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1 / 8)
明明是夏天,但于小溪觉着自己仿佛掉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窿里,手脚都不会动了。
“我没有,怎么可能……我是被抓上来的,又不是……不是自己愿意来的!而且……而且我也没出去过啊!怎么可能送信,而且我也,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她语无l次,只觉着又害怕又委屈。
大当家的冷哼一声,没理她,继续往寨子方向走。过了一会儿就见二当家的宇文启也走了过来。
他看起来不算狼狈——
如果不是上坡的时候看起来有些不稳当的话。
哪怕是充当军师的人,也在腿上收了不轻的伤,看来这一次黑风寨确实输的很惨。
宇文启瞥了她一眼,面上倒是看不出怒气:“你说的那些,都成不了证据,他也是被抓上来的,也自称不会写字,在此之前,也没离开过寨子。”
言下之意,这信是别的方式送出去的。
写字这东西,就算说不会,也没法自证真的不会,若是用信鸽一类的方式往外传信,除非一天十二个时辰身边都有别人作证,或许还能洗脱嫌疑。
偏偏于小溪,每日总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待着。
她语塞,不知道该怎么洗脱嫌疑。
就见宇文启摇了摇头。
“带回去。”他在经过于小溪身边时如是说。
又一次被夹牲口似的带回山寨,夜黑风高,只有火把冒着浓烟安cha在四周。
伤者不少,而人数也少了三分之一。
于小溪被丢在地上,只觉着小腿火辣辣的痛,大约是被粗粝的地面划破了。但她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试图膝行凑近大当家。
这些日子她也瞧出来了,大当家的看似粗犷,其实不是个残暴到骨子里的豺狼,只要他能开口饶过她,她就能活命了。
没有时间犹豫了,那跟她同时被抓上来的小厮,已经被绑在了柱子上。
土匪们的拷打方式格外粗暴,似乎已经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来,只为了泄愤,为了给兄弟们报仇。所以,刀子割r0u,竹签cha指缝,还直接将火把往他脚心上烧。
故意不堵那小厮的嘴,就是为了听他的哀嚎。
于小溪心内七上八下,她用尽所有的勇气,膝行爬到了刀疤脸脚边:“大当家的,您信我,您只要肯信我,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行,这是你说的。”
大当家的语气里的怒意似乎淡了些,直接拖着她进了房门,丢在榻上。
他粗暴的扯开了于小溪的衣衫。小姑娘的衣服本就是用他的旧衣服改的,并不是很合身,此刻直接从她身上褪了下来。
雪白的酮t近乎无暇,只有小腿处带着几道血丝。
大当家毫不怜香惜玉的攥住了她有伤口的小腿,将她一条腿蜷曲压到一侧,从而露出她两腿之间的花丛。
于小溪生了一头乌云似的浓密黑发,身上的毛发却是格外细软,sichu的绒毛稀疏半透,小馒头似的轮廓一览无余。
她清楚的看到,原本大当家的胯下不曾太过突出,但盯着她的双腿之间,就迅速支起了帐篷。
她这时倒是知道后悔了,吓得想往后缩,可根本动不了。
大当家的直接扯开腰带,将粗壮的男根顶到了于小溪的x口。
没有任何怜惜的,粗大的男根就要顶入窄小的r0u缝。
大当家一只手就握住了于小溪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随后就是一挺腰。
剧烈的疼痛让于小溪惨叫出声。
这种疼痛犹如钝刀子割r0u,她觉着自己的下半身一定会被弄到稀烂,一张小脸皱了起来,闭紧了双目。
然而那根粗大的男根只进入半寸,就退了出去。
隐约间她似乎听到了叹息声。
随后,捏着她腰肢的手松开,一根粗粝的手指按在了她的sichu。
馒头一样圆润可ai的r0u瓣被掰开,手指按在了不断颤抖的花蕊上。
粗粝的指纹摩挲过粉neng的r0u凸起,于小溪先是觉着难受——
太粗糙了,就像有砂纸在磨她身上最细neng的地方。而且也太羞耻,伺候男人是伺候,在她看来,那仿佛是一种工作,一项营生,跟被人肆意当做玩具来赏玩,还是有些微妙区别的。
她下意识的想要夹紧腿,但她的力气在大当家的面前不值一提,反而因为不耐烦,拧了她花蕊上的小豆豆一把。
这地方太过细neng敏感,她立刻又疼哭了。
大当家的低声说了一句:“想少吃点苦头,就别给我扭来扭去的。”
声音很低,嗓音中带着沙哑。
同时,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于小溪只觉着,很不对劲。
原本因为被粗糙的手指不断摩擦r0un1e而胀痛的sichu,发胀发热之余,竟然生出了一丝奇妙的感觉,仿佛想要去小解,却又是不同的感觉,丝丝缕缕的,不舒服,却又不痛苦,而身t似乎为了让摩擦的阻力小一些,而变得越来越sh润。
从前她在畅春阁,听p客在一起评价,说哪个姑娘一碰就出水,她还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如今……却是有些反应过来了。
可她还是个处子之身啊,还是在这种……这种连门都开着,有不少土匪能看着的情况下,被如此粗暴的玩弄,身t竟也会不自主的迎合。
难道真的是天生y1ngdang?
她眼睛眯起一条小缝,往门外瞥。
外头院子里的土匪还是很多,但他们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折磨拷打那个小厮身上了,谁也没注意屋里头正在上演的活春g0ng。
那小厮早就没声音了,临到晕过去之前,也没说出什么来。
大约也是没机会说,伤亡惨重之后,土匪们需要宣泄愤怒,而且需要一个“复仇对象”。有嫌疑的,谁都不能幸免,而于小溪有幸只被大当家一个人处置,已经是最好的处境了。
而这么一走神,再反应过来时,两腿之间已然sh漉漉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让她晕晕乎乎,sheny1n了一声。
这动静不大,恰巧x1引了一个距离房门这边最近的土匪。
他转身探头探脑。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大当家的正在这时附身,一口咬在了于小溪不算丰满的rufang上。
于小溪本就越发敏感的身子吃痛,差点弓成一只虾米,而大当家的并不打算放过她,继续x1shun撕咬,让于小溪只觉着又痛又痒。
她下意识的挣扎sheny1n,再也分不出jg力注意其他的地方,全然没注意到,大当家的用他的身躯,遮挡住了门外的视线。
听得见瞧不见的土匪很快失去了兴趣,转过头,又将注意力集中在被凉水浇醒的小厮身上。
于小溪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只觉着自己如今仿佛被割裂成两半,一半的感觉是来自于sichu。r0un1e她的那只手,带给她飘飘忽忽,奇怪羞耻的感觉。另一半的感觉则来自于r首,那儿被啃咬的肿胀充血,越发敏感怕疼,难受的她不时忍不住尖叫出声。
煎熬了一阵之后,那只手离开她的耻缝,大当家的也稍微起身,放开了已经红紫一片的yur。
下一刻,他双手握住了于小溪的腰,调整了一下位置。
灼热的男根又抵到了窄紧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