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酷月光H(1 / 2)
又是在办公室里迎接清晨的一天,宋景铭每天的生活简单而忙碌,也枯燥无聊,堆积的文件和打印机是他长时间的伴侣,那些需要冷静和严谨的工作与面对宋柳伊这个人截然不同。
具体说,当宋柳伊第一次发给他游戏链接的时候,他回了个问号,对面良久才发来消息,非常短,她让他别管。她小时候就这样,无厘头的很。
此后,她几乎每天都会给他发,大多是在晚上十一二点。她应该正躺在床上,捧着充着电的平板,又或者蹲在某个角落里,直到腿脚发麻了才起身。当然,这些仅存在于他的想象。
每一天新增的消息都会如常被置于聊天记录的最下方,往上滑动屏幕,一天当中他想起她的时刻,就像是一份清晰的呈词证据——哪一天、几点几分,都标注得明明白白。
回到家没睡够两个小时,他就接到了唐楚楚的电话。她问了他的近况,提到了宋柳伊的事,又给他交代完自己和宋颢的假期安排后才挂断电话。然而,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一打开门,就看见宋柳伊用无辜的眼神瞪着他。
哈。
她真的很可爱啊。
嘴巴怎么能够说个不停呢。
宋景铭独自坐在桌前,窗角的水仙花他一走进门就看见了,此刻正向他弯着腰,这让他觉得是一种挑衅。
他像初次来访一般审视着这户房,客厅的灯明亮如初,不过窗外的光线很好,白天完全不需要打开。沙发和矮桌依旧靠着与她房间共面的墙壁,角落里多了一个小书架,盆栽就放在上面,沐浴着充足的阳光,可以看出她的用心。
小画室弥漫着一种有关绘画的特殊味道,这种味道他并不陌生,从小到大看到的每一幅精美画都是由此孕育生长的。
宋柳伊果然在睡觉,深蓝色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但仍透着一丝微光。手机放在床前充电,怕热的她不知何时已经换了薄被,眼睛被眼罩遮住,能看见剩下的半张脸,她呼吸均匀,想必已经入睡,她的睡相一直很乖巧。
一间小房子就能得到满足,吃饭、学习、绘画,没有忧虑的睡觉,她把生活过得很好。
这是绝对不可以的,他躺在宋柳伊的身边想着。
外面没有任何预兆地下起了雨,宋景铭轻缓抽出被她压着的手,她睡得很熟。
他收好晾在窗外的衣服后,躺回床上,环抱着她,伴着雨声又沉沉地睡去。
只有对她很用力,和她紧紧地挨着才能感到真实,正如此刻压在她身上。
揉捏或轻或重,呼吸或急或缓,宋景铭只想要与她紧密相连。
他的手刚擦过敏感处,便被死死夹住,动弹不得。宋柳伊的双腿屈立,膝盖并拢,腿的力度都汇聚在了叁角区域,本能地做着反抗。
他的手与她继续纠缠,嘴巴移动到她的胸前,似针锋利的牙尖咬住她的乳粒,嘴唇抿住了一圈的乳晕,一边用舌尖染湿一边拉长。
一瞬间的刺痛即刻散去,对于漫长过程的沦陷,痛觉只是其中的一环。宋柳伊逐渐沉溺于欲望之中,喉管干涩得如同被火焰包围。她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在猛烈翻涌,急得伸出舌尖添着嘴唇,但依旧无法缓解从内心深处蔓延至全身的干裂,她迫切渴望得到更多。
她好不容易捧到他的脸,与他再次相吻。他们在水声暗影的混乱中赤身相对,肌肤相拥。
宋景铭褪去她的裤子,“流了好多水。”
他摸了上去,两瓣豆腐肉中间正流水潺潺。
“要哥哥帮你吗?”
“嗯嗯嗯”
“那帮我脱掉裤子。”
宋柳伊晃晃悠悠跪在床上,奶子还被他把玩着,她拉开拉链,揭下里裤,热具拍过她的手直向上昂立,她弯下腰准备更进一步,却被他抱起,岔开腿坐在了他的腰上。
“去去哪儿?”
