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篇)cater1(1 / 10)
唐悦刚刚恢复知觉,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不太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只记得她正要把钥匙cha进新车的锁里,那辆她父亲才给她买的香槟se宝马,突然有人从后面搂住了她。那个人用手帕捂住她的鼻子和嘴,她立刻被一gu极具刺激x的气味所压倒——然后,一切都变黑了。
当唐悦的神智逐渐清醒,她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耳朵里传来一种响亮、单调的嗡嗡声。有东西罩在她的耳朵上,唐悦推断那是某种耳机。这声响并不震耳,但却是一种无休无止的噪音,不允许唐悦听到其他的声音。唐悦困惑地迅速眨了眨眼,意识到她其实什么也看不见。根本看不见。她试图伸出手去摘掉耳朵上的东西以平息喧闹声,但当她意识到自己无法抬起手臂时,她的困惑加剧了。唐悦微微地晃了晃头,想要去咂咂嘴唇。她口g舌燥,嘴里还尝到一gu塑胶的味道。当她意识到自己连嘴也动不了时,她的困惑很快就会让位于纯粹的恐慌。事实上,她的嘴巴似乎被一种光滑的、海绵似的东西所填满,她无法把它吐出来。她试图翻身站起,但她的腿似乎被困住了。她动弹不得。
随着耳中噪声的继续,唐悦的恐慌也在不断增长。她意识到她正躺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而她的手臂则被卡在x前。有东西固定在她头上,而且那东西可能与她嘴里的填充物是一t的。唐悦开始用她的背部捶打身下的垫子,疯狂地四处张望,但除了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见。突然间,灯火通明,强光刺激之下唐悦一时失明,这灯的亮度大得惊人。将近两分钟,唐悦的眼睛开才慢慢适应了光线。她把头往后仰,直视着天花板。她接下来看到的,正是她之所以这般无助的原因。
唐悦正盯着自己的倒影——这倒影来自天花板上的一面大镜子。在那里,她的倒影带着同样疑惑的神情,回望着她。她被困在一个特别设计的软垫牢房里,周身都被完完全全的束缚着。她很快就认出这是一间地下室实验室的一部分
她的身t被紧紧地裹在一件拘束衣里——是一种新型的拘束衣,通过施加等距张力使穿戴者被固定住。这种拘束衣会以相反的阻力来抵消穿戴者的每一次挣扎,在短时间内会使穿着它的人疲惫不堪,彻底屈服。这简直就是一件贴身囚笼,唐悦之前为她的医院订购了150套,没想到如今她会亲自尝试这东西的滋味。拘束衣把唐悦的手臂牢牢固定,压在她的x前。一根带子缠在她两条绑着的胳膊上,使她那曲线优美的上半身被紧紧锁住。这种新型号拘束衣的下端还多了一条坚实的腹gug0u固定带,在唐悦的这身拘束衣上,腹gug0u带被拉得格外的紧,就像在她的gu间塞了一个楔子,深深地卡进她的殷户。
一副耳机紧紧的绑在她的头上,里面传出刺耳的嗡嗡声。唐悦除了不断的噪音什么也听不见。这简直快把她b疯了。她之前那穿着黑se丝袜的腿现在也已完an0露出来。
她的脚踝从软垫地板上稍稍抬起,被紧紧地锁在墙上的两个洞里。在她被锁的脚踝正上方,一面巨大的镜框嵌在墙上,里面是一副单向透光镜。她无力地在柔软的地板上扭动着身子,气急败坏地咕哝着,但紧缚的拘束衣却又使她喘不过气来。尽管她尽了最大的努力,并动用了全部的腰腹力量大部分来自于她每天做几个小时的仰卧起坐来试图让自己直起身,但重力仍然是胜利者,她在数次徒劳的尝试后还是只能躺在软垫地板上。
由于疲劳,唐悦暂时放弃了,她倒在地上,陷入了无助的境地。她盯着镜面构成的天花板,寻找着别的什么东西,但只能看到自己的镜中倒影,就像一幅被束缚的活生生的肖像,注视着她,带着同样的神情,困惑又无助。
发生了什么事?她断断续续地思考着。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发生了什么?
