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1 / 2)
什么谷子、麦子、玉米,连蔬菜也买了几种。
长贵道:“老爷,您这是干嘛呢?现在早过了种菜的季节,如今就算是种玉米、高粱都跟不上了。”
余隐道:“今日跟晋怀聊了些家乡的东西,就想起了一些旧事,我打算开片小田地,自己种点瓜果、蔬菜,没事也能减肥。”
长贵哭丧着脸:“那您也看看咱们这荷包吧!”
月例还没发。
已经快光秃了,这个月还拿了大姑娘二两银子,哪有父亲跟闺女要钱花的,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长贵在心里疯狂吐槽,余隐却很不走心地一边往各种果树苗上看,一边道:“我这也是为了咱们的荷包着想,咱们家是该增点副业了,总不能靠着夫人留下的嫁妆吃老本吧,再说了,以后妙儿嫁了,我还得养小鱼儿和这一大家子呢!哪还能靠妙儿接济的道理。”
自然了,如果把谢晋怀弄进余家,到时候,他就跟谢晋怀两人赚钱养家了,想想也蛮好。
他对这孩子印象不错。
长贵听得一愣一愣的,“您是不是想太多了?”
这东西要种,要是大片大片的种呀,像余隐这样,自家花园子开一块地,种啥呀,收啥呀,还不够养一只鸡的呢。
倒是跟着他未曾发过言的司杰,突然道:“老爷,是想自己先试验种几种,到时候再让人在陌南大面积种植吗?”
余隐确实有这种想法,不过目前的确是他给空间选的东西。
但是也没否认,“嗯,我是这么想的,不过陌南那边土质不如京里,所以,能成功几分还说不准,但是我先试验着,没事的时候,你跟晋怀在一起也看看,哪种作物即抗旱,又适应能力强,咱们就种到陌南去。”
司杰用力点头。
跟余隐相处的越久,司杰越发觉得余隐身上有一种魅力,让人禁不住喜欢、亲近。
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老头,却能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余隐正在看樱桃树,系统突然又给他报了一下信仰值+5。
余隐有点懵,花钱也能加信仰?
于是,余隐一咬牙,把剩下的银子全给花了。
结果,信仰半点没动。
余隐:“……”
他决定下次沐休的时候,带着司杰和长贵,直接去山里挖草药去。
即有趣,又省钱。
长贵实在不知道他的想法,只觉得天都擦黑了,他才不情不愿地上了车。
很是不解。
以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余隐,突然就变得佛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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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吃过晚饭,余隐将自己关在房间,把今天买的农具和种子全带进了空间。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特意带了一把香进来,顺手点燃,想测一下里面与外面的时差。
结果,一抬头,被那八棵一人来高,已经长出拳头大小的向日葵给震住了!
外面不过一个时辰。
里面居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居然比例写成了空间一年,地上一天,噗!
他这么略微一思索,里面一天,约等于外面一年。
这么一算,他此刻手里的几株果树,要是种上去,大概两三天就能结果,像枣树,大概明天起床就能吃上新鲜的大枣了。
想到此,余隐心头一喜,拿起锄头,忙活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被明日自家种的果子给勾得力气十足,还是因为空间的灵力好,忙了一个多时辰,谷子、麦子全洒上了,就连那几棵树也挖了个大坑种起来了。
他抹了把汗,活动了下筋骨,惊奇的发现,这么大的运动量,居然半点疲惫的感觉都没有。
临出去前,他用带进来的桶带了半桶的泉水出去。
晚上烧茶喝。
果然,出了空间,里头的一个多时辰,外头也不过才几分钟。
余隐提着水,让司杰去烧水,再让长贵将皇上前些日子赐给他的雨前茶拿过来。
又让他准备点果子、瓜子,放到外头的石凳上,他一会赏月。
长贵差点被门槛拌倒,总感觉他们家老爷最近不正常。
余隐刚才出了一身的汗,先舒舒服服地泡了热水澡,又用生发水,将头发给洗了一遍,这才换好衣服出了房门。
长贵虽然满心疑惑,不过余隐交待的事倒是已经办好。
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从花子里剪了一枝花,插在瓶里,倒是十分应景。
余隐将自己的茶具一一摆好,一边倒水泡茶,一边问旁边的司杰:“学过泡茶吗?”
司杰点头:“会一点。”
“那今日便由你来泡吧!”余隐将壶递给他,伸手将在他脚下蹭来蹭去的大黄给揪了过来……
大黄呜呜哼了两声,舒服地在他的肚子上蹭了两下。
余隐觉得狗的鼻子特别灵,而且动物的其它感官也比人类要强上不少。
先前大黄是蛮喜欢他。
要并不像现在这样粘他,就刚才他走出房门,它就一直在他的脚边蹭来蹭去。
余隐感觉,可能是因为他身上还有许多残留的灵气。
司杰泡茶的动作很娴熟。
没有什么花哨的动作,但配上少年沉静的气质,一张冷艳高贵的脸,颇为的让人赏心悦目,余隐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岂知,被过来给余隐送请柬的阿福给瞧见了。
阿福心里一咯噔,暗暗叫苦,老爷看不上姑娘,此刻却偏偏盯着眉目清秀,气质高冷的书童瞧个不停。
再加上司杰被带到余家,那是半点手续都没有。
什么生契、死契,余隐压根就不提这个。
此情此景,昨天阿福忘记的事,一下子便想了起来。
疑点重重,司杰莫不是真是他们家老爷的那啥?
阿福心思百转千回,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去而复返的长贵,伸手拍了他一下,笑道:“干嘛呢?鬼鬼祟祟的?”
长贵嗓门大,又手劲重,拍的阿福当场怪叫一声,跳了起来。
余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
直接咬到了舌头,然而,司杰却手很稳,满心满眼都是手中的壶。
直到将最后一个杯子倒满,这才将壶放到了一旁。
阿福心头砰砰直跳,反手给了长贵一下,“你这个人总是神出鬼没的。”
长贵无语道:“是你自己站在那里不知道瞧什么好吧!”
余隐眼神不太好,到了晚上除非灯光特别亮,否则只能听声辩人。
听这声音,知道是阿福和长贵。
“有事?”
这话问的是阿福。
阿福忙将手中的请柬递了过来,“下月初三,彭家三爷给孙子办满月酒,请您和大姑娘、二姑娘,还有老太太过去。”
余隐掐指一算,还差几天就到了。
接过请柬,表示自己。
岂知,阿福还不走,站在那里扭扭捏捏的,一双小眼睛,是不时的瞄瞄他,又瞄瞄司杰。
司杰脸黑了黑:“……”
再看信不信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余隐微微挑眉,随后恍然道:“来喝杯茶,润润嗓子,小杰沏得,我看他手艺纯熟的很。”
……
小……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