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分道扬镳吧(22 / 24)
恻戏码的时刻吗?
「能不能表情别那麽露骨。」让人看了都脸红心跳的。
「要生孩子不露骨点怎麽行?」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什麽都还没发生说什麽孩子呀!」轩辕芷凝真是败给克骥了。
「很快就会有了,相信我。」克骥一副有我在万事无须担心的表情。
「我说,克骥世子……到底回不回去?」继续在外头这麽说下去,她瞧着大概全族都要知道他们俩人不怕臊地在外头谈论这种事了。
「是,谨遵公主旨意。」克骥看轩辕芷凝窘迫成那样,只好顺令而为,抱着她回帐包去了。
长夜漫漫想多亲近亲近自然是不成问题,只是他父汗跟母亲那边能成吗?
着实还有些担心,但克骥也只能暂时抛在脑後,端看老天爷下一步棋是怎麽安排了,现在他只能进行另一个重大任务,就是……
古云不孝有三无後为大,他可不想当不孝子呀。
抱着轩辕芷凝,克骥果真依言回自己帐包去了,之後就是春光烂漫柔情蜜意缠缠绵绵,大概就是直到天明罗。
外头是什麽情况苡孟不知道,孩子们在外头偷看她走进帐包她也不知道,因为她非常紧张,而说来也可笑,因为曾在藏真族住了好些年的她,今夜却是头一次主动找上莽尔喀。
犹记得当年,她一来藏真族,就是跟莽尔喀住在同一个帐包的,也就是因为一开始地位就如此不同所以成了众矢之矢,而当年的她,因为不是心甘情愿来到藏真族,所以即便住在同一个帐包,她也从未主动对莽尔喀做任何事,今夜真是破例了。
「我就想着你应当会跟着儿子而来,毕竟是儿子大婚,你会想看着那两个孩子成亲的。」见到来人是她,莽尔喀遣退左右,脸上毫无意外的神情朝苡孟如此说道。
「汗王是这样认为的吗?」苡孟款步走上前,立定离莽尔喀三步之遥之处才回道。
「就算心中有其他冀望,但本汗却是不敢去多想。」莽尔喀露出一抹看来无奈又凄凉的苦笑。
「多年不见,汗王却是变得狡猾了。」感觉到心微微颤抖了下,苡孟却是强自镇定的回话。
「此话从何说起?」莽尔喀的神情自若,看不出有那里古怪。
「汗王您早就知道我会跟着骥儿一起回来的吧?」就凭莽尔喀刚刚见到她却一点也不讶异的神情,她就敢断定自个儿的猜测无误。
「儿子大婚,做母亲的自然是会想见证一切的。」这不是件合情合理的事吗?何来狡猾一说呢?
「您就是非要我说出来才愿意承认是吗?」苡孟忽然觉得有些恼怒,因为事隔这麽多年,当年没发生的事,她现下居然真着了道了,叫她如何不恼怒自己居然败给自己这颗本想永远封闭但却意外被开启的心。
「本汗不承认狡猾二字,你愿意回来就只是因为上天庇佑,让你在隔了这麽多年之後终於愿意回来了。」说狡猾不对,他只是心意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且无时无刻都在祈求上苍而已。
「……今夜真让我觉得如此多年在外漂泊简直是可笑。」倘若知晓会有这麽一天,苡孟想着自个儿当年就该向他求助,也不必跟儿子分开这麽久。
她该说自个儿什麽呢?
蠢?傻?还是不够坚定?
本来觉得毫不放在心头的人,怎麽忽然就上心头纠缠了呢?
