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2 / 2)
这样的男人,不管你说什么他都认真在听,给你的反应总是稳定的情绪,得体又持重。
只除了昨天夜里,推开他进入房间时,没看他也没笑,比现在吓人。
唐辛用手推开他的脸,嫌恶地说:“没问你,我听见了。”
石玉点了下头,“得,那您继续。”
刚转回去的头又转回来,眼尾的笑意更深,嘴唇几乎贴在她耳朵上,“据说你在意国的时候追求者众,但是一个都没成功过,你也让我见识见识,你是怎么拒绝男人的。”
“滚。”唐辛往前略一倾身就躲开了,手肘撑着桌面抽了口雪茄,仍是那样眯着眼睛,于飘散的烟雾中缓缓看向闻行之。
看了好一会,举着的雪茄朝他压了压,像在叫他过来又不等他靠近,启唇说道:“我做了什么,让你有这种误会?”
尾音轻缓上扬,似笑又非笑,好似他做了什么可笑的事,或是说了可笑的话,令她忍俊不禁。
闻行之面上一紧,随即低头轻声笑,摇着头说:“同学一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唐辛忽然扬着下巴笑起来,笑得特别开怀,“谢谢,不必,你走吧。”
别闹
闻行之走了,一句话都没再说。
唐辛仍是坐在那里吞云吐雾,丝毫没受影响。
一个人,一张桌,一支雪茄,一瓶酒,快乐又享受,如入无人之境。
石玉当是看了场乐子,孟既景却直摇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明白了,要不请我来呢,就为了这支雪茄。”
可不就是为了这个。
石玉朝着他乐,示意他坐下,孟既景要回去,说是和他不一样,家里有两个孩子呢。
石玉摆了摆手,立起三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