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C到了哥哥(9 / 18)
”
感受着性器被温热的甬道包裹,许君瑞无措的呻吟出了声,脚趾因为过量的情欲不自觉的蜷起。身下的逼穴虽然夹着助孕棒却依旧空虚难忍,坚硬的死物始终无法满足最敏感的骚处,总像是隔靴搔痒。好在穴里的快感虽然微弱却也更加持久,穴腔里的软肉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许君瑞抽送了没没几下,就经受不住刺激哆嗦着吹了。
顾慈感受到了他的情动,忍着下身的酸涩,主动抬起头吻住了他的唇。舌肉亲密的交裹纠缠,许君瑞很快便有些喘不过气,眼前阵阵眩晕。顾慈的手摸向了他滴水的会阴,先是抚弄了一番被撑的绷紧的花唇,然后捉住圆鼓的蒂珠揉捏起来。前后夹击的快感让许君瑞形象全无的哭叫起来,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脑子发晕,只能本能的挺送着埋在顾慈体内的性器,任由啪啪的水声响彻房间。
两道粗重的喘息声混杂在一起,顾慈很快也被弄得起了反应,他一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手护着许君瑞的腰侧,就这样和他一起达到了高潮。
浓稠的精液喷了许君瑞满脸,就连睫毛上也沾染了白浊。许君瑞本能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将顾慈的东西咽了下去,这时他终于有精力低头看一眼自己的下身,只见腿间处一片狼藉,透明的骚水混合着几丝温热的浊液汇集成了一小滩溪流,器官之间的连接处一片湿黏,就连身下的床铺也未能幸免。
六月十八,顾慈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马背上,身后是一个温暖的怀抱。顾琛冷着脸,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握着缰绳,顾慈原本被斗篷护的严严实实,刚探出脑袋就吃了满嘴的风沙。
“咳咳兄长,这是哪儿啊?”
顾慈的骑术不精,顾琛的马又格外高大,马背很高,他只瞥了一眼地面就吓得扯紧了顾琛的衣摆不敢再动,顾琛却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没有回话,箍着他的动作也不算温柔。
“回陛下,已经快到山里了。刚才王爷怎么叫您都不醒,只能这样抱着您出发了。”
傅子墨原本单人一骑跟在两人身后,见顾琛不愿搭理顾慈,只能夹了夹马肚子赶了上来,恭敬的答道。
顾慈这才想起来,这几天他公务不多,早早和顾琛傅子墨说好了一起去山里打猎。然而他懒觉睡惯了,大早上的起不来,于是顾琛只得将他囫囵个打包塞上了马,让他在路上再睡一会儿。
“你这生活是愈发懒散了,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哪有帝王家像你这样的”
看着靠在自己身上不住打呵欠的顾慈,顾琛不悦的皱着眉,拧了一把他的屁股。顾慈原本还睡眼惺忪,被骂了一句瞬间支棱了起来,就连腰板也吓得挺直了些。顾琛虽然宠他,对他却也是不一般的严,这事如果发生在小时候,他一会儿指不定要挨揍了。
猎马跑了一个多时辰后便到了目的地,一到地方,顾琛就没好气的将顾慈踹了下了去,顾慈自觉心虚,只能连滚带爬的主动去给自家兄长牵马,卑微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
好在顾琛虽然生气,却也不想为难他,见他这副卑躬屈膝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一旁的傅子墨紧张的观察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他有点想劝架,但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低着头数地上的石子,假装什么也没看见。
顾慈有些无措,试探性的想要凑上去亲顾琛,顾琛的反应却只是淡淡的,没有躲也没有回应。顾慈开始有些慌了,他纠结了片刻,确认四下无人后,忍着难堪跪了下去,伸手解开了顾琛的武裤。顾琛挑了挑眉,见他动作有些犹豫,干脆强硬的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唔啊呼”
