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偶像(2 / 3)
他的手去碰我的性器,他只是低头愣神了两秒,便乖乖握住了。
为什么都这幅模样了还是这么漂亮,是不是在装纯啊。
我的呼吸声加重,兴奋得眼睛都快红了。他怎么知道我喜欢纯的啊,人前不好惹,人后纯得像兔子,怎么知道我吃这套的啊。
你说他怎么知道的啊。
我的余光扫过狭窄的空间,一边嫌弃,一边把人脱了个干净往怀里带。
脱裤子的时候他抓着裤腰不肯松,“别,真的别在这里做呃”
我可能听他的话吗?
手指不客气地碾过他的敏感点,他当即泄在了我的手里,黏答答的体液留了一手,我转了转手腕才发现他的性器半软了下去,随手套弄两下,阴茎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怎么射完还欲求不满?”我笑着问他,“宝宝,你真的要这种样子走出去吗?”
他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再给他五分钟时间他就能调整好,妥帖地走出去。
不好吧,我在心里摇摇头,我还硬着呢。
“可你的粉丝还没走完诶。”我一手握住他的大腿根,白嫩的皮肉弹性十足,随便一掐就能留痕。“我在你脖子上咬几口的话,你出去会不会被发现啊?”
我在真诚地问他问题,他却以为我在威胁,绷着脸说,“你别咬,咬了就分手。”
哇。快来听听,他转头开始威胁我了诶。
“那我不咬了。”我垂下眼,失落又委屈,“虽然你是随口答应和我在一起的,但我是真心的,以后可不可以不要随便说分手了”
他哑着嗓子说了个“好”字,可能想安慰我或者向我道歉,手指贴到了我的耳廓上,可惜我醉翁之意不在酒,懒得再听,用力握住他的腿根和细腰,挺腰用发烫的性器蹭了几下他刚泄出来的体液,直直捅进花穴里。
湿软的穴肉包裹住我,他唰一下白了脸,绷着身体,难以置信地看我,贴在我耳廓上的手已经下意识撑到我的肩膀上,隔着两层布料,抓得死死的。
“放松点。”我含住他的嘴唇亲了一口,“才进去一个头。”
他低头看了眼相连的性器,立刻抬头,白着张脸朝我摇头,“会坏的。”
我也摇摇头,突然发难又挤进去一半。
“没坏。”我说,“全部吃进去就好了。”
穴口撑得泛白,江空把额头抵在我的肩膀上靠着,小声地抽气。
他的膝盖陷在深色皮质软垫里,肤色和软垫的色差极大,我随意瞥了眼便收回视线,搭在他腰上的手下滑,从骶骨摸到大腿根,最后包住膝盖轻轻抬起。
他整个人几乎都靠两条腿支撑着,双腿打颤的时候,向下滑一点就会把我的阴茎多吃进去一点。这是个很折磨的过程,湿软的穴道挤压着我,却卡着不能捅到底。
当然,感受是双向的,江空也不好受,接纳的过程十分漫长,下体像被对半劈开,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想夹腿,不过因为张腿的姿势,我的腿堵着,他夹不紧。
可以想象,这种互相等待的磨人时刻,对热恋期初次亲密接触的情侣来说,绝对是激动温存大过欲望的。
但我和江空不是,而且众所周知的,我的耐性很差。
于是我帮了他一把。
支撑点一端消失,他勉强维系的平衡被打破,整个人斜斜地摔下来,肉贴着肉狠狠撞在一起,将整根性器吃了进去。
“你他妈……”
他又要骂我了。
我掐住他的下巴向上抬,把那些话全堵住。
他的眼睛像起雾的雨林,眼角是清热的红潮,颤颤巍巍地几乎要凝出水来。我含住他的舌头咬了口,手摸到他的后颈握住,用力把他压向我,舔吻他的舌根,吞下他的呜咽。
