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恼怒傻子为钱给人摸/愤恨咬X吮N头检查茓/被摸梆硬(13 / 14)
只进去一点就知道刘朝是在说着荒诞的话,因为里面实在是太紧了,根本不可能进去过什么东西。
这一点发现让他止不住庆幸,又止不住开始发慌。
如果什么也没有发生,那刘朝是在说什么呢?
是因为两年前那场意外吗?
他的手指退出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刘朝又将手指插进被香皂粗暴顶开的半厘米肉缝里,用力在干涩的内壁里面抠掏,像是察觉不到疼痛:“脏呜、洗不、干净好脏、好脏”
他的动作过分粗鲁无情,整个身体都疼得抽搐,大腿根不断的痉挛着,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着暗红刺眼的血迹。
刘墓僵硬的站着,拽着刘朝的手一点点失去力气。
该死的,他居然现在才发现刘朝的异常。
刘朝一个人熬了多久啊。
他和父母是刘朝最亲的人,偏偏都没有伸手拉他一把——是他们亲手把他推进了深渊。
明明整个浴室都冷得透彻,他的眼前却好像腾起了热雾,看刘朝哭的样子,他的鼻尖就一阵发颤,涌上酸涩。
“别弄了。”刘墓平淡的语气里夹杂了一丝战栗。
刘朝还在意识不清地抠弄着。
刺眼的鲜血沾在他白皙的手指上,被带着进进出出。
“我叫你别弄了!”
刘墓使了很大的劲,才把刘朝在下体里粗暴抽插的手指拽出来,看见刘朝的指甲缝里都是混着一丝丝血色的黏水,他的瞳孔瑟缩了下。
刘朝还在挣扎,他握着刘朝过分纤细的手腕,微弱的脉搏像零星的火苗在他的指尖跳动:“起来,你感觉不到冷吗?!”
刘朝迟钝的抬头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无神地睁着,灯光在昏暗的眼底落下一抹橘,像落幕将逝的黄昏。
“我好脏、我好脏对不起”他的手指不断的哆嗦,呼吸抽搭,本就结巴的话更加断续。
刘墓看着刘朝,刘朝谨小慎微的眨着眼睛,像被庞大的狼追赶上的兔子,蜷缩在浴室的角落瑟瑟发抖——刘朝是在害怕他。
他直挺挺地站着,胸膛很重的起伏了下,落下一句无奈的叹息:“刘朝”
“你又没做错什么,干嘛总和我说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啊。
刘朝的眼泪止不住涌落,呼吸一抽一抽,结结巴巴地哭,终于说出了当年想向刘墓解释的话:“我错了、我不该给、别人摸,我不该被、他们抓住他们好多人、我跑不掉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弟弟不要、讨厌我,不要丢掉我我可以给、弟弟赚钱”
刘墓的呼吸都好像要被他哭断了。
他突然意识到刘朝好像误会了什么,从那一年一直误会到现在。
他蹲了下去,灼热的指尖贴上刘朝冰冷红肿的肉唇,在柔软的表面温和打着转,压低声音就好像是在抱怨:“脑子本来就不聪明,还一天天瞎想什么。”
“你一点也不脏,我也不会丢掉你。”
这句话大概是刘墓这么多年对刘朝说的最温柔的一句。
刘墓的手指顺着刘朝狭窄的甬道探进去,刘朝疼得瑟缩了下,本能地往后躲,又挺着腰蹭上来,自主往他的手里送。
刘朝的身体本来就不同寻常,平时自己也不会疏解欲望,被刘墓的手指不带任何意味的触碰就勾起了情欲。
他耳根变得很红,脸上也腾起了红晕,微微眯起眼睛,声音很小,像蚊子哼哼:“嗯嗯弟弟、可不可以、多摸摸我”
“好舒服他们弄得我好痛、只有弟弟、摸、舒服”
他低弱的声音就好像尖刀扎进刘墓的心脏,自那件事情发生后,他从没有问过刘朝当时究竟遭遇了什么,他不敢问,甚至不敢去回想那时见到的刘朝。
他没想到再一次提及这件事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很痛吗?很痛吧,当然很痛啊全部都是他害的。
