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自己动好不好(1 / 7)
钟沉是被人用冷水泼醒的。被操的糜烂艳红的穴口还在小口小口的吐着精水,他的狗老公已经被人牵走了。纪厌拽着他的项圈强迫他抬头,声音兴奋沙哑的夸赞他:“做的真棒,乖狗狗。”她拨开他湿漉漉的额发,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住进他唇舌禁区,毫无芥蒂的亲吻着被玩弄的支离破碎的、被她弄脏了的小狗。
她笑吟吟的看着他在痛苦、羞耻、情欲以及崩溃高潮间徘徊,又在他绝望之时给他救赎。钟沉陷在黑暗中,突然照见了云里的光,他一个激动,拖着被地面磨的血迹斑斑的膝盖,爬到了她的面前,他垂下头颅,不再挣扎,不再强撑可笑的面子。
“我爱您。”
她是他的噩梦,亦是他的救赎。
“我的狗怎么能没有主人的印记呢。”声音温柔又带着蛊惑。然后,胸前金色的乳环被轻轻卸下换了样式,一边缀着铃铛,一边挂着白金色的小三角形狗牌,上面刻有他的名字。
他被纪厌抱到桌子上,看着她转身拿起一支纹身枪,熟练的换针取色。
“头往后仰。”纪厌按向他的脖颈,玉镯套在细腕上,如同一弯碧月,冰凉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喉结。“乖一点,不会痛的。纪厌哄着人,在他的喉结下方打上了自己的标记。
“来看看,漂不漂亮。”纪厌笑着唤人拿来镜子。他抬头看去,喉结下方微微泛红的四个大字:纪厌的狗。字迹锋利如刀,带着无法忽视的嚣张,是她给他打下的标记。
“奖励时间到。”她在他耳边呵出一段热雾。紧接着是一份令他意想不到的惊喜。“听说你的那个好弟弟前几天跑去开了一家娱乐公司,我可以给你投一笔钱去和他打擂台,但更多的我不会插手,能不能赢全靠你自己。”
像做梦一般,一个巨大的馅饼砸到了他的脸上。他如提线木偶般,被人拉着去洗了个舒适的热水澡,伤口也贴心的上好了药。直到他穿着衣服走出纪家大门,自由的风从他手指间飞驰而过,他才缓过神来。
“接吻要专心一点呀,阿礼哥哥。”纪厌微微侧身,一支玉藕小臂撑着头,笑着说道。身下的男人早已在绵长的接吻中红透了脸,像盛夏里熟烂的浆果,娇艳多汁。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男人眼尾,那处缀着一颗艳美的朱砂小痣,为此刻情动的男人再添一分春色。纪厌俯身,再次印上了男人的唇,湿漉的小舌灵巧的撬开了城门向里入侵,顷刻间城池沦陷,燃起一束春火。
“呀,小礼哥哥站起来了呢。”女人惯会使用拟声词,营造出少女天真的假象。
“怎么回事,克己守礼的管家先生想要引诱你的主人白日宣淫吗?”少女毫无收敛的继续调侃着,手指灵活的解开纪礼一丝不苟系到顶端的纽扣向内探去。
男人压抑着喘息,声音沙哑且低沉:“如果小姐需要的话。”
“什么嘛,明明是你自己很想要吧?”手指仍在男人身上煽风点火,食指按在男人早已挺立的乳头上抠挖按碾,偏偏还要故意嗔怪,“你的骚奶子明明兴奋的不得了诶。怎么,勾引主人之后你还想要欺骗主人吗?”
