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夫美人教授压在厨房玩sB喷水自己TG净才能被放过(6 / 13)
是让他难受得差点当场哭出来。
“荔荔,我错了荔荔,我真的知错了,你别不理我别不要我,我以后都不接有异性的广告了,我会听话的,你别不要我……我发誓我……”
他哑着嗓子可怜地哀求,模样怜人至极,他生得那么漂亮,生来就是要让女人心疼的男人。
而我却毫不留情冷声打断他的卖惨:“那是你的事,大可不必扯到我身上,别弄得是我任性自私限制你发展一样,我这人没力气,不爱背锅。”
闻言他脸色更加惨白,似乎我的话是利刃,已经把他伤得站不稳了一样。
“不是的、不是的……呜……我知道你不是要限制我……荔荔不是那种人……是我脑子有病,是我发神经,是我自作聪明心怀侥幸……我以后的工作都给你报备,或者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干这行了……”
我听笑了,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我看你你确实脑子不清醒,麻烦你为自己的人生负责,这是你的工作,什么叫我不喜欢你就不干?我说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怎么不听?”
“那我会死的……”
这下他真哭了,嘴一瘪泪珠子就哗啦啦往下掉,我一梗,回头一看,不仅楼上探出来一堆脑袋,就连阿姨都在探头往这看。
我头都大了,我可没有临毕业还上论坛热搜的兴趣,也不想在最后几个月还成为别人的八卦谈资。
我反手掏出一个口罩罩住他那张漂亮勾人的脸,还把眼镜摘下来给他带上,转身拉着人往外走。
“心机男,你故意整我是吧?”
我恶狠狠地回头瞪他,他却湿润着清冷的桃花眼委屈地看着我。
“我没有……我在其他地方等不到你……”
我无话可说,我本学期最常出没的地方确实就是宿舍了。
出租屋里有楚明住着,这时候让两个男人碰见开修罗场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
思来想去,也只有跟着去他家了。
他租的公寓就在我附近,我来了不知多少次,流程轻车熟路。
这会儿他唯唯诺诺地跟在我后边,我却像个大爷似的直接坐到他的沙发上,仿佛这是我家,他才是被窝中招回来的客人。
“荔荔……”
他期期艾艾地跪坐在我跟前,想拉我的手却被反手打开。
“别搞错,我过来不是跟你调情的,是不想跟你卷进无聊的八卦。”
他巴巴地点头,眼泪却又掉了下来。
美人总是能仗着一张皮囊就能为所欲为,分明未施粉黛,反倒漂亮得如出水芙蓉。
林绥素来是我的情人里心眼子最多的一个,但这心眼子往日都用在讨好我和争宠上,我乐得看美男雄竞的美好画面,对他也多几分偏爱。
但现在他的心眼子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我也不会再惯着他。
他擅长利用自己这副皮囊,不论是在事业还是爱情上,就连现在他都在保持着自己的体面,哭也要哭得漂亮。
大概是知道自己要是露出丑态只会让我更加心烦。
“可我该怎么做……我能做什么……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荔荔、荔荔……呜……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
如果他知道跟异性合作不报备会有这种后果,他根本碰都不敢碰那份合同。
他以为她不关心这些,以为她无所谓……
不……不,他确实是带着一丝卑劣的试探在里头的,他是有小心思的,他就是这种人,会用尽一切机会去探求、证明自己在情人心里的地位以获得安全感。
他耍过不知多少这样的小手段,她都给予了他想要的回应,他成功凭借这些小聪明成为了她偏爱的独一份儿。
但他太得意忘形了……她本来就不喜欢男人在网上抛头露面,因为这份工作本身就容易惹一身骚。
她对他的容忍度本应是最高的,可现在他把自己作死了。
她现在就差把不耐烦和不想听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林绥深知她那狗脾气,对不想搭理的人是软硬不吃。
所以他现在是真慌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像不管他说什么都是错的,都只会徒增她的恼火。
“你不知道?”我笑了,捏着他的下巴逼他抬头与我对视,“你不知道吗?林绥,你真的不知道吗?”
“呜……”他发出一声小狗似的呜咽,小心地抓住我的手臂,满目哀求。
“不是的……我、呜、我知道……我就是呜……想看你在乎我的样子……你、呜……你身边的人越来越多,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呜……我害怕……”
我顿了顿,感到些许不自然。
他要这么说,我确实也不是完全没错。
我之前答应过他在学校的时候一周至少陪他两天,可后来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这个承诺也跟着被我丢到一边了。
包括这次发现他做这事,也是我在等景熙洗澡的时候,无聊刷手机刷到才发现的。
我自诩是个合格的情人,对他这件事上我确实做的不地道。
我这人虽然双标,但奈何有一对道德标兵爹妈,还有竹马时刻挡在前往歧途的路上。
所以傲归傲,该认错的时候我也不含糊。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让我低头也太丢脸了,而且本来就是他有错,再怎么他也不该自己偷偷跟异性接触,明知这是我的雷点,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你怪我没抽时间陪你?那为什么不提醒我?平时这么会撒娇,这会儿倒是别扭上了?”
见我态度缓和,他心中大喜,像是溺水者抓到浮木,拼尽全力地扑上去抱紧。
“我怕你烦我……你现在连我消息都不爱回,我怕我再说你更不搭理我了……”
这是他的真心话,可卖惨向来是他的拿手戏,绿茶精可不是白叫的。
我知道他演,可就是吃他这一套,这会儿又自知理亏,多少也跟着心软了。
唉,女人,沉迷男色迟早被骗得底裤都不剩。
“我这学期在忙论文,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绥委屈地扁扁嘴,“那你怎么有空去司阳那?”
我梗了梗,“你怎么知道?”这学期就去了一次都能被发现?
他给我一个幽怨的眼神,“他跟我炫耀来了。”
我:“……”回去得教训一下这嘚瑟精。
我叹了口气,“是他主动约我的,你约我我也会找你。”
林绥抿着嘴不说话了,握着我的手将脸埋进我手心蹭了蹭。
“我说了……我害怕……”
如果主动可能会换来拒绝甚至更严重的后果,他宁愿躲着,那样就不会听到不想听的话。
但他又抓心挠肺耐不住寂寞,想她想的要命,想不到其他试探的方法,脑子一热就选了最蠢的办法。
差一点他的手就成了勒死自己的绳。
我叹气x2:“好了,这回咱俩各打五十大板,就这么算了,没有下一次。”
他猛地抬起头来,一双微红的桃花眼潋滟勾人。
“真的?”
“再问就假了。”
他立马闭嘴,接着又嘴角一垮,泪珠子往下掉,一副受尽委屈的小模样,鼻头眼尾发红,总算有了坐直的底气,报复似的凑上来在我嘴上咬了一口。
“你吓死我了。”
他软哑着嗓子,暴露出几分江南乡音,软糯得黏人。
这男人天生就是为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