「不,或许就是因为在外漂泊多年,本汗才有机会等到你回藏真,因为你累了想安定下来了,而想待在儿子媳妇身边恐怕是你肯回来的最大主因,本汗只是附属的吧?但无妨,本汗说过,只要你肯待在本汗身边,不管你是什麽心思都无妨,你也可以安心,当年那种事不会再发生了,你就安心住下,离儿子帐包不远那个新帐包是为你准备的,你之後就住那里吧。」莽尔喀是早就有准备,毕竟他料想的到苡孟是可能会为儿子走这一趟的,但既然她真回来了,他就不会再让她离开藏真,所以住处备下是必须的,至於之後会怎麽发展他已经不强求了。
「为什麽要住那儿?」苡孟忽然走上前两步,朝仅有一步之遥的莽尔喀冷言问道。
「你会喜欢的,虽然外观是藏真固有的传统,但内部我让人特意改成了汉族的风貌,就是怕你住不习惯。」当然环境还是不太一样,不过莽尔喀自认已经尽力想让她不感到那麽不自在了。
「为什麽不跟当年一样?」苡孟还是冷着脸,但她在说完後,看到了莽尔喀脸上惊愕的表情。
「孟孟,你……说什麽?」莽尔喀真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能住这儿吗?我就是为了住这儿才回来的,如果不能住这儿,那我就回京城住在骥儿安排好的地方就是了,何必待在藏真族?」苡孟的表情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但她的话跟她的态度实在不成正b。
「你……愿意住在这里?跟本汗同一个帐包?」当年的她可是非常排斥这件事,莽尔喀可没有忘记。
「怎麽汗王不欢迎吗?」苡孟很明显是明知故问。
「孟孟,你……」莽尔喀完全是反应不过来,身上哪还见的到一方霸主的霸气,有的只剩傻气而已。
「身为汗王,着实不该露出这等表情,看起来傻极了,我到底有什麽好让汗王对我如此si心塌地,让人……」苡孟故意停顿了下,看着莽尔喀屏气凝神的傻模样,她有些想笑。「不接受了都不成。」
输了,经过这麽多年,结果她最後还是输了,为什麽?到底为什麽?她明明就对他没任何感觉的,为何在上回事隔多年见面後,心头却慢慢涌上许许多多感触及情感,让她完全招架不住呢?
难道真如他所言,是因为在外头漂泊多年实在是真累了,她真想安定下来尔後发现自个儿真正需要的人,其实是不管相隔多久都对她一心一意的他吗?
她真的还没弄清楚,可是她想弄清楚,所以才回来,然後见到他之後她发现这阵子不安定的心踏实了,她想,她就是输了吧,输在他的深情与执着上头了。
但这有什麽不好吗?
单看眼前他这副傻样,这副外人绝对见不着一定只在她面前才展现的傻样,她就觉得挺好的,这样的她是不是很坏呢?
苡孟忽然莫名感到有些心虚,但身子在下一秒立即被人猛力一拉紧紧抱住,她不禁在心中默叹口气,头一次没有任何抗拒心态,就老老实实让莽尔喀搂着她,感觉到他的激动与亢奋,因为他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就因为她说了愿意接受他这样的话。
「孟孟,你……是说真的吧?」莽尔喀实在一时无法消化这样天大的惊喜。
是,他是猜到苡孟会回来,这本也在他算计中,所以不久前他才会走得如此潇洒,因为他有七成把握苡孟会因为儿子屈服,但他当时朝儿子吐露的一切可不假,当时就是顺着情势离开,但他并不知道其实苡孟在外头听到了一切,而这成了扰乱苡孟心思的其中一个症结点。
「我能收回吗?」毕竟年纪有了儿子也大了娶了媳妇儿,苡孟深知自个儿不该像个少nv般有着调皮的心态,但偏偏此时此刻却让她玩心大起,她真的很坏对吧?
「不成,说出口的话怎能收回,你从今夜起就住这里,那帐包明日本汗就让人拆了……不,本汗现在就让人去拆了!」就怕苡孟反悔,莽尔喀说做就要唤人进来,但却马上被苡孟制止了。
「一路长途跋涉来此之後又躲躲藏藏了几天,觉得好累呀。」从莽尔喀怀中抬头,苡孟故意如此说道。
这男人说什麽不会再让当年的事发生,她要是真让他现在让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