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灵兽动物园 第20节(1 / 2)
结束与同学们的闲聊,邬夏退出微信。
啪叽——
脸颊传来清脆响声,手机屏幕被紧紧甩到邬夏右脸,万丈宝蕊喜滋滋地晃动脑袋说道:“我已经选好了,你付灵石。”
被无意间扇了一巴掌的邬夏满头黑线地拿过手机。
“你还算有点良心,不过这些衣服你都穿不了。”邬夏笑。
它选了七八十件衣服,数量不算多夸张,可都是人类尺寸,万丈宝蕊的小身板没法穿。
“那我不是白选了?”
“我帮你想办法。”捏捏耷拉卷曲的花瓣,邬夏笑眯眯地安抚。
先找到专门给娃娃定制衣裳的小店,邬夏起身找了皮尺量好宝蕊的尺寸,然后把图片一股脑地发给了店主,定制娃娃款。
一向生意冷清的店主被天降大单砸得满眼金星,忙不迭保证会连夜加班缝制。
“你的新衣裳要等三个月了。”
六万巨款付完,邬夏抬手摸向肩头,意外摸了个空。
再朝侧面一扫,发现碧目像根棍子一样直挺挺竖在半空,万丈宝蕊举着皮尺上下比划,嘴里还念着:“你这得做多长的衣裳啊!”
邬夏:“……”
被粉红公主裙吸引的灵兽又加了一只。
第二天。
早起回张家老宅的邬夏没想到邬剑波夫妻比他还早,下楼吃早饭时被告知两人早已经出门。
刘涵逸的事邬夏没听到后续,不知道三人在书房里说了些什么,邬剑波难得地没有出现在他房间里。
吃完早饭,婉拒了家里的司机,邬夏自己开车出门。
张家老宅建在海城东郊,开车的话需要一个多小时。
“这宅子地势极佳,应该是有高人专门用山水布过风水局。”
多年后再看自己住了很多年的张家老宅,邬夏很快就能从中看到很大不同。
白墙黑瓦的中式大宅依山傍水,大门的朝向都很有讲究,门匾上张宅两字细看的话竟是由无数个雕刻符文组成。
作者有话说:
宅子两侧各有棵参天巨树,庞大树冠将门口遮得阴凉一片,站在门口只觉得周身热气很快散去,整个人变得心旷神怡。
“法阵确实不错,可惜没有灵力运转,效果也就……还行。”碧目点评。
凡人手段在它们眼中不过尔尔,碧目这是看在邬夏面子上勉为其难地接了句话。
要说真正的福天洞地,世上任何一个地方恐怕都比不上动物园那座巴掌大的山头。
若不是眼下正在试探天道,它随便往山头上空扔两个秘境给方圆千里的灵气滋养都能比这强上万倍。
想到这,碧目瞟了眼宝蕊,发现对方正好也在看自己。
于是两只默契撇开眼神,心中只剩下个共同念头。
……有些事还是暂时瞒着邬夏为好。
不过凡人之躯的邬夏根本不知两只灵识一通交流,人早已上前按下了墙上门铃。
叮铃铃——
门铃响了两声,红褐色大门很快被拉开,来人一看是邬夏,脸上当即就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小少爷。”
“袁爷爷。”邬夏笑着招呼,与袁管家边寒暄着边走近了大门。
袁明:张家的管家,与张如从小一同长大,两人父辈之间的主仆关系自然也延伸到了他们这一辈
虽说当今社会早没了奴仆一事,但袁明在张家整整工作了六十多年,对小辈来们说他的地位仅次于两个舅舅。
看到他在,邬夏就知道外公张如已经回家了……
“你再不来,你外公就要去海城市区了。”袁明慈祥地注视着邬夏。
不过大半年没见,邬夏就好像换了个人,脸色红润富有光泽,嘴唇也由白转为了殷红,就好像是涂抹了唇膏一样。
而且袁明走在他身侧,总觉着好像心中有巨石压着,每走一步就觉得很费力。
他不知道,其实那种感觉只是两只无意识散发出来的威压罢了,若他真有不好念头滋生,那心口便不只是简单的沉闷而已。
老宅一如往常没什么变化,所到之处雕梁画栋亭台楼阁林立。
风吹过墙角翠竹发出沙沙声响,邬夏分出一半心神紧紧聆听响动,心跟着迅速安定了下来。
[这清心阵威力也太小了。]碧目再度点评。
宝蕊晃动脑袋,一缕淡粉接近于透明的灵力飞出,院中循环流转的气息猛然巨变,一股祥和之气逐渐从老宅地底升起。
碧目冷哼一声,当即就用灵识向宝蕊吐槽[就你会拍马屁。]
宝蕊嘿嘿一笑,故意用花瓣扫邬夏脸颊,十分欠扁地又释放出一道灵力。
邬夏一瞬就感觉到了四周气息的不同,抬手轻轻拍了拍宝蕊,在心中默默说了句谢谢。
此举看得碧目更是生气,气哼哼地仰倒,像根面条一样挂在了邬夏肩头,直接来了个见不见心不烦。
两道灵力足够运转宅子中阵法的运转,若是再多就有些过犹不及极了。
正疑惑邬夏拍肩的动作,袁明忽觉身遭袭来阵暖风,裸露在外的皮肤舒爽无比,他此刻只觉得眼明神清,像是早晨刚起床一样精神头十足。
客厅中正与老友叙旧的张如几人同样身子一震,来不及细究这种感觉,邬夏已经到了跟前。
“外公。”邬夏笑着,迈步进入客厅。
一身墨色唐装头须皆白的张如大马金刀地半靠在沙发上,不说话时眉头微微皱起,气势不怒自威。
古铜色皮肤上淡淡褐色斑纹正是衰老的特有迹象,不过光看他精神抖擞的样子很难将其想象成已经古来稀的老者。
上一刻还眉心紧锁,下一刻张如脸上已阴云顿消,朝着邬夏招了招手温声道:“太阳这么大,你怎么来了?”
“想外公外婆了。”邬夏眨眨眼睛,顶着一米八几的身高故意撒娇卖萌。
看得张如脸上一阵笑意,眼中更是慈爱。
“正好,这是你大舅的几个朋友,正好认认人。”
邬夏被张如直接拉到主位沙发扶手坐下,他随着声音看去,这才看清客厅中坐了三个中年人。
其中笑眯眯的是大舅舅张海南,紧贴头皮的短发如同钢针般竖着,光看发型就知此人很是刚直,性格跟张如简直是复制粘贴。
坐在张海南身边的中年人正襟危坐,双手放在膝盖上,戴着副金丝边眼镜,斯文儒雅却又不失凌厉。
“这是你穆海潮穆叔叔。”
邬夏冲穆海潮笑着点点头,喊了声:“穆叔叔。”随即就把目光转向了单人沙发上吊儿郎当翘着二郎腿杵着脑袋打量他的中年人。
“这是你赵林叔叔。”
被张如说到的中年人抬了抬下巴,不等邬夏开口,满是调侃地扫了眼张海南:“这就是你唯一的宝贝外甥?”
“赵叔叔。”邬夏乖巧叫人。
邬夏有些好奇,满屋子的人面对张如都不自觉端正态度,唯独赵林神色懒散,外公也好像并不打算纠正他的态度。
“这是我妹妹留下的唯一血脉,日后你们可得多给我看顾着点。”张海南正色道。
三人的性格南辕北辙,但看说话的态度很是随意,应该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你今天把我们喊来就是为了这个?”赵林斜眼瞥着张海南,脸上神色鄙视无比。
“谁不知道你是安普的地头蛇,照顾照顾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