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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你们这是?”徐福走上前去,想要搀扶住两位老人。
穿着绫罗绸缎,却像个农家人的两个老人,一脸惊恐的避开了。泪流满面的对着上面的官员跪下,哭诉道。
“大人阿!你一定要为我们老两口做主啊!你看看他,是小老儿能培养的出来的吗?”
在场的人看了看风华绝代的徐福,又看了看老两口,暗地里点了点头。的确,普通家庭是培养不出这样的人物的。
“妖孽,他是妖孽,占了我儿子身体的妖孽。三年前,我儿子根本不是长的这样,他就是一个普通小伙。”
“我儿子他不会做生意,也不识字,更不会一天沐浴一次,也不会诗词歌赋,出口成章。”
徐福无奈的笑了笑,“父亲,母亲,人都是会变得,我只不过是变化大了一些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无论什么,都是可以学的。”
“我们做父母的,难道还认不出自己的孩子吗?”
徐福沉默,半响后,才将小时候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这样,还不能证明我是你们的孩子吗?”
岂料,老两口直接崩溃了,一脸扭曲的想要和徐福拼命。要不是其他人拦着,他们恐怕就要扑上来了。
“妖孽,你好狠的心,你居然吃了我儿子的灵魂,你给我去死,啊~~
“如果我不是你们的孩子,那我又是谁?”徐福失落的问道。
“谁知道你这个妖孽是什么东西?”老两口崩溃的大叫道,“还我儿子的命来,还我儿子的命来。”
“你这个妖孽,快从我儿子的身体里出来,出来。”
徐福冰冷的目光扫射四方,然后紧盯着自己的父母,一脸无奈又不容置疑的说道:“父亲,母亲,你们弄错了,我怎么不是你们的孩子。不能因为我变化太大,就不能不认我啊!好了,有什么话回家去说吧!这里是公堂之上,耽误了大人们办事就不好了。你们几个,还不扶着太爷和太太,送他们回去。”
老两口一脸慌张的避开过来的奴仆,扑向高坐在堂上的官府老爷。
“大人,求求你救救我们。这个妖孽他要杀人灭口,我们都看见了,这几天他都在煮□□,想要我们喝下去。”
徐福挑眉,无奈的说道:“父亲,母亲,那不是□□,而是给你们补身体的。”
“说得好听,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你一个占了我儿子身体的妖孽,能有这么好心。”
“父亲母亲,我真的是你们的孩子。”徐福一脸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无可奈何,苦涩难言的说道。
☆、 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在场的人看看徐福,又看看徐福的父母,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判决了。
一个说徐福不是他们的孩子,一个说他是父母的孩子,两方都有证据,都很笃定。徐福的确不像是两老的孩子,但徐福孝顺的名声又说明他得确是两老的孩子。如果不是亲生父母,那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对另外两个老人好。
大堂之上的官老爷想了想,抓住了重点,他觉得,都是那药惹的祸。
“徐福先生,你能把药方给我一观吗?本官需要检测一下,此物是否是□□。你也看见了,两位老人家明显对你熬煮的药心生芥蒂。”
徐福看向大堂之上的官老爷,此人他认识,也打过交道,是一个不错的人。
“大人明鉴,此药方乃属绝密,外人不可观阅。不过,我这里有成药一盒,还请大人查阅。”说完,徐福就从长长的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
巴掌大的红漆木盒,里面垫着红色的布料,布料之上放着两颗龙眼大小,隐隐约约好像泛着金光的黑色药丸。大堂之上的官老爷轻轻嗅了嗅味道,清香扑鼻,凝神醒脑。
“来人,取病兔一只,本官要试药。”
很快,一只看起来精神不济的灰兔子就被衙役抱了出来,喂了一颗药丸。不一会儿,灰兔子肉眼可见的变的精神了些。
大堂之上的官老爷目光灼灼看了一眼手中的红漆木盒,招了兽医前来诊断。
兽医断言,此兔非常健康,再活个十几年不是问题。
大堂之上的官老爷双眼发亮,看这只兔子的情况,这的确是好药啊!若是那天病重,吃上一粒,还不百病全消。
“若是大人喜欢,就送与大人了。”徐福很有眼色的说道,“本想让父母补补身体的,可是,他们估计不会喜欢。”
大堂之上的官老爷心满意足的收下了丹药,看向老两口。“徐太爷,徐老太太,你们也看到了,这药没有任何问题,你们是误会徐福先生了。好了,都回去吧!一家人,哪有什么隔夜仇,好好谈谈就是了。”
“他不是我们的儿子,不是,我们不要和他在一起,他是妖孽,害了我们的儿子,还想害死我们。”老两口语无伦次的说道。
大堂之上的官老爷劝慰了半天,都没有任何效果,只好将目光投向双眼发红,满脸委屈却故作坚强的徐福身上。看着徐福现在的模样,官老爷很不忍心。一个孩子,撑起一个家,成长到这个地步,一看就不容易。还得不到家人的理解和关心,心中的委屈和不平又向何人倾述。不过,谁叫两老是他的父母呢?这年头,一个孝子大于天。
徐福沉默,半响后,才做出了决定。声音沙哑,明显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