松开江空的时候,他用涣散的瞳孔看着我,亲到充血的唇瓣微张,露出里面糜烂的红和瘫软的舌。
我顶了顶齿关,舌尖被咬破的那点疼刺激着我的神经。刚才的亲吻每秒钟都是欲望和疼痛的混合。我承认,我挺容易被引诱的。
“怎么办?”我咬住他的耳垂,趁他看向我等后半句的功夫,挺胯抽插起来。
坐腿上的姿势不好操,需要我用手托他的屁股,将他抬起来再松手。他每一次摔下来,都会被顶到最里面,手指攥着我的手臂,眼底藏着无助的恐慌。
这么操了十来次,他突然捧住我的脸急冲冲地亲我,闭着眼睛,睫毛不停地抖。我还没来得及回吻,就感觉到一股湿漉漉的液体浇在龟头,他浑身轻颤,软倒在我的怀里嘴都合不拢。
我低头把舌头捅进去,强盗一样搜刮一番,把腔内搞得兵荒马乱,才抱着他站起来。性器滑出一小半,淫液流出来滴在我的裤子上。
他把我抱得更紧,双腿夹住我的腰,胸腹紧紧贴合着我,肌肉紧绷,光裸的后背上腰窝随呼吸起伏,色情又性感。
我随手扯了件他的衣服垫在软垫上,弯腰把他放了上去。性器从他身体里脱出,微不可查的水声让他臊地别开脸不看我。
他的身体大概还不适应性,狭窄的阴道口只是被简单地插了几下,就充血地合不拢,微白的透明体液粘在上面,滴滴答答地向下流。
我单膝跪到垫子旁,双手撑在他的脸侧,不紧不慢地压了上去,用阴茎磨他的穴口,又问了一遍“怎么办”。
他没什么反应,我也不在意,不再逗弄穴口,捅到穴底,湿软的穴肉似乎很想念我,我一进去就把我缠住,爽得半边身子发麻,飞快地抽出再捅进去。
他被撞得乱晃,软凳咯哒咯哒地响,我看见他的手嵌在凳子边缘,手臂紧绷青筋暴起,才勉强固定住自己不被撞出去。
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我拽住他的脚踝,把他往我身上拖,腰配合一挺,性器顶到底碾了碾,再把被顶远的人拉回来点继续操。
江空包袱很重,被这么插都可以忍住呻吟,但只要仔细就能看到,他那张和床下别无二致的脸和表情早已失去魂,就会不停地流水,乱扭,以及勾引我。
穴道被我操得愈发软,他的身体也是,软得什么姿势都能拗出来,就是嘴巴太硬,但瑕不掩瑜。而且想让他出声,其实也不难,掐住下巴,摁着下嘴唇碾几下,再用唇舌堵住就行。
缺氧的那会,是他神志最涣散的时候,软塌塌的呻吟会从嗓子里溢出来,我听得鸡巴更硬了,抽插得更快,几次捅到宫口。
他眼睛里晃荡的那点眼泪滑出眼眶,转过头,闭上眼睛贴到我撑在他脸侧的手臂上,把眼泪往我手臂上抹。
过了会我的手臂一疼,我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张嘴咬了我,已经留下了很多浅浅的牙印。
“牙齿这么凶?”
听见我的声音,他才慢吞吞地张开嘴,他最新咬的那个是咬的最重的,虎牙的位置已经内出血了。
“还要咬哪里?”我问他,“舌头、手臂都咬过了,还想咬哪里?”
他摇摇头,眼睛却往我的脖子上飘。
还挺会选。我笑了下,俯下身把脖子凑到他嘴边,呼吸声洒到上面的时候,我以为他会不客气地咬上来,却只有软绵绵的舌头在我脖子上乱舔。
我撑起身体,在他眼睛上亲了一口。
江空的睫毛颤了颤,“怎么办什么?”
我愣了一秒才懂他的话。我问了他两次怎么办,其实都不是在问问题,而是感慨怎么办,如果做死在这里怎么办。
辽源组了新的局约我出去,说替我接风洗尘。我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