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2 / 7)
,我让你猜人头还是鹰,你猜是鹰。记得吗?”
“记得。”郑俊还在心疼,但白新的吃相总能让他微笑,“你告诉我押人头比较好。”
“然后你就真的押了人头。就是那次我悟出了这枚硬币的另一种解释。”白新看进他的眼睛,微笑,“因为你信我,所以我让你是对的,你就是对的,决定权完全在我手里。”
他的嘴唇扬起弧度,牵着郑俊的情绪往高处走。硬币似乎更加烫手,但郑俊反倒心安理得地戴上了。
硬币投入领口贴在胸前,确实有点凉。
“郑老师今天想不想在上面?”白新端起饮料送到嘴边,“硬币上下颤动,绝对性感。”
他边汤喝边笑,郑俊被他弯起的眼睛隔空调戏,却移不开视线:“哪有把……这么有意义的东西,牵扯进做爱里的。”
“父母的遗物应该见证幸福,跟你做爱就是幸福。”白新笑道,“有什么错吗?”
冰凉的硬币竟然在胸口烙了一下,郑俊也跟着他笑:“没什么错。”
白新不会出错。
戴着硬币上下颤动的郑俊的确性感至极。
粗壮的阴茎被穴口快速吞吐,滴落的前列腺液、阴茎带出的润滑液,混着汗水发出湿腻声响。郑俊大腿发抖,努力摇摆的腰腹渐渐软弱,此时只是悬在半空承受白新向上的挺腰穿刺,硬币不断从胸口弹起,混乱地反射着灯光。
阵阵快感持续地剥夺力气,郑俊要向前跌,胸口被白新单手支撑,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郑俊的性器套弄,是为他手淫,也为更清楚地看到阴茎插干他的景象。
“我爱你,郑老师。”白新担着他坐起身,啃咬他的锁骨,“非常爱你。”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使阴茎猛烈地擦过敏感之处,郑俊浑身一软,趴在他怀里抖腰射精:“我也爱你,白新……最幸福的事就是……哈啊!”
跟你一起高潮。
车刚熄火,一只上蹿下跳的金毛突然出现在窗外。白新下车,它也跟着走出车位,猛摇尾巴绕着转圈,直到白新弯腰用力挠它脖子才眯起眼睛消停。
“票子!”狗主人气喘吁吁地赶到,拾起拖在地上的牵引绳,“怎、怎么又是你,你怎么老勾引我们家票子?”
郑俊原本专心致志地欣赏白新逗狗,听他说话有点不悦,抬头看他。
白新直起腰:“票子喜欢更有活力的人遛它。”
掐着腰还在气喘的狗主人情不自禁地翻个白眼。他看起来顶多二十岁,个子不高,还残留着婴儿肥的样子,倒是肥得恰到好处,按照流行说法,算得上萌。
“您好。”气愤之余还不忘跟郑俊点头打招呼,“我最近跑得快多了,ok?我这不是也在努力赶上票子的需求吗?你跟高三一年没运动的人比体力比速度,真是,厚颜无耻你。”
“嗯?什么?我没听清。”
狗主人一愣,满脸夸张的惊恐,低头哈腰双手合十举过头顶:“我错了错了,新哥您别怼我,我收回全部前言。”
白新转向郑俊:“这是老肖,三号楼的小孩。”
“小孩???”
“这是俊哥,”白新对抗议听而不闻,“我房东。”
“俊哥好。”老肖不断被跑远的金毛拽得摇晃,又给拽它回来,“俊哥一看就是干大事的人,沉默寡言,憋大招。”
“好了老肖,”白新做个手势引得金毛跃起,扰乱两人握手的趋势,“别在冷风里闲聊,我们还没吃饭。”
“好好好,不妨碍新哥吃晚宴。”老肖收紧牵引绳,“走了票子,你个叛徒。”
郑俊还在看,白新伸手一揽,推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可爱吗?”