她就这样被抱着下了床,腿心正好抵着强壮的硬器,穴口变成了它的形状。
有的人断论,每个人都只是半个个体,只有找到相匹配的另一半,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人,这种观点明显是唯性爱论。她在和宋景铭性器交合时尤其觉得,两个人做爱也未必能产生完整的人格,这是肾上腺激素上头带来的幻觉。
而当下,他们必须解决迫在眉睫的欲火。宋柳伊把力气砸在他身上,妄想填充空虚的阴道,直直挺立的阴茎不借助外物的帮助根本放进不去,她想伸手去抓,但更怕从他身上掉下去。
一步一步地走动,刺激着含咬茎身的肉穴,龟头戳到嫩的肉芽,使得两人都神思顿停,紧紧抱住对方,宋景铭恨不得立即操进去。
坐在沙发上,他从包里拿出安全套递给她,“套上去。”
宋柳伊拿在手中,低垂的眼睫闪过一丝无人知晓的怪样,她没出声,撕开了包装。
硬挺的阴茎又大又粗,只要分辨了套子的正反,就能一鼓作气地套好。可她偏套不好,回卷的安全套卡在肉柱中段,她仍在过力地作弄,直箍得宋景铭吃痛。
“嘶哈!”
“太大了,放不下去。”坐在他腿上的宋柳伊被他突然的抖动吓一大跳,充满怜悯的眼睛正注视着他的疼痛。
宋景铭单手将套推至根部,一撸到底,还反身把宋柳伊置于沙发。
她可不想和他在沙发上做,坐在餐桌上一撇头就能看见的沙发。
“去床上好不好,哥哥。”
宋柳伊主动伸手勾住他,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出绝不会让自己的感官听见的话,可自欺欺人没有用,她的脸已经爆红。
其实宋景铭的耳朵也已经爆红,他俩不分伯仲。
宋柳伊埋在他肩上,笑意都藏在了他们的身背。
宋景铭把横她放床中,她的小腿顺势落在床侧,这姿势,她好像知道他要干嘛,身体在头脑思考之前迅速做出了反应。
他粗暴地拉她,扯回到身下,单膝跪在她双腿间。
宋景铭压制住她的双手,反剪于头顶,亲吻她的鬓角、额头、鼻尖,再到嘴唇,又顺着往下,循着皮肤上还未消下的粉红游动,他用滚烫的心和湿热的唇舌,再次做下标记。
他立于床边看她,宋柳伊双手抵墙,也在抬着头,神色迷离,像偷喝了酒的孩子一般,醉得茫然。
屈立在床沿的双腿被他分得更开,终于,那条软虫钻了进去。其实不然,热的舌头只是稍稍顶了下水亮的肉缝,未知的想象放大了宋柳伊的快感。
“啊啊啊”
宋景铭抗住她的大腿,舌头正式伸入了肉嘟嘟的嫩肉,他从下往上地舔,嘴唇也覆上两片肥唇,长舌顶入,像接吻那样蠕动和侵袭,不慌不乱地卷动软肉,牙齿磕到充血的阴蒂轻轻一刮,吮吸着更多的爱液。
如此紧密的反复,他的鼻子抵在缝前,阴道流出的液体都进了他的口中!
“受不了了”宋柳伊全力扭动着,紧抓窗帘,她的灵魂都在翻滚。
仿佛漂浮在空中轻盈的泡泡都被他戳破了,无数细小的水滴洒落而下,肌肤上的绒毛因心的颤栗而竖起,既承接了飘落的水雾,也被水雾扫荡着。
她紧咬下唇,用力揉着自己的胸和他在自己身体上开拓的路线,但却又没有他的耐心,叁两下便摸到自己的阴蒂上,重压重揉之下,却还是远远不足够。
口奸的淫声源源不绝,她的羞耻和欲望走投无路。
“不要吸呃啊”
宋景铭仿佛即将渴死之人探寻到水源,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开,他恨不得跃进蓄满水的圣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