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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凝滞了片刻,玉玲珑忽然觉得自己这?样不得体,但也顾不得那么多:“怎么了。”
她眼?眶蒙一层红,像秋天盛开的?杜鹃花。
贺连衣的?指压着她唇角,柔软的?触感传递,再?加上?方才那股热气扑在手背上?,令人有似曾相似的?感觉。
就好像在魔域。
她的?心猛地一跳,这?种时候,怎么可以乱想:“没什么,我在找位置。”
再?次调整跪姿,左脚换右脚,重新帮她磨牙。
两人都无话?,显得四周更加安静,仅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还有铁环摩挲牙齿的?声音。
玉玲珑眉头蹙起,似很难受:“呜。”
她小嘴一抿,直接含住,
手指。指尖触感令人战栗,贺连衣顿时吸紧一口气,头皮发麻,就像遇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为诱惑的?柔软。
那种感觉就像,飞流直下的?瀑布,滔滔不绝的?洪水,喷发的?火山,海上?的?巨浪,总之,是一切让人惊心动魄,令人发癫的?感官。
手背因用力而暴起筋,血管。
霎时间,冷汗冒了一身。
玉玲珑用丹田之音说到:“没事了,刚有些酸疼。”
红唇张开,嘴角有涎水滑落。
连衣扯了手绢替她擦擦,继续磨牙。
身体某个开关一旦被打开,做什么事都会?浮想联翩。
贺连衣这?下不敢抬头看她,只?单调并机械地重复。
一面艰难地忍受着指,
缝带来的?些许快意。
一时心悬在天上?,耳如?鼓撞。
她不是个正人君子,她想。
终于将尖牙磨平了些,她才缓缓停下:“好了。”
玲珑一听好了,连忙吐了她的?指。
抽开手,银丝勾成一道线。
玲珑侧开头,用衣袖擦拭嘴角。
贺连衣用白色素娟轻轻擦拭手指。
“还疼吗?”
玲珑嘴巴张得开,腮帮子已经发酸,她缓缓闭上?,尝试着咬了两下。
没有咬破牙龈的?感觉了,她刚要去夸贺连衣,却看她正清理手指,又顿时沉冷下来:“没那么疼了。”
“那就好。”
贺连衣站起来就要走。
玉玲珑忙抓着她手腕,将她一把扯了下来。
只?是轻轻一拽,贺连衣便轻压住了她,脸对着脸,鼻尖对着鼻尖,大?眼?瞪小眼?,两人都没敢呼吸。
玲珑抿着唇,先偏开了头:“我还有事找你。”
连衣屁股往后挪了挪,与她拉开距离,玉玲珑不喜欢同她亲近的?。
“尊上?请讲。”
她小心翼翼往上?瞥,注意她一举一动。
“本尊既然和你成了亲,从今以后,你也是本尊的?夫人,万万不可再?叫我尊上?,尊上?。”
连衣点头:“是,我什么都听尊都听你的?。”
可是,不叫尊上?,叫什么,玲珑?
她试探性问她:“玲珑?”
玉玲珑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玲珑这?个名字好,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随口遍说出一句诗,觉得和眼?前人十分贴合。
玲珑,红豆,玲珑在她耳朵后面咬了个红豆。
哈哈,真好玩。
“这?是什么意思?”
玲珑看着她,眼?里带着不解。
贺连衣解释:“这?句话?大?概的?意思,红豆呢,相当?于一种寄托,一种爱思念自己爱慕的?人。”
等等,她在说什么,不就是说,玉玲珑从前喜欢她时,还给她种了颗红豆,眼?下这?话?,有种特意挑明的?意思。
她忙住了嘴:“玲珑,我不是那个意思。”
玉玲珑垂着头,思绪已飞远:“其实,我偶尔会?想起,你我在洞中的?时候。”
忽然说这?个干嘛,贺连衣神经绷紧,难道又要追究过去了。
“你待我也不薄,我都记着。”
这?句话?翻译过来,你做的?好事,她迟早要还。
“所以,我想。”
玲珑忽然面对着她,朝她坐近了一些,纤白玉指牵起她的?手:“我想,能不能回到洞中那个时候,你我。”
贺连衣闭上?眼?,心拔凉拔凉:“玲珑,你就说罢,你又想怎么处罚我。”
前几天是鞭子,现在应该狼牙棒了。
手被牵起,轻轻落在光洁皮肤上?。
小手轻轻按着她的?大?手,带着她的?手落到柔软的?腿上?。
玉玲珑凑到耳边,咬词清晰:“贺连衣,你喜欢玩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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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对玉瓷一般的腿轻轻分开,滑腻柔软的肌肤此刻绷紧,如?冰刺骨的触感从指尖蔓延,直冲脑门?。
贺连衣屏紧呼吸,耳朵在一瞬间犹如击鼓,鼓声连连,让人什么都听不清楚。
她抬起头怔怔看她,那双妩媚的桃花眼闪着珠光,似乎含笑?。
从未见过玉玲珑如此轻佻,定?是有?诈。
她忙不迭松开她的玉腿,起身往后退半步,继而?跪在地上,双手匍匐,手指甲紧紧扣着青石地板,手背上青筋也?张弛有?力地凸显出来。
她是用尽了浑身力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