、台球,或者海岛潜水、滑雪场。之后再见到,会自然地因为几天没见,觉得对方陌生了一点,也有趣了一点。
章辽源说,我这叫冷暴力,很可怕。或许吧,反正对方忍不了走就行,我从不挽留,给的分手费也算可观,当弥补绰绰有余。
我有时会用这套方式去和段越博相处,毕竟我们之间隔着事,就算因为时间粉饰太平了,也会有不想见、反感对方的时候。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倒是挺适应的,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他也是这么做的。如果说我是玩消失,那他就是爱逃避。
而这个人,江空,过会儿我从这走出去,他迄今为止的人生都会以书面总结的形式递到我手里,我会窥视到他过往种种,他现在却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
他不了解我,所以相信我的鬼话,这可以理解,但至少应该警惕一点吧。
可他现在在做什么?
哄我?舔我?还是勾引我?
09
江空用唇舌含住我的,最初不太自然,后来好了点,会把舌头往我嘴里伸。不过不懂技巧,我又没配合,他几次撬不开齿关,急得身体开始升温。
我把一切看在眼里,手划过他的细腰,蓦地掐住,同时用舌头把他顶回自己的口腔,舌苔擦过他的舌根,他浑身紧绷起来,身体向后仰,下意识想躲,但腰被我牢牢掐着,避无可避,只能含糊地发出几声“唔”。
空气被不断挤压,初学者不会换气,他急得想咬我。动作太快,尽管我觉察到了他的企图,舌头还是被咬出了点血来。
我没顺他的意松开,抵着他的舌头,非等他喘不过来气,咽下那点血才放开他。
亲得太久,他似乎有点缺氧,瞳孔涣散,边换气边下意识用手掌抵住我的胸口,竭力拉开他和我之间的距离。
小偶像白皙的脸爬上粉,无意识微张嘴唇喘息,胸口随着呼吸大幅度起伏。
我的视线向下,停在那点红晕上,有些分神地想,他奶头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
秉着这个念头,我低下头含住其中一粒,感觉到身上的人猛地弓身,然后小幅度挣扎起来,于是惩罚性地咬了下去。
其实没什么味道,他身上也就能闻到薄荷味沐浴乳的气味。但你能想象吗,我只是咬了奶子一口,他就像开了什么开关,抵抗我的力气消失了大半,仅剩点理智咬紧牙关,不愿意呻吟出来,特别倔。
“不……不行,下次,下次再…”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挤出来。
我没听,舌头舔上另一粒奶头,手掌沿腰线乱摸,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地拉下卫裤,往里探到了流出来的体液。
“湿了?”我明知故问,“你刚才说不行什么,下次什么?”
他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几声很轻的喘。
我把手指往他穴里塞,因为没什么扩张的耐心,直接顶了三根进去,穴口陡然撑大,温软的穴肉挤压着我,小偶像搭在我手臂上的手猛地用力,指尖绷得发白。
“别,我的队友在等”
他下唇还印着自己咬的齿痕,红粉交叠的唇瓣一张一合,像具象化的甜。我捏住他的下巴,趁他合不拢嘴的空隙,凑过去咬他,舌头滑进他的口腔里,勾着他的舌头湿吻。
接吻实在是个迷情又意动的交互行为,我和他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唇舌纠缠着不放,手指毫不顾忌地抽插,落在耳边的水啧声依旧像蒙了暧昧的情意,于是理智迟钝,欲望上头。
他脸上完全没了之前的抗拒,浑身透粉,眼神茫然,嘴唇被亲得又红又亮,看我的神情逃避又依赖。
眼眶里装不住的潮意沾到睫毛上,他每眨一下眼,我都觉得他在引诱我。锋利的眉眼浸水,浑身透着股潮湿的天真和野性,肢体动作却出奇地配合,我牵他的手去碰我的性器,他只是低头愣神了两秒,便乖乖握住了。
为什么都这幅模样了还是这么漂亮,是不是在装纯啊。
我的呼吸声加重,兴奋得眼睛都快红了。他怎么知道我喜欢纯的啊,人前不好惹,人后纯得像兔子,怎么知道我吃这套的啊。
你说他怎么知道的啊。
我的余光扫过狭窄的空间,一边嫌弃,一边把人脱了个干净往怀里带。
脱裤子的时候他抓着裤腰不肯松,“别,真的别在这里做呃”
我可能听他的话吗?
手指不客气地碾过他的敏感点,他当即泄在了我的手里,黏答答的体液留了一手,我转了转手腕才发现他的性器半软了下去,随手套弄两下,阴茎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怎么射完还欲求不满?”我笑着问他,“宝宝,你真的要这种样子走出去吗?”
他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再给他五分钟时间他就能调整好,妥帖地走出去。
不好吧,我在心里摇摇头,我还硬着呢。
“可你的粉丝还没走完诶。”我一手握住他的大腿根,白嫩的皮肉弹性十足,随便一掐就能留痕。“我在你脖子上咬几口的话,你出去会不会被发现啊?”
我在真诚地问他问题,他却以为我在威胁,绷着脸说,“你别咬,咬了就分手。”
哇。快来听听,他转头开始威胁我了诶。
“那我不咬了。”我垂下眼,失落又委屈,“虽然你是随口答应和我在一起的,但我是真心的,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随便说分手了”
他哑着嗓子说了个“好”字,可能想安慰我或者向我道歉,手指贴到了我的耳廓上,可惜我醉翁之意不在酒,懒得再听,用力握住他的腿根和细腰,挺腰用发烫的性器蹭了几下他刚泄出来的体液,直直捅进花穴里。
湿软的穴肉包裹住我,他唰一下白了脸,绷着身体,难以置信地看我,贴在我耳廓上的手已经下意识撑到我的肩膀上,隔着两层布料,抓得死死的。
“放松点。”我含住他的嘴唇亲了一口,“才进去一个头。”
他低头看了眼相连的性器,立刻抬头,白着张脸朝我摇头,“会坏的。”
我也摇摇头,突然发难又挤进去一半。
“没坏。”我说,“全部吃进去就好了。”
穴口撑得泛白,江空把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靠着,小声地抽气。
他的膝盖陷在深色皮质软垫里,肤色和软垫的色差极大,我随意瞥了眼便收回视线,搭在他腰上的手下滑,从骶骨摸到大腿根,最后包住膝盖轻轻抬起。
他整个人几乎都靠两条腿支撑着,双腿打颤的时候,向下滑一点就会把我的阴茎多吃进去一点。这是个很折磨的过程,湿软的穴道挤压着我,却卡着不能捅到底。
当然,感受是双向的,江空也不好受,接纳的过程十分漫长,下体像被对半劈开,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想夹腿,不过因为张腿的姿势,我的腿堵着,他夹不紧。
可以想象,这种互相等待的磨人时刻,对热恋期初次亲密接触的情侣来说,绝对是激动温存大过欲望的。
但我和江空不是,而且众所周知的,我的耐性很差。
于是我帮了他一把。
支撑点一端消失,他勉强维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