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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陈的两只手都撑在了瞿硚的胸口,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衣摆被他折了好几折重新叼在齿间,大半个胸脯就这样暴露出来,明晃晃地展示在瞿硚眼前。
天气不热,车子里的气氛却让瞿硚泌出了一身汗。
那对胸乳不算丰腴,但是乳尖很挺,颜色鲜嫩,周遭的皮肤亦是细腻白净。何陈应该常有锻炼,他的肌肉线条很流畅,乳肉微鼓,腹部收得很紧,臀挺翘圆浑,大腿肌同样不单薄。
怪不得展鸣愿意等他这么多年,他确实有让alpha魂牵梦绕的资本。
就算是身为beta的瞿硚,也忍不住血液涌动。
何陈就维持着这样的勾人姿态,用软嫩屄穴小幅度地在瞿硚的阴茎上摩擦。
那些淫水全数涂抹到了茎柱上,摩擦的时候,能清晰听到下体传出的“嗞咕”声响,黏糊、浓腻、潮湿,摧折着瞿硚所剩不多的理智。
瞿硚的双手都握成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肉里,手背上青筋暴突,关节发白。
脑海里总有个小人在怂恿他揉揉何陈的屁股,捏捏对方的奶子,或是掐一掐那窄致的腰。
可他深知自己不能这样肆意妄为,他与何陈是合作关系,不能渗入个人的欲念。
于是强迫自己忍耐着,忍上半小时,总能结束了。
岂料何陈抓起他一侧手臂,掰开他那硬邦邦的拳头,递到自己嘴边,将两根手指含进了嘴中。
上衣的衣摆掉落下来,遮住了赤裸的下体,但这已然不重要,瞿硚的全部注意力都被瞬间调走,凝聚到了何陈的口腔中。
oga吮吸手指的样子,简直与吃阴茎没什么区别。
瞿硚想把手指抽回来,何陈的两只手便将他的手腕掐住,不让他动弹。
何陈吞得很深,直接塞到了指根,指节被唾液浇淋,指尖能轻而易举地碰到舌根,以及向下弯曲的食道。
瞿硚的手指在口腔内缩瑟般地稍稍一弯,何陈“唔”了一声,像是碰到了什么开关,钳制住手腕的力就散了,两条手臂往下一垂,一张粉嘴打开来,舌头向外摊出,眼神微眯,呈现出一副任人蹂躏的状态。
“是想被玩弄舌头吗?”不然瞿硚实在理解不了何陈这番动作的用意。
何陈果然点了下头。
既然是何陈想要的,那就是展鸣潜意识想要的。
两根手指沿着舌面滑出,夹住舌尖向内翻卷,再将这块软肉轻拉出来,如捏泥般反反复复盘。唾液充当着润滑剂,将这两根手指浸泡得十分润亮。
也不知这样亵弄能有什么意趣,看何陈的表情,他似乎很享受,眼神接近迷离,眼眶泛着浅浅的粉红,蒙着一层模糊的水汽。
被玩弄舌头期间,他的身体也并未停止扭动,一双手再度捞起过长的上衣,绽开的屄肉依旧死死压着阴茎,摆着腰胯惬意地磋磨。
时而将臀部微撅起来,用肉屄的前端碾着茎柱,前端恰好是阴蒂的位置,这嫩红的肉果抵在梆硬的肉柱上,顷刻就被压得变了形状。
何陈发出断断续续的快活音节,这种亲密无间的摩擦,互相融合的原始腥臊味,令他喜欢无比。
忽而,手机铃声响起来,打断了他的沉溺心绪。
“你的手机响了。”瞿硚也停下了动作。
何陈不大高兴地啧了一声,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了自己的手机,来电显示上是展鸣的名字。
“他果然是来找你的。”对瞿硚而言,展鸣就像是强有力的情念冷却剂。
何陈却还是跨坐在他的身上,没有撤离的意思。
就着这姿态,oga点开了绿色通话键,竟然就这样接起了电话。
“你说你在我家门口?可我现在在外面。”
何陈光明正大地撒着慌,脸不红气不喘,一边淡定地应付着,一边继续撅着屁股在瞿硚阴茎上蹭动。
撒谎瞿硚尚且能理解,毕竟何陈这副样子回去见展鸣,确实不大合适。但为何还要继续和自己做?不管怎样都该停下来,别跟他说展鸣也希望在这种情景下做爱?
何陈从容地听着那头说话,蹭动的频率越发快速,好像完全没把对面的alpha当回事。
瞿硚不敢说话,也不敢有其他动作,他怕一些细微的声响被对面的人听了去。
这副情境之下,他觉得自己和那见不得光的小三没什么两样。
不,说小三是抬举了,他连小三都算不上,顶多算是一个性服务者。
何陈估计也只是把自己当做一根随取随用的按摩棒。
“你到易感期了?那怎么办,我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要不我把指纹锁的密码告诉你,你先进去休息一会儿。”
换作平常的何陈,他决计不会让展鸣进自己的屋子,他厌倦了那股浓郁的alpha信息素味,但在瞿硚面前,他必须装得很在意展鸣的身体状况,不然,怎么把自己的人设立住。
“我的密码是……”
他念出几个英文字母和一串数字,然后关切地嘱托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展鸣到易感期了啊,瞿硚想,他和展鸣在一起三年,从没见过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展露过易感期,当然,发情期更没有。
他一直不知道展鸣的易感期是什么样子的,原来和众多alpha一样,会主动寻求oga的安抚。
是啊,在自己面前展露有什么用呢,自己是个beta,根本不具备安抚的能力。
何陈将手机放到一边,倏地俯身与瞿硚紧贴在一起,蹭动越发迅疾,应该是快要高潮了。
他的一只手搂紧了瞿硚的脖子,急促且潮湿的呼吸喷在瞿硚的颈侧,白花花的屁股震动着,忽地传来一阵颤意,瞿硚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热流彻底淋湿了,连阴囊都被浇了个透。
何陈伏在他胸膛上喘了几口绵长的气,随后很利落地起身,开始收拾现场。
“刚才你也听到了,展鸣到了易感期,我不能和你待太久,我很担心他。”
瞿硚看着他略显急躁地穿上裤子,整理衣服,问道:“要不要喷点香水,祛祛味?”
何陈点点头:“也好,不能让展鸣闻出来奇怪的味道。”
瞿硚从车载抽屉里取出小喷瓶,在空气中按了几下。
看着oga离去,瞿硚在车里静坐了好久,才发动了车子。
何陈回到屋子,玄关处的alpha信息素味一直延伸到卧室,他露出不耐的表情,想着明天一定要请家政来做个全屋清洁。
顺着气味推开卧室的门,展鸣果然躺在里面,迷迷糊糊的像是睡着了。衣柜门打开着,床上铺满了属于何陈的衣物,alpha就躺在这些衣物中央。
“竟然就这样在我房间里筑巢了。”
何陈的神情堪称恼火。
卧室内的alpha信息素味已然非常浓郁,对于何陈来说,这与火烧引起的浓烟没什么区别,他一秒都不愿多待,转头就关紧房门离开了。
去独立衣帽间选了换洗衣物,在卫生间冲了个澡,何陈便头也不回地去了公司。他可一点不想和展鸣待在同一个屋子里。
展鸣睡到下午一两点才有少许清醒,他做了个很长很累的梦,梦里没有何陈,全都是瞿硚。梦里反复闪现解约时的画面,两人在那间新宅里不断争执,不管怎样都达不成和解,就像中了魔障一般。
他呆滞地坐在一堆属于何陈的衣服里,oga的气味萦绕周身,却没有像镇定剂一样抚平他内心的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