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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经历好几个位面,几乎在每个位面都生了孩子,尽心教养。
那些孩子在悉心教养之下,不仅能够成才,而且非常孝顺。
这一次面对的局面,是孙盈盈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不过孙盈盈这个人的性格非常要强,既然已经接受了原身的身体,自然要完成原身死前的愿望。
不仅如此,孙盈盈也会把后半辈子的几十年,过出自己的人生意义,也不单单为了原身的那些孩子。
新一天开始,天光大亮。
孙盈盈和白宜修穿上衣服起来,看看墙上的日历,二零零一年,七月三日。
再次看向彼此,孙盈盈和白宜修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笑意。新世界,新开始。
开启包租婆的一天
即使面对的局面很复杂很混乱,但他们有彼此,就当是一场游戏升级打怪,再次多一种人生经历。
距离明年春天拆迁,还有八个月。
同时每个月的这一天,也是家里收房租的日子。家里的主要收入,都是这些,是家里的头等大师。
孙盈盈对白宜修说道:“今天太热,不做早饭了,你去买些早饭。趁着早上租户还没有上班,我赶紧去收租!”
白宜修笑了笑,难得开句玩笑,“没想到你成了包租婆!”
孙盈盈也哑然失笑,第一次有这样的身份和经历,还挺新奇,“第一次做包租婆,我这形象是不是不霸气?我要不要换成睡衣,叼根烟?”
白宜修摇头失笑,“你真逗。”
说完孙盈盈拿着收租的本子和笔,一家一家地收钱。
收了钱就在租户名字以及门牌号下面打个勾,并且让租户签名按手印。
一开始很多人不愿意按手印,孙盈盈这样坚持。
一个年轻大小伙子,一边擦头一边按手印,看着大拇指上的红色印泥,“孙阿姨,何至于这么麻烦呢?像平时那样签个字不就行了吗?”
孙盈盈不像平时那样面容愁苦,反而笑容爽朗,“名字可以胡乱签,笔记可以模仿,但人的指纹模仿不了,是唯一的。”
小伙子面露吃惊,“孙阿姨,原来你还知道指纹啊!”
孙盈盈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那当然,我可不是那些整日会搓麻将无所事事的老太太。我跟我家老头子每天看新闻,而且最喜欢看的就是天网。那句话说得真好,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做了坏事,总会留下痕迹。只要想查,都能够查到。”
小伙子叫陈天明,未婚一个人,在附近干着送快递的活,人也活络,“孙大娘,您这话说得真对。”
二楼上面有几家想躲避收租的人,此时也不敢躲着了,老老实实交租金。
如果真的困难,孙盈盈不会非逼着交房租。
可有的人明显吃着大鱼大肉,一到收租的时候就哭穷,不愿意交房租,孙盈盈当然不乐意。
作为城中村里最大的包租婆,撒泼骂架挤兑人,十分厉害。
整个白家村,沾亲带故,打一声招呼,很多人都能过来帮忙。
这些租户不是当地人,而是从很多偏远地方过来沪市打工的。
这些人在当地没有亲朋好友,更做不到拉帮结派,所以小心翼翼,而且欺软怕硬。
原本的孙盈盈脾气很软,但是看到很多人欠房租不交钱,也逐渐的跟别人学着撒泼,才让这些租户麻溜地交钱。
除了一些上夜班的还没回来,上早班的,都交了房租。现在还没有手机支付,这些租户很少银行转账,都是交钱。
孙盈盈收租的小包里装得满满的,鼓鼓的。
白宜修已经按照孙盈盈的口味买了豆浆油条麻团年糕,还有小笼包等等,总共八种早点。
数量多,但每样量不大。
孙盈盈的二女儿白文丽,去年考上不错的大学,现在放暑假了,在外找了兼职,所以今天起得挺早。
你觉得你们配吗?
看到继父白宜修买回来这么多早饭,白文丽很惊讶,“叔叔,咱们家发财了?以前能买一种早餐就不错了,整天都是开水泡饭,加点我妈腌的咸菜,早饭就这样对付过去了。今天破天荒买了这么多早饭,你不说明白,我都不敢吃。”
白宜修眼含怜悯地看向这个傻白甜继女,好在事情还没发生,一切还有转机,“咱家不缺这点早饭钱,这是你妈让买的,说你喜欢吃小笼包,赶紧刷牙洗漱,趁热吃。”
白文丽听了之后更加奇怪,但有小笼包吃,总比吃白水泡饭好多了,“谢谢白叔。”
白文丽和白文佳是孙盈盈跟前夫生的孩子,其中白文佳是老大,九五年的时候,上了三年中专师范,分配在小学当老师,嫁给了大学毕业医生丈夫王建明,一家三口住在市区单位分得房子里。
白文丽今年十九岁,开学就上大二,考得是当地不错的大学,但因为分数不够报考的专业,被调剂到文学院。一开始不喜欢文学,但慢慢地开始喜欢,进而认识到本学院在报纸上发表文章的隔壁班的“青年才俊”尚文军。
说是才子,只不过是管不住下半身的虚伪男人,哄骗白文丽生下来孩子之后,大学毕业就出国了。
看向单纯的白文丽,白宜修希望在他和孙盈盈的教导之下,白文丽能够规避原来的悲催人生,“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