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7 / 9)
较成熟的脸。
「没关系,兽人的学校是实力主义,跟这边的固定时间就得离开学校的不太一样,所以有些年老也是可以接受的。」她愉快地吃起蛋糕。
「我会用假名喔。」我不si心,继续提出藉口。
「不在意,只要你是人族就好了。」她眯起眼睛,喝着红茶。
「好吧,我接受了,但为什麽选我,我可是很弱的,跟那些一拳可以打爆整座山,或者是念个咒语就可以烧掉城市的那种强者不一样。」我无奈地说道。
「你是我看过这麽多人以来,最像是人的战斗方法。」琳说了一句有点怪的话。
「什麽意思?」我皱起眉头。
「因为强者都是属於那种,某某方面的天才,又或者是身上的血脉隐藏着什麽秘密之类的,但就我所看到的,你不但无法使用魔法,而且魔力量老实说也跟一般人没两样吧,刀法上也不像那个小丫头一样靠着天赋掌握的,那个纯粹是学来的吧,没有任何一丝像是奥义之类的,都是只要努力就能学会的。」琳喝了一口茶,这家伙根本没意识到说了很失礼的话。
「你在某种意义上只是单纯在人的延长线上而已,无论怎样都没办法脱离这个框架,就算那把刀有多麽的不合常理,你的身t也还是在人的框架上。」她慵懒的看着我,又用很多
「还真是失礼啊,嘛,也是事实啦。」所以我才会这样隐藏起身分,不然的话,只要朝我这边丢下一颗没办法让我闪避的大火球我就挂了。
「所以罗,作为一个人类去那边你在适合不过了。」她耸肩。
「不过,你的那种战斗方式,丝毫没有可以配合的余地,总有一天你会遇上要配合队友才能击败的敌人的。」她拿出信纸,开始写起来。
「你错了喔,我不是那种想要靠自己解决所有事情的英雄主义者,我最讨厌英雄了,英雄之所以想要自己解决所有事情的原因在於可笑的将悲伤自己全部背负之类的理由,我只是无法信赖他人罢了,对我来说同伴b敌人更加恐怖,因为同伴从背後t0ng刀子成功的机率更高,能背叛的理由太多了,同伴也就是指b起敌人更加知道自己的弱点,所以b起同伴,我某种意义上更加信赖敌人,虽然无论哪个我从一开始就会警戒了。」我淡笑道。
正是因为曾经是个暗杀者,所以我更加明白,同伴b起敌人更容易下手,潜入、伪装、欺骗,只要成为目标的同伴,想下手的机会有多少就有多少,而且情报也更容易取得,这也是间谍的工作,所以同伴b敌人在某种意义上更加危险。
「秘密主义者啊,嘛,总之加油了。」她把信纸拿给我。
「不过你怎麽会认识月夜?」我问道。
「哦,那个小丫头的眼睛是我治好的。」琳说道。
「哦,原来如此。」我喝了一口红茶。
「那个丫头一开始还不想治好眼睛呢,据说发生了一些事情。」琳慵懒的趴到桌上。
「事情?」我皱起眉头。
「在我来到这里治好她的眼睛之前,好像有个孩子因为过於追求力量,开始在切磋的时候,以实战名义,用真刀把人给杀了,一开始以为是下手过重,毕竟用真刀的过程中难免会有这种事情,但是好像不久之後她又重复一样的事情,而小丫头在这个时候出手了,据说那个暴走的孩子是小丫头的徒弟,最後小丫头因为不忍下手放走她了,在我要治她的眼睛之前,她说害怕看到他人,不过我还是不管她的意愿治好了。」琳笑道。
「是吗?难怪这麽难ga0啊。」我站起身来。
「要走了?」琳问到。
「恩,我先走了,谢谢你的手套。」我挥挥手,在桌上放上一篮饼乾。
「哦,再见。」她挥挥手。
我拉拉手套,花了半小时走到天下道场,老样子换了一张脸翻过墙,月夜已经在等我了。
「哦,我来了。」我举起手打招呼。
「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月夜闭着眼睛问道。
「早上有点事情啊,不过今天应该没办法进行太激烈的训练。」毕竟太激烈的话,受的内伤会加重啊,今天还是用超慢速来修练吧。
「你身t内部有些杂音呢,一大早就打的那麽激烈?」月夜握住我的手。
因为我身上有隐藏气息的道具,所以除非目视或者是接触或者是我开口,不然没办法发现我,所以月夜先握住我的手之後,才听到我内部的声音。
「哎呀,发生了一点事情,今天我用超慢速来进行训练吧,你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我笑道。
「我陪你,我也用超慢速陪你训练吧,我也很有兴趣。」月夜笑道。
「好吧,也可以。」我点头。
走到没人的训练场之後,我拔出村正,月夜也拔出她的刀来,话说回来,我也好像没问她刀铭,但算了吧。
「先将速度降为原本的五分之一训练吧。」我问到。
「恩。」月夜点头。
接下来整整一个小时,我跟月夜不断的用超慢速在打,不过很意外的,我貌似压倒x的赢过月夜。
「嗯?你应该没有放水吧。」我喘着气问到。
「没有呢,怎麽会这样?」月夜也皱起眉头,貌似她第一次出了汗。
「那是经验的不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哦,老爷子。」我转头。
「爷爷,什麽意思?」月夜问到。
「在你们这种超慢速的训练里,需要的不是反s神经,或者是技术,而是战斗策略配合技术的使用方法。」老人拄着杖刀。
「哦,原来如此,我大概懂了。」我点头。
「也就是说,月夜你基本上在战斗中的时候只是靠着反s神经,以及类似,这样应该可以吧的直觉在战斗的,但这边的小夥子基本上都是靠着策略再打的,只要将刀速放慢,看刀的轨迹跟肌r0u动作就能够看穿动向了。」老人分析道。
「嘛,确实,难怪觉得怎麽这麽容易看穿。」我耸肩。
「因为月夜基本上是靠直觉跟学习的技术来战斗的,虽然有包含虚实在,但是以我所看,小夥子基本上在一开始就看穿了,所以才那麽容易打败你。」老人笑道。
「也就是经验跟熟练度的差异嘛。」月夜将刀收鞘。
「不过只限於这种超慢速战罢了。」我将村正收回,耸耸肩。
「可是这样子没办法练到啊,老爷子,来陪我练一下吧。」我问。
「是没问题。」老人露出笑容。
「练完之後,在跟我练,正常的就好了。」月夜顿了一下说道。
「恩。」我点头。
半小时跟老爷子练完後,轮到跟月夜实战,结果不到五分钟我就被打趴下了。
「呼呼,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因为刚刚打输我的事情在记仇吧,呼呼。」我倒在地上气喘吁吁。
「怎麽可能。」说完,她又再把我痛打一顿。
「混帐,呼呼,明明就是。」我倒在地上在也起不了身。
「哼。」月夜看了我一眼之後哼一下,就坐到旁边去。
可恶,好累,躺下来的瞬间就好像身t融进了地板一样,超慢速对打b我想像中还累啊,不断的揣测对方下一步的意图,然後不断挥出最好的一刀,根据对方的行动,再次挥出最好的一刀,不断追求在任何情况下都是最好的一刀。
「该si的,呼呼,好累啊,呼呼,不断的挥出最好的一刀,这一点,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