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中(9 / 10)
自地抱着肘子啃,半天一抬头,见陈檀溪不动筷,
诧异问道:“陈姐姐你怎么了,是这些菜不合胃口么?”
陈檀溪摇头,寻借口道:“许是昨晚梦魇,今日总觉得头昏,这会儿竟有些疼痛起来。”
盛茵顿时担忧起来,把肘子一扔:“头疼?是不是难受得紧?陈姐姐,我带你回宫寻太医吧!”
“多谢公主关爱,”陈檀溪当然不能寻太医揭了自己的谎,轻笑着安抚道,“但还是不必了。我这头痛是老毛病了,房里备了常吃的药,用些睡一觉便好。况且待会儿公主还要为德妃娘娘献礼,实在不好离席。”
盛茵为难地咬了会儿筷子,低声道:“那姐姐且先回房喝药歇着,宴席结束了我就回去看姐姐。”
陈檀溪长舒口气,压下心中窃喜:“我为娘娘备的礼物还拜托公主转交了。”
盛茵连连点头答应,于是陈檀溪便提着裙摆悄然从侧门溜出宴席,头也不回地向公主寝殿而去。
然而寂寂夜色中的宫道仿佛突然变得错综复杂,凭着那点月光和记忆走了约两刻钟后,陈檀溪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迷路了。
墙头有鸦扑腾而过,鸣声甚是瘆人。夜里的风也吹的格外冷,陈檀溪抱紧胳膊,仔细打量附近环境。
此处应是宫内偏僻处,脚下石砖道爬满青苔杂草,两侧红墙斑斑驳驳,没有值守侍卫,也没有任何灯光,四下寂然,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陈檀溪试着高声喊了喊,无人应答。想着返回已是寻不到来路,于是索性硬着头皮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却看见左前方一座宫殿隐隐透出光亮。
陈檀溪大喜过望,同时心里也不免忐忑,不知道这间宫殿的主人是谁,冒然而入会不会犯了忌讳。
思虑间脚步已停在殿门外,内里确是燃着烛火,然而却殿门紧闭安静非常,似乎无人。
陈檀溪抬眼没寻到牌匾,大着胆子叩了叩门:“有人吗?有人吗?”
没听到有应声,陈檀溪试探着推了下门,吱呀一声居然开了条缝,原是没上锁。
将门再推开些,入眼处是一座山水锦绣屏风,内里盈着昏黄的光线,绰绰约约似乎有一团黑影。
陈檀溪正欲开口再唤一声,自旁突地伸出一只手来猛地将她扯进殿中,随即门嘭地关上了,惊慌下似撞入谁人的怀抱,有温热的气息扑拂而来,夹着浓重的酒气。
好不容易站稳,陈檀溪僵硬地看向对面抓着她衣袖的男人——一身朱红云纹滚金长袍松松垮垮,如墨长发略微凌乱地散着,剑眉低敛,黑眸沉沉,薄唇和脸一起泛着水气的红,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
陈檀溪心中揣测着这人的身份,试探开口:“大人?”
男人沉默着,却是将她的衣袖松开了,还没等松一口气,男人的手抚上她的脸庞,微微用力地抬起她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她的眉眼,神情很是认真。
陈檀溪反应过来,捉住男人无礼的手,微皱起眉头:“大人这是做甚?”
男人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轻笑出声:“梓童,这么久不见,要装作认不出朕吗?”
陈檀溪心头一跳,再次仔细打量男人衣着:“……皇帝陛下?”
男人挑眉:“梓童,为何这般疏远,唤朕阿谨。”
陈檀溪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怎么会在这偏远的宫殿遇见当今圣上盛燕冶?圣上身边无一侍卫随从,喝醉酒后还把自己错认成了什么“子桐”?难道是哪位娘娘的闺名?
陈檀溪努力稳住呼吸,尽量平静道:“陛下,几位娘娘此时都在太液池宴席,臣女半途离席不慎迷路至此,不知您在内,无意闯入打扰,还望陛下恕罪。”
盛燕冶眉头微蹙:“梓童,你当真不认得朕了?莫不是还在生朕的气?”
陈檀溪摇摇头:“陛下兴许是认错——啊!”
