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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太残忍了!简直就是妖魔降世!”
嘶吼咆哮声此起彼伏之间,又有一人忽然不见了。
这个空间里,回荡着劫烬清朗的少年声音:
“杀她的是你们,又不是我。你们在人家娶媳妇的日子来势汹汹,扫人兴致,坏人好事,才是真正的残忍!”
在他的脑子里,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规矩和法度,一切标准都是以他自己的感觉来判断的。
对他这个孩子而言,心情不好,自然是比身体的伤痛,让人难受百倍千倍的。
就这样,平行空间中,方寂雪派来的高手,一个一个被玩坏,被丢回来的,要么是尸体,要么被活着扭曲,要么已经彻底疯了。
劫烬玩得不亦乐乎。
前两天在千机宗吃过的亏,总算是找回来了。
而婚礼现场,秦不羁被灌得天昏地暗,除了上官小萱,谁都不认识,最后被一大群人扯着双手双脚,抬着送去洞房。
剩下的人,以持琅仙君为首,就开始没大没小地,将目标瞄准了温疏白。
“喂,还有没有了?”花持琅悄悄给身边弟子一个眼色,将手暗中伸了出去。
弟子从口袋里小心翼翼掏出一颗,金刚不坏十全大补龙精虎猛搅动风云丸。
我自己来
温疏白有些微醺,将他们的小把戏都看在眼里。
本尊是需要这些东西助兴的人吗?
他接过酒杯,转手与被迫前来敬酒的陆仁元轻轻碰杯,便将两人的杯中酒,不动声色地给换了。
陆仁元到底是个丹师,一饮而尽后立刻发觉不对劲,但是药劲儿上头,想硬扛过去怕是不行了。
他从人群中找到上官艳玉,拉着就要走:“夫人,我们找个地方去谈谈心。”
上官艳玉正忙的欢呢,“走开,死老头子,还跟我啰嗦什么?女儿嫁都嫁了,况且,我看咱们不羁也没什么不好,要本事有本事,要排场有排场。”
她跟这个夫君之间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很多年了。
不是她不想,是陆仁元不行。
不行就算了,陆仁元身为丹师,深知是药三分毒的道理,炼药的人从来自己不肯吃药。
所以,不行就一直不行,苦了上官艳玉这么多年,超级寂寞。
但是,今天,陆仁元爆发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上媳妇就走。
“哎呀,你干什么呀!我这儿酒还没喝完呢……”
上官艳玉嘴上虽然依旧嫌弃,但是第一次发现,原来夫君的手可以这么强壮有力。
他强制将她带走的时候,是这么的霸道蛮不讲理。
哎呀,已经死去的青春,它又回来了。
两人一边骂,一边拉拉扯扯,找地方快活去了。
温疏白端坐堂上,一切尽在掌握,瞟了一眼花持琅:活腻了?
花持琅被识破,只好尬笑。
这时,楚微凉匆匆跑了回来。
她本来跟着一大群梵天阙弟子,还有几个妖,去闹洞房。
可是闹着闹着,这些混蛋就开始说荤话,将秦不羁和上官小萱折腾地没眼看。
她到底是女孩子,混在这些汉子里面,越玩越尴尬,就默默退了出来。
但是不知道是喝了酒的原因,还是听了好多小孩儿不能听的笑话,就觉得脸颊好烫,特别渴,来了温疏白身边,见他手边有一杯水,便一口都给喝了。
温疏白:……
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刚才花持琅往酒里下了猛料,他“转赠”给陆仁元时,怕大喜的日子,把秦不羁老丈人给玩死,便将其中的一半给转移到这杯水中。
结果,这水,被阿凉给喝了……
楚微凉喝完了,(⊙o⊙)…,不对劲?
她瞪眼看温疏白:???
温疏白有点慌:“阿凉,你听我解释,这水不是给你准备的……”
他刚刚坐镇在这里的泰然自若,立时全都没了,分明就是个眼看着将媳妇惹毛了的夫君。
花持琅终于爽了,偷笑转身离开。
再留在这里,怕是回头要被尊上捏死。
温疏白还想努力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阿凉,他们平时野惯了,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但是我真的没想过用这样的法子,与你……”
然而他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楚微凉半颗金刚不坏十全大补龙精虎猛搅动风云丸已经下肚。
她涨红着脸,打断他的话,伸手,“少废话,指环!”
温疏白只能老老实实,将秘境指环脱下来给她。
楚微凉戴上指环,转转转,人原地消失。
温疏白不知道她又跑到哪儿去了,只能赶紧去追。
结果,刚追进去,眼前一花,便被扑倒在红帐凌乱的大床上。
楚微凉骑在他身上,手里抓着镣铐,咔咔,将他两手锁住。
动作麻利,神志却不怎么清醒:
“你不准动!我自己来!”
死活赖不掉了
红帐飘摇间,有记忆的碎片时而浮现。
“听说,你们人这种小东西在结侣的时候,需要入洞房?现在山洞已经有了,你还想要点什么?”
“还要一副锁链。”
于是,哗啦一声,脚边有了一副锁链。
“过来。”她冷漠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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