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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陈,生日快乐。”
展鸣西装革履地捧着一束鲜花跪在何陈面前,在本市最高档的餐厅里,众目睽睽之下,事业有成的alpha正向心仪已久的oga展露着自己隐藏多年的爱意。
何陈面无表情地把花束接过来,眉头皱了一下,随即将花递给了旁边的服务员。
他对花粉过敏,这事展鸣并不知道。
“今天好大阵仗啊,不就是个生日吗,至于这样?”
何陈在展鸣面前向来是这种冷淡性子,展鸣并没有觉得不妥,反倒兴致高昂地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枚红丝绒盒子,托在掌心,向何陈展示。
这副架势,鬼都知道这男人要做什么了。
盒子“啪嗒”打开,一枚鸽子蛋钻戒在餐厅的灯光下闪着刺目的光芒。
“陈陈,愿意和我交往吗?”
围观的餐厅人群无一不被这颗硕大的钻戒惊到,仅仅是交往而已,就破费地送鸽子蛋了,有钱人是真能玩。
这俗套的偶像剧场景让何陈觉得无聊透顶,当着展鸣的面就将那红丝绒盒子盖上了,随后回了三个字:“不愿意。”
展鸣呆愣住,周遭传来一阵唏嘘。
他以为何陈多少会留有一些考虑的时间,没想到拒绝得这么干脆。
何陈非常冷静地在餐椅上坐下,夹了些菜放到自己盘中,说道:“起来吧,干嘛一直跪着,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自己未来老婆,别跪不相干的人。”
“你怎么能算是不相干的人?”展鸣落败地起身,将红丝绒盒子搁在餐桌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了解,我是alpha,你是oga,匹配度测试值,我们是高于均值的83%,在我心里,你就是未来伴侣的不二人选。”
何陈瞥了他一眼:“那是你觉得,我可没这么觉得。匹配度高能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必须像种马种猪一样交配吗?我不能认同我的人生被仪器检测出来的所谓匹配度定义。”
展鸣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那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何陈在心里耻笑,连起码的忠贞都做不到,养个替身养了三年,还有脸向我讨要机会,去你妈的。
“至少年内,我们还是维持现状吧。”他如是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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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硚在片场碰到了何陈,休息的时段,何陈把他叫到了化妆室。
简单寒暄了几句后,何陈就把话题转到展鸣头上,“你以前拍戏的时候,展鸣会来找你吗?”
瞿硚知道何陈问这话的意思,直接回答到了点子上:“也就一两次,他比较忙,多数时候,我们是视频做爱。”
何陈有了些兴致:“怎么做?”
“他在视频对面看我撸搓阴茎,我会叫着他的名字高潮射精。”瞿硚平静地说着。
“哦,是吗?”
何陈环顾了一番这间不足4平米的化妆室,“这里也可以的吧,还原当时的场景。”
他搬了张椅子在门边坐下,举起手机调整为拍摄模式,摄像头对准了瞿硚,“把我当成展鸣,假设现在在和他视频性爱,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何陈都这么说这么做了,瞿硚就没有推辞的余地了。
自己答应过的,为了展鸣会全力配合。
手机拍摄画面的正前方,刚好有一张单人沙发,色泽泛旧,弹簧也有些塌陷,但不妨碍使用。
瞿硚坐下来,按部就班地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将疲软状态的阴茎取出来,表皮稍皱,并不雅观。
何陈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这根阴茎的尺寸可不小,完全勃起的时候,肯定非常壮观。
分明是个beta,都能跟alpha媲美了。
何陈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展鸣就只通过视频看你做吗,他会不会和你一起射精?”
瞿硚道:“有时候会。”
“这样啊……”何陈若有所思,一只手慢悠悠地往自己腿心摸去,故意问瞿硚,“你会介意我在这里和你一起射精吗,毕竟情景还原要尽量全面。”
瞿硚自然不会介意,他有什么理由介意呢。
何陈一手举着手机,一手伸进裤裆,把他那根青涩的男性器官掏出来。他的卫衣有点长,遮住了本就不算可观的阴茎。何陈索性把卫衣下摆撩起来,咬在嘴里。
劲瘦的小腹自然而然露了出来。身为oga,何陈的皮肤偏白,很细腻,那截小腹并不是干瘦,而是有着不算突兀的肌肉纹理,透着恰到好处的力量感。
瞿硚没料到何陈会做出把衣摆咬在嘴里的举动,这无疑充斥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撩拨感,以至于自己搓磨阴茎的手都停滞了一瞬,心口像是被羽毛搔刮了一下,痒痒的。
他不得不告诫自己,别乱想,把一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排出去。
手不由紧紧握住阴茎,把这膨发粗硕的男根拤到轻微发紫,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何陈的屏幕里,瞿硚的额头正泌着细细的汗珠,五根手指圈牢了阴茎,上上下下地套弄。
阴茎竖得很直,完全勃发之后,这根茎柱很养眼,在灯光下反射着蜜蜡般的油光,其上盘虬的青筋亦是根根毕现,冲击力十足。
再者那对鼓起来的睾丸,光看那圆浑的形状就不难猜出喷薄时会有多么激烈。
可想而知,这beta的性能力非常强悍,不亚于一位优秀的alpha。
套弄的频率很快,瞿硚时而闭眼靠在老旧的沙发上,嘴唇微启,急促地吐气,像是在感受喷发的临界点;时而睁眼凝着自己的性器,一对眉毛向中间挤,似乎在烦恼怎么还不射。
何陈透过屏幕观察他,看着那张标致的俊脸上显出被情欲折磨的表情,难言的兴奋感积累在何陈胸腔内,自己的阴茎没抚弄几下呢就有清浅的液体从马眼内冒出来了。
别说阴茎了,连阴穴也早早湿透,这会儿内裤黏在屄穴口,要是扯下裤子来看,必会瞧见一大片不堪入目的淫渍。
真想跪在瞿硚的膝盖间,把那根阴茎含进嘴里好好吮一吮,感受着那浓郁的生殖器的味道,不再被信息素限制。
何陈臆想着自己吞吐阴茎的画面,下腹的快感急涌上来,一道湍急的热流窜入他的尿管,在狭窄的通道里极速上喷。
“唔……”
他死死咬住衣服边角,浑身发着抖,手机差点从指尖摔落下来,拍摄的画面已经晃动不清。
热烫的精液洒到地板上,形成一滩滩白色的浊点。
瞿硚还没高潮,他倒是射了个痛快。
何陈的面颊泛着熟桃般的红,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正浸在一片浅薄的水汽中,显得漆黑的眼瞳更加清亮惊艳,再加上他的眼尾微微下垂,看向瞿硚的时候,总有种盯着情人般的迷离感。
分明是一双与瞿硚十分相似的眼睛,瞿硚每天照镜子不知看了多少遍,却在此刻心中一怔,像是被这双眼睛勾走了一缕魂。
他立刻挪开目光,看向地板,默默稳了口气。
搓动阴茎的动作也随着他的心情缓下来,这根粗硕的生殖器却胀得更大更硬了,与主人的心绪俨然是互相违背的。
何陈把一地狼藉收拾干净,粉茎塞回裤子里,看向瞿硚:“你看起来有点困难,是因为我不是展鸣,让你没有射精的冲动吗?”
“不是。”瞿硚苦恼地说,“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高潮过后,何陈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