惊呼一声,陈檀溪被他纳入怀抱,男人滚烫的身躯紧贴着她的,浑浊的酒气贯入口鼻,她下意识想推开,却被死死圈住动弹不得。
“朕不可能认错!”盛燕冶嗓音嘶哑,“朕等了你六年,日日描摹你的模样,与旁人一丝一毫的不同朕都知晓,怎会认错?”
陈檀溪挣扎道:“陛下,臣女是镇国将军的女儿,您醉了,臣女——”
“梓童,不要让朕生气。”盛燕冶冷声道。
陈檀溪突地哑了声,她怎么忘了,眼前这个男人是皇帝,若是触怒他,砍了她便是一句话的事情。
盛燕冶看着怀中安静下来的女孩,微微松开怀抱,低头凑近她的脸庞,瞧见她颤抖的长睫,呵笑出声:“应是太久未亲近了,梓童才这副模样……朕便帮你好好想想我们该有的样子。”
一瞬间唇被狠狠堵住,压着牙关厮磨,直吻得陈檀溪喘不过气,而他的一只大手已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衣裙,探向她的亵裤。
“陛下!”陈檀溪用力偏过头错开他的吻,几乎要哭出声来,“不要这样,您真的醉了!”
盛燕冶上了火气,狠狠扳正她的脸,道:“哪怕朕醉了又如何?你我本是夫妻,朕如何做不得?”
唇再次被封上,被掐着双颊亲吻,他的舌轻易地撬开她的牙关,极尽缠绵地勾吻她的芳津。下面的手也如意钻进她的亵裤,触到最隐秘的位置。
陈檀溪闭着眼,心中绝望,偏偏不能作出反抗,只能任由他的手指缓缓推进干涩的甬道,痛得眉头紧皱。
盛燕冶当然知道这般女子会不舒服,带着惩罚意味地抽插几下后便停了动作,拇指拨开花唇寻到花珠,压住打圈,揉搓,不消一会儿便弄得花珠红艳艳地立起来,花道里的手指也感受到了些许湿意。
“梓童的身子还是这般敏感……”盛燕冶的声音低低地凑在耳边,炙热吐息洒于她耳廓,带起一阵酥麻。
陈檀溪咬着唇,压抑着肺腑中的呻吟,抵在男人腰间的手攥得紧紧的。
不得不承认,这位天子很会挑逗女子的欲望,又加上这副身子已然尝过情爱的美妙滋味,此时要说全无感觉那确是假话。
盛燕冶倒很有耐心,上面压着她吻着、揉捏着她的乳头,下面细细玩弄着花珠,又在花道内以二指缓缓抽动,这番双管齐下,直弄得陈檀溪秀眉蹙起,脸颊都泛起情动的红。
水越流越多,渐渐地发出黏腻的啪啪声,突地手指触到某一块软肉,陈檀溪惊叫一声,花道痉挛着绞紧,吐出一大股蜜液来。
盛燕冶欣赏着她失神的模样,缓缓抽出手指,打量着上面的水光,笑道:“我的梓童可是舒服了?”
陈檀溪还沉在高潮的余韵中,软倚在他怀中,喘着气答不出话。
盛燕冶当然也不需要她的回答,解开衣袍,昂扬的器物青筋暴起,长度惧人,更兼微微向上弯翘,仿若一柄肉弯刀,能夺人性命般。
粗圆的龟头抵上翕合着的小口,盛燕冶轻吻在她耳边,低低笑道:“梓童,这次可要好好记住了……”
肉龙一寸寸侵入湿润的甬道,直抵到最深处紧闭着的小口才暂时停下来。
陈檀溪发出几声呜咽,只觉得两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盛燕冶伸手托起她圆润的屁股将她抬离地面,又顺势掐了一把:“坐好。”
陈檀溪被这一下掐得眼眶含泪,屈辱地将腿缠上男人劲瘦的腰身,嵌在体内的坚挺肉棒因着这番动作搅动蜜穴,弄得腿根处一片黏腻。
盛燕冶轻笑着吻了吻她的额:“我的梓童倒真是水做的。”言罢,劲腰下沉,挺动起来。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