门打开了,两个非常漂亮的nv人走了进来。她们不声不响地向还在扭动着的唐悦走去,然后停下来看着她被束缚着的身t。这两个nv人的外表都很漂亮,即使穿着白大褂也遮盖不住高挑的身材和jg致的身段。两双裹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足摆放在在唐悦的身边。
唐悦听不到门开了,也听不到两位到访者的窃窃私语的和轻笑,她转过头来,发现自己正盯着从四只高跟鞋中微微露出的脚趾缝。唐悦惶恐地打量着她们的双腿,目光爬上她们修长匀称的身t,然后她看到她们的脸。
“唔!!!嗯!!!!唔!!!!”唐悦的惊叫声被嘴里的口塞堵住了。
当唐悦意识到自己被医院的神经生理学家常凯薇博士和欧yan子涵博士挟持为人质时,她的恐惧瞬间变成了愤怒。这两位美yan动人、身材姣好的nv科学家因其在x和触觉刺激领域的非正统实验而声名远扬,但这并非医院所需要的。事实上,她们之所以能进行那些离经叛道的实验全是由于唐悦父亲的缘故。
作为全国规模最大的私人医院的董事长,他为两位美nv科学家的实验提供了资金与实验场地,并帮助她们避开政府机关的审查。作为回报,唐院长希望她们的成果能使他的医院在科研方面取得更高的地位,同时他也把自己的千金唐悦安排进了常博士和欧yan博士的课题研究组。一方面这能让小唐悦拥有宝贵的科研经历,而另一方面,则是希望实验成果获得公众认可后,唐悦可以获得某种科技进步奖项的提名,以便日后好接手他的医院,毕竟他的宝贝nv儿在美国读医学院的时候为参加人权组织运动而退学。
实际上,早在留学期间唐悦就和两位博士打过交道了。她在学院里听说过这两位拥有哈佛神经医学博士学位的美籍华裔nv学者致力于一种所谓“过度受痒所造成nvt生理变化”的研究,听上去像是小孩子玩闹的胳肢呵痒,但实际上这项研究在神经科学领域算得上尖端课题。然而该研究项目需要大量的人t试验数据,这将触及到1un1i和法律的雷区,尽管她们的研究极具前瞻x和创新x,但却难以在美国开展。
当然,这难不倒两位美貌与学历等高的nv学者。她们暗地里向各大医药公司与研究机构招标,寻找金主来促成并分享这项研究的成果,而后带着一份份秘密协议和数亿的美金,来到那些混乱、贫穷、落后的国家地区。在那里,她们建造实验基地、雇佣武装人员、收买当地的政府或者军阀,通过拐骗或者绑架年轻nv子作为实验素材,以此来进行研究。一旦有什么风声,她们就立刻转移,从拉丁美洲到中东再到东南亚,她们“科研旅行”几乎跨越了半个地球。
唐悦和她所加入的人权组织便是一路追寻着常凯薇与欧yan子涵的足迹,救护那些可怜的受害者,并搜集这种非人道实验的证据,以便引起国际社会的重视。唐悦曾跟随人道救援组织来到一个被常和欧yan控制过的南美村庄,那两个人带着实验数据和雇佣兵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废弃的实验仪器和断壁残垣。村庄的地下几乎被完全挖空以建造试验场所,村里十五到二十五岁的nvx全部被抓到那儿进行极度受痒实验。时至今日唐悦都无法忘记在地下实验室的一间单人牢房里看到的那令她心碎的悲惨场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nv孩被固定在检查椅上,nv孩有着一头漂亮的卷发和健康的小麦肤se。然而她的表情令人心痛,nv孩大翻白眼、面部ch0u搐,口水不断地流出,在她的脚底,一双电动刷还在不停运作。唐悦冲了过去,发疯似得去拉拽nv孩脚下的电刷,可那东西安的太牢固了,她拆不下来。这帮恶魔即便走了也不肯放过这nv孩。唐悦哭了出来。那nv孩则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她已经笑不动了。
自那以后,唐悦觉得与其等到从医学院毕业当上医生再去挽救别人的痛苦不如现在就行动,谁都不应该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