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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瞳一见,也主动请缨,“臣愿追随吾王,守护吾王万无一失!”
晏玉玦便欣然应允。
他养尊处优习惯了,除了要有人伺候,还要有人办事跑腿才行。
楚微凉看看月瞳,又看看温疏白。
“咳。”
这猫儿恐怕不是追随她的王啊。
……
很开,金飞驹拉着外表平凡的马车,拖曳着金光,横掠过天际。
里面,一个魔尊,一个木偶人,一个命元娃娃,一只鸟,一条鱼,一朵花,一只猪,一坨鼻涕。
晏玉玦为了保持王者姿态,不同意变成小猫咪。
月瞳要保护她的王,也不同意变成小猫咪。
角落里,进宝和上官小萱尽量不跟动物们抢地方。
马车已经快装不下了。
楚微凉无聊地瞎转手上温疏白的指环,“不如……,我去修炼一会儿吧。”
温疏白正被烦的闭着眼,不想看满车乱糟糟,欣然点头,“好。”
可旋即,眼睛又猛地睁开。
楚微凉人已经进了小秘境。
而且,又进错了!
这一处秘境,时间流失的速度可以无限拉长。
温疏白一个犹豫的功夫,楚微凉在那里,已经静静站了许久许久。
还是那个幽深昏暗的山洞,除了一张红帐飘摇的喜床之外,只有仿佛已经过去了千年万载的空空荡荡。
她恍惚想起,曾经做过一个类似的梦,有一个男人问:
“你们人族在结侣时,不是要洞房吗?现在洞已经有了,还想要什么?”
楚微凉四下转了转,幽暗的墙壁上,依稀又被岁月风蚀的一道道刀刻痕迹。
看不清有多少,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几乎目之所及,全部都是,蔚为壮观。
她用手指轻轻拂过那些刻痕,脑海中不知为何,居然会飞快闪过许多零碎的片段。
起初,是少女含恨刻下第一刀。
接着,是麻木的一刀接一刀。
后来,莫名间,那日复一日的刀锋里,有了希望。
再后来,居然偷偷藏了女儿家的喜悦。
直到最后,执刀的不再是一只手,而是两个人。
男人的手上,食指戴着上古纹样的指环,抱着少女纤细的手。
明明两人只是手握着手,却看得出极尽了缠绵香艳……
他们在记录一起度过的时间?
楚微凉手中波光轻轻一荡,遍布整个山洞的墙壁,飞快将所有刀痕数了一遍。
十万九千五百刀!
如果换算成天数,便是……整整三百年!!!
楚微凉退后几步,仰望巨大的石壁。
温瞎子真够变态的。
将人家一双男女关在这里,关了整整三百年,硬是关出感情来了?
倒是与她对付小黄鸡的手段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怎么又来这儿了?”身后,忽然响起温疏白的声音。
“啊?我……”楚微凉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一转身,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哗啦一声响。
低头一看,是一副细细的镣铐,被丢在地上。
她目光顺着蜿蜒的锁链看去,另一头,毫无意外,便是锁在床头的。
“呵呵……师尊,您来了。我刚才又走错了。”
您可真够变态的。
温疏白不确定她已经在这儿待了多久,又看到了什么,想起了什么。
“下次不要乱跑,有些东西,不是你能看的。”
“为什么啊?”楚微凉装傻。
“因为为师活得比较久,识海中关着很多危险的东西。”
温疏白说着,无情抓过她的手,将拇指上的戒指给撸了下来。
“这个暂时没收,算是帮你长个记性。”
楚微凉不乐意,翻了个白眼。
一只平平无奇的破指环,完全没有任何一个妖戒好看。
要不是为了能进小秘境修炼,才不稀罕!
楚微凉眼巴巴看着温疏白将指环戴回他自己的食指上。
哎?
不对!等等!!!
所以,刚才在幻象里,握着少女的手,在墙上刻刀痕的男人是……
骗师尊会死得渣都不剩
师尊,您不是吧……?
您,不是吧!!!
楚微凉暗暗打量温疏白,叹为观止。
原来,您跟师娘是这么玩的?
温疏白有所察觉,戒备道:“你在看什么?”
“啊,没什么,就是想知道,这里曾经关着什么危险的东西啊?”
温疏白淡淡白了她一眼,“女骗子,全天底下最坏的那种。”
“那后来她怎么样啦?”
“死了,渣都不剩。所以,你不要学她。”
“师尊您放心,我绝对好好听您的话,一定不会学那个女骗子!”
楚微凉十分乖巧。
她明白了。
原来,师尊当初是被师娘给骗人骗心,最后,一怒之下断情绝爱,杀妻证道。
难怪梵天阙山门前第一条规矩:雌兽与女人禁止入内。
所以,以后还是要跟这个深不见底的男人保持距离为妙,毕竟她自己也经常骗人。
万一什么时候不小心答应了什么,将来温瞎子哪根筋不对,把她也关在山洞里锁起来……
哎呀额~~,搞不好也会像师娘那样,死得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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