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崩盘(1 / 10)
玉沧带他来了聚鲜阁,这里的鱼做得不错,之前她和白青峦来约会的时候他吃的很开心。
因为是之前来过的地方,还是有可能会唤醒他的记忆,无论是看到还是尝到都有一定的风险,她面上不显心里却绷着一根弦。
她一直观察白青峦的反应,却见oga全程都没有乱看,低头看路紧紧牵着她的手臂,就连引路的服务员都没多看一眼。
即使是这样,旧地重游她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快速点好菜,她就把面前的人抱到腿上接吻,oga的注意力被完全占据,扭动身体抬头迎合alpha,深入的时候乖巧地娇声轻吟。
“咚咚咚…”
“进来。”alpha意犹未尽离开oga的唇,擦了擦他嘴角的口水。
“小主人。”冷静没有感情的声音响起,玉沧立刻就变了脸色。
oga警觉地抬起头,面色还有些不满,仿佛在说你没有自己的主人嘛。
玉沧看到他的小动作,本来被破坏的心情好了一些。
转头看向那个人的时候,表情又恢复冷硬,用不欲与他多说的语气开口:“这个称呼也是不必,我今天就是来吃个饭,没时间跟你聊,还是请回吧。”
沈浚神情诚恳,语气卑微:“小…我很久都没见您了有点担心您,我听说您今天去了医院,正好您来自家酒店吃饭,我过来看看您。”
玉沧瞟了他一眼,难得没有因为他的监视发火,只是说:“你看都看了,我很好请回吧。”
沈浚却好像打定主意纠缠,竟然当着白青峦的面就开始胡言乱语。
本来看他不想走,alpha就已经在忍耐怒气,听到他说话的走向彻底发怒。
“住嘴,你今天一定要惹我不痛快吗!”
“不敢,您别生气,我只是想跟您说说话。”嘴上说着不敢,倒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走的意思。
玉沧知道今天他不达目的难以善了,起身嘱咐oga几句让他等她一会儿。oga这次没有拦着她,面色虽然可怜巴巴的,还是很听话地让她单独出去了。
alpha走到一半转过身来摸摸他的头,找出上次的动漫给他看,oga赶紧扭扭身子坐好。
alpha走出包厢把门关好,对门口的服务员交代:“先不用上菜,我回来之前谁都不准进去。”
服务员看着这个让总部沈总毕恭毕敬的漂亮女人,赶紧点头称是。
沈浚适时开口:“您不用担心,我的房间就在隔壁包厢,这边请。”
进去以后玉沧站在门边,没有坐下聊的意思,沈浚见此站到她对面。
“我知道今天打扰您了,可是我实在没办法了。我也不瞒您,我听到了些关于您的消息,我推测您是铁了心要带着oga离开不再回来了。我今天再不来找您,以后或许都见不到您了。”
他从知道玉沧辞职的时候就猜到了些,现在见alpha没有否认,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我今天来,就是想求您可怜一下我这把老骨头,我已经老了,本来替家主管理公司就有很多人不满,现在更是力不从心了。虽然家主未曾养育过您,但他仍旧是最牵挂您的,他…他死前一直记挂着您。”说着他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泪。
“呵…”玉沧轻笑,“我姓玉,之前姓严,虽然血统不纯被严家逐出家门。可也从未有个姓韩的父亲。”
“小主人!”沈浚最受不了她这么说,又开始重复对她说过千万遍的解释:“家主也是没办法,他被人害了,他真的很爱您的父亲,他曾经为了您的父亲与家族对抗,也为了就您的父亲连命都不顾…”
“够了,这些话你还要说多少遍。”
“本来家主都下定决心放他走了,是他说愿意跟家主一起承担,后来他又受不了了…”
“我劝你对我的父亲尊重一点,你再诋毁他,我对你不客气。”
“不是诋毁,是事实。所有人都劝过他,那种药会以燃烧生命的方式无限放大alpha的xg欲,甚至、甚至会对下一代产生影响。是他说他会陪家主一辈子的,是他自己说的!”
“所以韩纪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你们就可以完全放任不管。韩纪被下药失去理智了,你们呢?你们也跟他一样吗?”
alpha言语犀利,毫不客气地开口:“不要把别人当傻子,自大地以为凭着一张巧嘴就可以混淆视听。”
沈浚眼神躲闪,又开始念叨:“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家主有多爱他,家主都失去理智了,都没有忘记让人送他走…”
“他根本不爱他,他只是怕失去他才放他走,因为再不走他就要死了!”
“家主很爱他!”沈浚突然咆哮出声。“家主要多少人没有,家主什么都不用做,无数人愿意为他肝脑涂地。可他偏偏选了玉澜,软弱无能的玉澜!”
此话一出,玉沧愣住了,她有些不可置信:“你、你是不是…”
沈浚眼眶通红,眼睛里含着让人看不懂的狂风暴雨。
“咚。”巨大的一声,他直直跪在地上。老朽的身体颤抖着膝行到她的脚边,声音哀痛像古代存死志进言的忠臣。
“您是家主唯一的血脉了,有些话我必须要说。您身上有家主所受药物的残留,您必须要记住一生一世一双人对您来说本就是奢望,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您,您难道想像他一样,一旦被oga抛弃,就把自己关起来人不人鬼不鬼了却一生吗?”
玉沧不答,只是陈述一个刚刚知道的事实:“你爱他。”
闻言沈浚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当然爱他,我愿意为他死!”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他深吸一口气,“玉澜他为什么要跑?他那么需要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最后活的像一具行尸走肉!您、你听我的好不好,你如果实在只想要他一个,你就把他关起来,千万不要折磨自己,不要像你的父亲。对,对了,你身上的药力已经比你父亲身上的弱很多了,他不会吃很多苦的。”
可惜了,如此孤注一掷说的不是忠言而是私欲。
“你说的,我一句都不会听。”alpha的声音在包间里清晰的刺耳。
另一边包厢里,alpha稳稳放好的手机已经掉到桌底。“萧礼”两个字出现在屏幕上,而房间里的人却忙着别的,无心关注。
白青峦早已经把自己扒光了,乳头被掐的红肿,一只手伸入花xue,另一只在后xue扣弄,椅子上的坐垫已经被洇湿,可是xue口处y水还是不停地往外流。
“不要,不要…一直流水,要堵住,哈啊…”oga喘息着,慢慢软倒趴在桌上。
玉沧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赤裸着趴在桌上的小宝贝儿,以及凌乱扔在脚边的衣物。
她把服务员堵在门外,转身跟服务员说:“我们不要包间了,开间套房。”
服务员不敢怠慢,赶紧说:“好的,您稍等,我去给您拿房卡。”
说来可笑,沈浚自认为是韩纪最信任的人,而他却并不知道,韩纪早把一切都告诉她了。
玉沧关上包厢门,脑海中不断想起韩纪给她的信。“当时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我意识到的时候他甚至胸口都被过度开发了”“他难得出门一次都会被当成女oga,后来他已经要崩溃了”“他控制不了自己”“他随时都会发情已经无法正常生活”“我难得恢复理智强撑着放他走了”“他遇到严行谨才慢慢恢复…”。
从门口到oga面前,短短的一段路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