滚烫的巨物“啪”的弹在了脸上,顾慈微不可查的瑟缩了一下,却只能硬着头皮将其含进口中,艰难的吞吐了起来。顾琛的尺寸十分骇人,柱身还带着青筋,顾慈的口腔被撑的酸胀不已,难受的掉下了泪来。然而顾琛并没有怜惜他的意思,只用带着薄茧的指肚轻柔的擦去了眼角的湿润,示意他别停,继续舔。
傅子墨安顿好了马儿后也朝这边来了,他搂住了顾慈的后腰掐弄柔玩起圆润的臀肉,惹得凸起的脊骨不自觉的战栗,原本半硬着的性器敲的更加高,颤抖着不住淌着水。
两根手指借着前列腺液的润滑挤进了狭窄的甬道,指尖插到底后强行分开,按压开拓着柔软的内壁。扩张了一阵后,原本幽闭的后穴张开了一张水淋淋的小嘴,层叠的媚肉凄惨的翻出,翕张着渴求着外界的触碰。傅子墨一手按着顾慈的大腿,另一手迅速解开了裤子,性器噗呲一声挤了进去,深深的插到了底。
“唔呃”
顾慈本能的挣扎了起来,两眼不自觉的上翻,漆黑的眼仁阵阵失焦。他想要求饶,却因为喉管被塞得太满,只能发出“嗬嗬”的微弱气音。他很快被弄得受不了,狼狈的想要逃跑,然而顾琛眼疾手快的发现了他的意图,粗暴的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拖了回来。
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脆弱的喉口被一下一下的发狠肏干,强烈的窒息感混合着后穴酸涩的快感让他几乎要失去意识,他在毫无察觉间哆嗦着射了,浊白的精水扑簌簌落在了地上,看上去色情极了。
他被翻来覆去折腾了很久,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只清晰的感受到小腹被精液灌的隆起,穴口的软肉翻卷了出来,大腿合都合不拢。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顾慈像个婊子一样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前后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粗暴入侵着他的两人却仍好端端的穿着衣服,只解开了裤扣。
他毫无形象的浪叫着,俊美的脸上挂满了泪痕,胸乳,腰窝和腿根处青红交加,射过了太多次的性器无法完全硬起来,原本饱满的囊袋也惨兮兮的瘪了下去,浮现出一片不自然的粉色。
“啊啊啊啊啊慢慢点肚子好疼要尿了”
顾慈捂着小腹,声音都带了些哽咽,他本能的想去拉顾琛的衣摆,两腿阵阵发软,眼前一片模糊。恍惚间,他被人半抱了起来,摆出了一个幼童把尿的姿势,他泪眼涟涟的抬起头,只见顾琛小心的托着他的臀部,轻轻的替他揉起了发麻的小腹。
“乖小慈,就在这尿吧,没人能看见。”
顾琛的声音里带着蛊惑,手上的动作极富技巧性,惹得顾慈全身痉挛,不堪重负的膀胱阵阵钝痛。羞耻和难堪让他不住摇着头,然而顾琛并不打算放过他,饱受折磨的肉茎被一双大手握住。耳畔响起了轻轻的口哨声,下一刻,顾慈只感觉下腹一坠,温热的液体哗啦啦的流了满腿。
一场激烈的情事后,顾慈休息了两三个时辰才勉强缓了过来。
他是被一阵浓浓的肉香味弄醒的,坐起身时,他发现自己身上盖着傅子墨的外套,一旁的篝火上架着一只考得油香四溢的野兔,顾琛拧开了一小罐盐巴,正在往上面撒。
在一旁处理其他猎物的傅子墨见他醒了,立刻像条讨食的大狗一样眼巴巴的凑了过来,和他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一吻结束后,两人耳根都带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红,顾慈原本有些情动,然而他咂巴了一下嘴后,脸色却忽然变了。
“傅子墨!!”
他跳了起来,没好气将身上的外套一把扔在了傅子墨脑袋上,骑到他身上就要揍他。
“你嘴里的肉味是怎么回事说!你是不是偷吃了!!”
“没我哪敢啊只是王爷让我尝一口试试咸淡嘶别打脸啊喂!!”
顾琛烤好了兔子,瞥了一眼这边的动静,见顾慈和傅子墨像小孩一样扭打在了一起其实是顾慈单方面殴打傅子墨,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不过他到底也没有管他们,只是插了一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