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1)
我踉踉跄跄地取下我的内裤,慢慢地跨坐在他身上,他饶有兴致地望着我的动作,还伸手往我身下的穴口一探,挪揄道,“天啊!怎么这么湿了?原来小母狗这么喜欢我对你的惩罚,还弄湿了我大腿和浴袍呢!”
我羞耻地垂下首,“还不都是你,我刚刚都快睡着了呢!”
他一手拨弄着我的花蕊,另一隻手则隔着我的小背心,揉弄着我的胸部,“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小母狗怎么可以自己睡着了呢?”他靠近我,伸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廓,“我这样做,小母狗有比较清醒了吗?”
我感觉到他胯下的炽热紧紧地贴着我的腹部,我的手缓缓地移到浴衣随意繫着的带子上,帮他解开繫带,他结识的胸膛坦露在我眼前,包括那足以令所有女人疯狂的六块腹肌,我低声在他耳边说道,诱惑着他,“小母狗现在很清醒地想要被主人干,干到我跪地求饶为止。”说完,我亲吻他的肩膀、颈项、锁骨,然后低下头,含住他淡褐色的乳头,感受着它在我口中挺立的滋味。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浊乱,目光眨也不眨地望着我的动作,双手却不停揉弄着我的屁股,偶尔轻捏,偶尔紧握住然后又放开,手指还探入我的菊穴,浅浅地在穴口抠弄着。
直到他难耐地低吟一声,我嘴巴才离开他的乳头,两隻手顽皮地捉弄那敏感的褐色小点,时而绕着打圈圈,时而抠弄着那微小可怜的乳晕,还有用手指轻轻地弹弄。
“啊!”冷不防,他一掌落在我的屁股上,我听见他咬牙切齿地说,“小母狗好像对主人的身体玩上瘾了,继续玩没关係。”
不不不,我知道如果我继续贪玩下去,结局肯定不堪设想。
我的手往下,握住了他坚挺的炽热,小心地把它捧在手掌心揉弄着,它的色泽很漂亮,是淡淡的粉红,在旅馆微微淡黄的灯光下,反射着诱人的光泽,“主人,我想要了,给我好吗?”我在他眼前脱下我的背心,再慢慢地解开我的内衣,然后全身赤裸地在他腿上扭动着,下身恶意摩擦着他的分身。
“小母狗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就不要后悔!”他有力的双手支撑着我的臀部将我抬起,然后放在他早已蓄势待发的分身上,猛烈的衝击让我控制不住地惊呼着,双手紧紧地抱住他,从那里传来的快感让我不停地颤抖着,我早已浑身汗湿,狼狈不堪,头髮凌乱地黏在身上,而刚洗完澡的他除了裸体之外,还是英姿气爽,刘海落在前额上,透出几丝难以捉摸的野性,我眼睁睁看着两人之间强烈的差别,愤愤地咬了他的肩膀一口。
他的炽热开始在我体内有规律的律动着,那温度足以灼伤我的肉棒来回摩擦着我最敏感的地方,我难耐地扶着他,浑身都沉浸在慾望的浪潮里,这个姿势让我们紧紧相贴,一点距离都没有,他富有力量的手就这样扶着我上下了几十遍,在我解决要高潮的时候,我忍不住催促道,“快!快点!好棒!好爽!求你,我快要去了!”
他露出邪气的笑容,“求我快点?好!”忽然,他停止了所有动作,任由自己的分身还深深地埋在我体内,“那就自己动吧!”
我的阴穴几乎可以勾勒出他那肉棒的形状,体会它带给我的热度,却无法重新将快感带回来,我只好难耐地扶着他,起立然后又艰难地将他的巨大吞入,明明觉得姿势没有不对,却依然毫无快感可言,我只好哀怨地看着他,“我不会,你帮帮我好吗?”
他望着我笨拙的样子,亲了我一口,我趁机逗弄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头牵引进我的口腔内,互相交缠着,让他独特的味道充斥着我的口腔,一直到我觉得我胸腔的口气快要被我用尽,我才退开,忽地,他将我翻倒在床上,又狠狠地进入了我,两隻手指还夹住了我的乳首,在指尖肆意地玩弄着。
一隻手托着我的腰,强劲有力的腰不停地动作着,当他察觉到他自己快要高潮时,会在我体内停止不动几秒,等到那热潮悄悄淡去,他又重新开始挺动,故意不让自己这么快达到高潮,但倒霉的却是我,我已经完全无法思考,身体很累,却又离不开他在我双腿间放肆的律动,只能不断地高潮、尖叫,直到第五次高潮时,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不要了,我不要了。”我忍不住想要推开他,却一丝力量都使不上,推着他胸口的力量好像在给他瘙痒,声音还夹带着哭腔。
他控制不住地笑出声音来,温柔地将我落在脸颊边的髮勾至耳后,忽地下身几次猛烈的起伏,我感觉他泄在我体内,那股热流又将我带至第六次高潮。
直到后来,我连哭都没力气了,只是呆呆地望着他。
他披上浴袍走至卫生间,给我拿来了沾湿的毛巾,细心地帮我擦干净身上的污迹,尤其是双腿间的湿痕,当那粗糙的毛巾材质碰到我的下身时,我忍不住轻哼出声音,扭动着腰想要避开。
“不,不行,我不能了……”我抓住他的手腕,对他撒娇道。
方卿低头毫不介意地吻我汗湿的额头,“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帮你擦,二是我现在抱你去浴室,帮你洗澡,我可不想跟臟兮兮的女孩睡觉。”
我想也不想,“一吧。”我还微微打开腿,方便他的动作,“但是你不准使坏!”
我浑身乏力,享受着他一夜风流之后的温柔,等到帮我擦拭干净,他还拿了件浴袍来给我更换,之后才去厕所把自己整理干净,而我则朦朦胧胧地睡着了,只是在不久之后,感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上床,双手环住我的腰,下巴则靠住我的肩膀,跟我一起进入了梦乡。
会一脚踏两船的男人,总有一个坏习惯,那就是会习惯性地把女人当不懂事的小孩子看待。
我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侧已经空了,我摸摸凌乱的被褥,隐约还感觉到还未散去的温度与气味。我听见厕所传来的低语声,方卿压低声音说着话,语气带着宠溺,想也不用想,我就知道他在跟谁通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