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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叔说了一声,来了。
我的心还是不听话的跳了起来。
女人用钥匙开门,很显然不是一个人,还有一个女人跟她说着话。
女人打开了门,我不知道黑叔在什么地方,只听女人说。
把东西都放在厨房里,熟食放在冰箱里吧。
一个女人应声答道:好。
两个人一起进了屋子。
我一动也不敢动,不知道黑叔到底要干嘛。
年轻女人说自己要去接孩子,让那个女人按她说的菜谱做,女人答应了,很快厨房就传来流水的声音。
年轻女人在屋子里转了转,开始在卫生间里打扮自己,这些都是通过她与厨房女人对话听出来的,一会,她的电话响了,大意是她不用去接了,在家里待着就好。
女人放下电话就要去厨房,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黑叔出来了。
他是怎么制服女人的,我不知道,我连女人喊叫都没听到。
他让我出来的时候,年轻女人和厨房里的女人都被他绑了起来,嘴里还塞入了东西。
黑叔也没蒙面,说不用。
他对厨房的女人说,你不用害怕,与你没关系,只要你出去不乱说,你就能过太平日子,如果嘴不严,后果不堪设想。
女人吓得连连点头,我看了,是一个快五十的女人了,吓得裤子都湿了。
上千万的箱子
两个人被关在楼上的两个房间里。
这里的房间真多呀,数都数不过来。
黑叔密切关注着窗外,他用望远镜不停地观望着,五点四十,他说来了。
他躲避到门口,对我轻声说:看我的眼色行事。
我吓得手麻脚麻,但什么也不敢说。
黑叔拿着年轻女人的手机,果然手机响了一下,黑叔不知道回了什么,男人的脚步声就传了过来,还有女孩儿银铃一样的笑声。
男人敲了敲门,黑叔没动。
男人对女孩儿说:你妈又藏起来了,让我们找,对不对。
女孩儿高声嚷着说:爸爸,我要找,我要找,我知道妈妈藏到哪里了,我知道,是一个大的柜子里,她就喜欢往那里藏。
好,我们自己开门,然后把她爬出来。
两个人边说边打开了门,看到门口没人,大声说:怎么,又要给我一个惊喜。
说完就与女孩儿在门口换鞋。
黑叔第一时间就冲了上去,照着男人的头用事先准备好的锤子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头上。
男人扑通一声倒了下去,血立刻涌了出来。
女孩儿开始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黑叔把她抱了起来,说:别害怕,别害怕,我们和你爸爸玩呢。
女孩儿看到爸爸就躺在地上,随后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黑叔示意我把人绑起来。
我虽害怕,但试了试,看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这时胆子才大了起来。
黑叔拎着小女孩上了楼,扔给了做菜的女人。
小女孩儿很显然认识这个女人,叫了一声奶奶,黑叔把女人的手给松了绑,说:你好好照顾她,如果想跑想喊,一刀桶死你。
钟点工吓得如筛糠一般,哆哆嗦嗦地说不敢不能。
黑叔想了一下,给了小女儿一片药,女孩儿不吃,黑叔瞪了眼睛,钟点工赶紧把药塞到嘴里,黑叔这才放下心来,还对钟点工说:没事,是睡觉的药。
女人的手被打开了,黑叔把她的脚也打开了,让她们上了床,又把她的脚绑到床沿上,这才放心的离开了。
女孩儿看着这一切,连哭都不会了。
我把男人也绑好了,扔在楼下的一个屋子里。
我看男人的头上还流着血,就拿毛巾给他简单地包扎了一下,黑叔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黑叔进了年轻的女人房间,把她嘴里的东西拿出来,问她叫什么,今年多大了。
女人要哭,黑哥说你敢哭一声,你的小命就没了,黑叔对她说话的时候,语气特别温柔,就好像平时对我那样。
女人果然老实了许多,说自己叫于阳,今年二十四岁。
黑叔摸了她脸一下说:多好的年纪呀,你女儿多大了,怎么上的是全托吗?
女人点头,说她五岁了,还说能放过她吗?
黑叔说,我跟一个小孩儿有什么过节呢?她还这么小,你就放心吧。
黑叔说,你知不知道保险柜的密码,女人摇头说不知。
黑叔刚才还温柔得像个有情的情人,接着就变得凶神恶煞一般,他拿锤子,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照着她的手就砸了下去,女人疼得大喊了一声,黑叔一瞪眼,她立刻闭了嘴。
我再问一遍,如果不说,你的手就废了。
女人拼命摇头说真不知道,她说他一个月给我五万,剩下的与我无关,我真的不知道这里面所有的东西。
怕黑叔不信,她又说,你去问他好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不让我过问这些事。
黑叔觉得她话里有话,问,还有什么东西。
于阳说衣柜有个夹层,里面有几个手提箱,里面好像有贵重的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黑叔拿锤子晃了她一下,说,你要是敢说谎,我就敲掉你的脑袋,你女儿也得跟你一起死。
女人吓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