“对不起,请小姐惩罚。”纪礼垂眸,未曾对这份欲加之罪做出反驳,从善如流的配合着主人的表演。
纪厌啪的一声扣动银质皮带将其扯了下来,一把将他的裤子褪到腿根,显露一截精瘦的腰肢和紧实挺翘的屁股。
“撑好。”
纪礼顺从的半趴在床边,腰肢下塌将屁股高高撅起。凌厉的破空声响起,纪厌手中的皮带毫不留情的抽打在他的屁股上。软肉被抽打的下陷、回弹,晃着肉浪染上一片绛红,直到高高肿起才被人放过。
纪厌的手覆在他被打的发烫的屁股上肆意揉捏,顺着臀缝挤进了后穴,冰凉的手指引得穴口紧张的收缩了一下,又在主人的纵容之下将人迎了进去,没过多时火热的穴内就变得湿润,随着手指的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她伸手摸了几个车的光滑的玉珠子塞了进去,珠子足有荔枝大小,一开始塞得还很轻松,只是偶尔能听到男人低声闷哼,到,性器的顶端被纪厌死死抵住不得释放,逐渐的,他再也抱不紧自己的双腿,手松垮的搭在上面,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晃来晃去,身后的快感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身上,他被刺激的红了眼圈,泪水浸湿睫毛,滑落脸颊,那双淡然的眼眸染上了无边的情欲。
“哈啊啊主人,主人”
情欲在脑海翻涌成海,淹没了他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肠道骤然紧缩,顷刻间登上了高潮。堵在性器上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了,然而长时间得不到释放的性器没能获得直接的快乐,全然失去了喷射的样子,就那么顺着顶端一股股流淌出来,顺着柱身滑落到会阴,又沿着股沟滴落在地。
“乖孩子,生日快乐。”
纪厌将他被汗打湿搭在前额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手指描绘着他的眉眼,满意的看着这张情欲和高潮下涨红的脸。
车子在纪家门前稳稳停下,纪厌笑了笑,眼里却泛着冷意,问一旁如雕塑般沉默不语的江九,“想清楚了?”
“江九想做家臣呃”
纪厌这一脚没有留情。
江九晃着身子撞在座椅上,又稳住身形跪了回去,膝盖往前挪了两步,在纪厌又一脚踢出前,江九俯下身子,将头枕在纪厌的腿上,那是一副撒娇的姿态。
“江九此生都是小姐的狗,您无聊时就摇着尾巴逗您开心,您生气时也能打骂出出气。但您既然在九身上花了心思,下了这么大手笔,只要一条逗弄着玩的家犬,未免不太值得。”
“所以呢?”纪厌低低的笑了起来,笑中带着嘲讽和不屑,“为了做人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
“不,江九是您的狗,这是永远不会变的事实。江九想借着您的怜惜讨个赏,让江九做条能为您开路的恶犬。”
“江某不才,谋略只通一二,唯有这具身子还算有用,拿得起枪也放得下刀,若是主人看得上,供您驱驰是江九的荣幸。”
江九说完便不再多言,安静的伏在纪厌腿上。此刻,平时意气风发的赌徒失了所有筹码,孑然一身的等待着庄家最后的宣判。
“若我看不上呢?”
“那江九只能将尾巴摇的更欢,待您得了趣心情好了再来求上一求。”他埋着头,声音有些含糊,带着莫名的委屈。
纪厌被气笑了,揪着他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在他脸上拍了拍。还未说话,手腕便被江九捉住,也许是因为发现纪厌并没有生气,他带着那只手,像宣誓效忠的骑士,按在了他砰砰跳动的左胸上。
“您给了我很多次机会,正如您此刻允许我在这里说这些冒犯的话。”
“所以我想,您大概也不喜欢一个一成不变没有灵魂的玩物,把淮帮掌权人当狗操不是比操一条狗有趣多了?”
“我发誓永远为您所用,做您最温顺的狗,最锋利的刀。”
“呵。”纪厌戏谑的笑了起来,看着跪在脚下一脸臣服姿态的人,也不管被他握着的手腕,顺着胸膛向上攀,直接掐住了他的脖颈,手上用力,“油嘴滑舌。”
脖子上的那双手越来越紧,抽走了所有空气,江九的心砰砰的跳动着,太阳穴上青筋爆起,头痛欲裂,缺氧的脸上布满了潮红,混着痛苦又脆弱的神情。
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样死掉的时候,纪厌突然放松了手,稀薄的空气涌入肺管,下一秒收紧的手就打断了他尚未来得及的劫后余生的庆幸,纪厌只有在他憋到极限的时候才怜悯的让他换上一口气,就这样,江九体验到了一段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