郑俊皱眉:“不可爱。”
“那还恋恋不舍地看什么?”白新收紧手臂,“小直男有什么可看的,不准看。”
郑俊被他推得脚步错乱,反倒笑了:“你这是改变策略,抢先吃醋让我无醋可吃吗?”
“是真的不爽。”白新把他推进门禁,随后跟上,伸手按下电梯,另一只手压住电梯门,圈禁起来,“感觉他是郑老师喜欢的类型,小个子,嘴甜,年轻活泼。”
他的嘴唇几乎贴在郑俊的后颈,字字拂动汗毛。郑俊心脏狂跳,开启嘴唇呼吸:“你才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差那么远,吃醋他也太离谱。”
电梯门打开,里面的人被堵在门口二人吓了一跳,双方都左右躲闪,终于重新兵分两路。
“最近总是在下面,会不会积累太多操人的欲望?”白新走进电梯,“真的对直男小可爱不动心?”
他的严肃和戏谑混杂在一起,醋意难辨真假,虚虚实实却挠得郑俊心痒。郑俊抓着他的手腕,把手从他裤袋里拿出来握住:“我的欲望只有跟你做爱,在上在下都能满足。”
“撒谎,每个人都有倾向。”白新收紧指缝,把郑俊的手指夹得又紧又疼,“比如我喜欢用后面爽,只不过你性感得让人神经错乱,等回过神已经在操你了。”
“你一心当零都不介意一直操我,我也不介意一直被你操。”郑俊伸长脖子凑近他,用鼻子蹭他耳朵,“你不操我,难道去操直男小可爱吗?”
白新转头一挑眉毛,两人的嘴唇近在咫尺:“郑老师真的在吃老肖的醋啊。”
郑俊把额头抵在他肩膀上笑出声:“吃醋不是我能控制的。”
“郑老师,”白新的手臂绕住他的腰,一紧,把他揽进怀里下腹相抵,“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
他弯起眼睛,嘴角上扬,呼吸蒸热郑俊的脖子,电梯门打开,郑俊也终于明白了。
“你果然是假装吃醋。”郑俊被他拽着踉跄进玄关,又踉跄进卧室,被甩在床上用胳膊撑起上身笑,“我还认认真真地解释半天。”
“多可爱。”白新扯掉他的长裤,“就想看看你认真解释,满嘴操和挨操的样子。”
润滑液的凉意从天而降,落到勃起的阴茎顶端,沿柱身滚落,堆积在根部糊乱阴毛。郑俊呼吸加速,看着白新的衣服剥落,结实的肌肉在他的一举一动中绷紧松懈,演绎力量和性感。
白新按着他的肩膀压倒在床上,另一只手背到身后抠弄自己的肛口,两人的舌头与彼此勃起的阴茎一样纠缠磨蹭,呼吸是乱的,却无暇拨乱反正,反而火上浇油把氧气全部消耗掉。
久违的热穴包裹着性器,郑俊不由得爆发呻吟,白新猛地起身坐直,肠道将阴茎一股脑吞下,紧接着就是狂风骤雨似的吞吐。郑俊每每要坐起身,白新却总把他一把推回床上,仰着下巴垂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用屁眼干他。
“爽吗,郑老师?”
郑俊只有喘息呻吟的闲暇,舌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头,身体起起伏伏,挺胸落腰,又沉胸挺腹。白新舔着嘴唇眯着眼睛,看够了他沉迷情欲的模样随着他的上挺用力一坐,抛弃自控彻底把自己交给本能。
郑俊被他放肆的呻吟激得更加用力抽插,插得深了他往上逃,抽出来他又向下追,是索取和满足,也是勾引和自投罗网。
一阵高潮前的兽性笼罩二人,连发声的力气都被抽调走去追求快感,战栗和痉挛到来时竟是一阵安静,只剩绷紧的肉体在撞击,飞散的体液在污染,滑出的阴茎在股间磨蹭。
“不管怎么样……总感觉是你在操我。”郑俊抱住塌在怀里的白新,力气软弱地笑道,“我可能要被你操一辈子了。”
白新笑了笑,在自己射到他肚子上的精液里摆腰。
一辈子那么长,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