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姗姗来迟的触手君(1 / 2)
?睁开眼睛之前,纪大大是拒绝的。
按照光明神的说法,这个时候,人世间已经过去三天了。
也就是说,他已经昏迷三天了,而且生死不明。
不过他是在进行神降的时候昏过去的,应该不至于被扫地出门。
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有点重,他大概能想象是为什么,努力了一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他好像躺在一个什么地方,这地方十分昏暗,而且有点潮湿。
……什么鬼?
纪徒清适应了一下灵魂重归肉体的感觉,虽然还是有些迟钝,但好歹坐了起来。
他似乎还是在一个祭坛上,不过现在这个祭坛却是古朴而繁復得多,周围似乎更像是一个山洞或是地底一样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空间,装饰简朴,当然也完全不像神圣教廷的风格。
纪徒清算是知道他临走前,光明神大人他脸上那古怪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了。
他到底是在哪里啊!
懵逼了片刻,纪徒清忽然听见边上传来轻微的声音。
纪徒清扭头看过去,发现进来的居然是冽。
冽手里端着什么东西,看到纪徒清醒了过来,一愣,手中的东西立刻摔在了地上。纪徒清注意到那似乎是什么粘稠的乳白色浆体。
纪徒清缓慢地抬起沉重的手,试探性地打了个招呼:“冽……?”
冽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原本有些发怔的眼神立刻清醒了过来,身形一闪就直接走到了纪徒清面前:“你还好吗?”
纪徒清轻笑,顺着自己的手原本的姿势,捏了捏冽的脸:“我回来了。”
冽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样子,神色呆呆的,看得纪徒清心中发软。
不过他还是问:“我们在哪儿?”
冽垂眸:“……我把你带走了,从你家里。”
纪徒清应了声:“然后呢?为什么我们在这里?”
其实纪徒清隐隐有个猜测,但他不是很确定。
冽却猛地抬眸盯着他:“你不怪我把你带走吗?”
纪徒清笑了笑:“我宁愿和你在一起,也不想和那些所谓的家人呆在一块。”他顿了顿,继续说,“我们有契约,我可以相信你。”
冽却忽然顿了顿,声音有些发干:“只是……只是因为契约吗?”
纪徒清被这话弄得一愣,他有些弄不明白冽的意思。
他的沉默让冽的眸光黯淡了一下。
系统在纪徒清脑子里恨铁不成钢:【大大,你家受在向你寻求安全感啊!你有点情商好不好!】
纪徒清抽了抽嘴角,原本因为懒得从冽脸上懒得拿下来的手用力一捏。
冽吃痛,眼睛眨了眨,有些委屈地看着纪徒清。
纪徒清戏谑:“你不是都知道了,那个契约是什么意思吗?”
冽犹豫了一下。
纪徒清却不想再和他废话了,不是说,爱是做出来的吗?
他就做给冽看吧。
“系统。”纪徒清问,“下个py是什么?”
【魔法触手哟宿主(ˉ﹃ˉ)】
“……商店?”
【得令!】
原着中所谓的触手py,其实是纪大大放飞自我写的。
问题是,原着中触手的来源有理有据,而他的触手呢?
我买的……?
算了。
就当是光明神给的礼物吧。
嗯,对不起光明神您老人家光辉高冷的形象了。
系统提供的魔法触手,长得其实不像传统的触手那么……粘稠。
咳。
这玩意儿长得和果冻差不多。
肉粉色,半透明,如果不控制的话,大概只有手指长短,其实就像是一根缩小版的长棍麵包。
纪徒清从怀里把触手的幼体掏出来,面不改色地说:“你不用担心,我没出什么事——你看,这是光明神给我的馈赠。”
冽有些惊异地看着那东西。
纪徒清神秘一笑:“你想知道它有什么用吗?”
看着纪徒清那明显不怀好意的笑容,冽犹豫着,他声音低低地问:“……是做什么的?”
纪徒清笑了笑。
触手幼体猛地动了一下,然后从幼体中伸出无数根触手,直接缠绕上冽的手腕和脚腕,将他整个人呈大字形吊在离地十几厘米的地方。
冽下意识挣动,但因为是纪徒清的授意,也不敢用力,被不知名的诡异物体缠绕着,他眼神慌张、不由自主地看向纪徒清,嘴唇嗫嚅着想说什么。
这种不自觉依赖的样子,其实很戳纪大大内心的萌点。
不过表面上,他还是板着脸。
冽看到他这副样子,低声说:“你还是……生我气了吗?”
纪徒清说:“没有。”
“那为什么……”冽说,动了动,“把我捆起来?”
纪徒清挑了挑眉:“你马上就知道了。”他又问,“这几天我不在,有自己玩过吗?”
“什么?”冽没听懂。
纪徒清说:“你的发情期,应该还没过吗?”
冽一怔,几乎瞬间,白玉一般的脸颊上就泛起了淡淡的红润,他垂眸,不敢看纪徒清,慢慢地说:“没、没有……”
“所以,自己玩过吗?”
“我……”
“嗯?”
“……我不会。”
纪徒清忍俊不禁:“很诚实的回答。”
冽抿唇,本该冰冻着的眼神泛起一丝温度,冰绿色的眼睛好像湖水般波光粼粼。
果然,春天到了,湖面上的冰都化了。
在纪徒清提到这个话题之后,冽的身体就有些绷紧了。
他依旧秉持着魔兽化形的优良传统,不穿衣服。
此时光裸的身体被触手悬挂在空中,半透明的触手在那具诱惑力极强的身体上还显出了几分可爱。有一些如同毛发般细密的触手,在冽的身体上缓慢地滑动着,让冽泛起一阵阵微弱的颤抖。
他的阴茎在缓慢勃起,因为发情期的刺激,因为触手的摩擦,也因为此时,纪徒清正饶有趣味地盯着他的阴茎看。
——两根诶。
这么奇妙的东西,就应该好好看看啊。
虽然是两根,看着也很粗大狰狞,但其实并不是那么可怕,因为颜色粉嫩,也没有被过多地使用过,没有那么多的青筋和褶皱,两根就那么直直地立着。
阴茎在纪徒清的注视下迅速勃起,这让纪徒清忍不住笑了一下。
冽有些不好意思,即便是忠诚于欲望的野兽,因为某个特定的人而勃起,这种行为背后的意味,也让他有些羞赧。
那个契约。冽想着,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但即便怪罪于契约,他也不得不承认那种欣喜,因为纪徒清在昏迷了三天之后,终于醒了过来。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仿佛别有意味的某种暗示,暗示他的夙愿终究会达成。
所以那种喜悦,的确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里。
这种情绪,让此时的他觉得,无论纪徒清做什么,都让他甘之如饴。
冽盯着纪徒清,怔怔地发呆。
纪徒清并不知道此时冽心中的想法,但冽那种略显柔软的表情,让他也不自觉面上发笑。
有几根触手,忽然在冽的阴茎上缠绕着摩擦起来,更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