他的手指在刘朝紧涩的穴里缓缓地挪动,指尖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发抖,心脏像被拧成一条的海绵一阵绞痛。
他没回答刘朝,手指往里探,借着香皂的润滑,在柔软的内壁里轻轻按了几下,敷衍地准备抽离:“好了,我帮你洗干净了。”
他的身体开始发热了,再和赤身裸体的刘朝待着这个狭窄的空间里,他怕自己会发疯。
“不”察觉到刘墓的手装模装样动几下后就准备抽出来,刘朝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弟弟不要、嫌弃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会、洗干净的”
他的神态过于惶恐,刘墓试图抽离的手顿住,指尖碾着内壁动了动:“都说了不嫌弃,还要我说多少遍啊。”
刘朝现在的精神状况不正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惊惶的哭,刘墓只好依顺他。
修长的指节在穴口揉弄着软肉,带动粘腻的汁水发出极浅的声音,刘朝的腰敏感地抖了下,肉臀微微撅起来,穴肉吮着刘墓的手指开始蠕动。
他几乎快要忽视掉刚才的恐惧了,单纯地沉溺在了快感里:“好舒服弟弟、好舒服”
刘墓看见他脸上干涸的泪痕在灯光下闪烁。
“喜欢吗?还难受吗?”刘墓的手指规律地碾着他的软肉,寻找着敏感点。
“嗯,不难受了哼嗯”刘朝挺起肚子,被刘墓指腹摩挲过的内壁逐渐开始变湿发烫,一阵怪异的舒适窜上了脑门,他的脚趾蜷起来,喘息变得急促。
“啊哈啊、哈啊”
“唔弟弟、等”突然被碾磨过的地方涌上难忍的酥麻,刘朝的眼睛猛地睁大,双腿夹紧了钳制住刘墓的手,一股轻盈的水就从肉壁深处涌了出来。
他的腿屈起来微微晃动,想要夹紧,又碍于刘墓的手分开。
刘墓知道他舒服了。
他的手指的震动频率加快,粗糙的指腹不断上顶着敏感的肉,刘朝的头仰起来,嘴巴张大,大腿根止不住抽搐起来,呻吟声变得悠长诱人:“不、不要等一下、嗯啊啊”
汗液从颈侧滑过,刘墓的喉结滚动了下。
刘朝夹紧了他的手痉挛起来,将他的两节指节完全吮进穴里绞紧,紧闭的眼皮下睫毛胡乱地颤抖,爽得像是经历了一场没有流水的高潮。
“嗯哈啊、哈”好久他才缓过劲儿,脸色已经变得像那颗圆润光滑的红苹果,蒸腾着热气,缓缓探出手摸上了刘墓双腿间掩不住的凸起:“弟弟、这里、变大了”
“嗯。”刘朝的脸,真的太色情了。
刘墓看着他红润的、沾着水光的眼尾,感觉自己好像又要失去理智了。
没被触碰还不觉得,被摸着他才发觉鸡巴已经硬得发痛了,他没有动,任由刘朝的手在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反应的东西上摸着,指尖被肉穴吮吸的一瞬间,马眼的嫩肉被刘朝隔着校裤碾过,他觉得自己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掉了。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像是在说悄悄话:“可以操你吗,刘朝?”
刘朝抬眼看他,眼睛一眨一眨。
他不说话,刘墓也不急,拇指在阴蒂外剥开花瓣,揉了揉穴口上边敏感的软肉:“可以吗?会害怕吗?”
刘朝又哆嗦着抖了起来,哼了声,睫毛垂下去:“不会、很舒服弟弟、不嫌我脏、就好”
刘墓沉沉地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缓缓抽出来,刘朝内壁的软肉还恋恋不舍地蠕动着挽留:“别哭了,去房间吧,这里太冷了。”
真的疯了。
明知道自己又要做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