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沧州大牢救出楚相玉后(9 / 14)
无情头倒垂在男人臂弯,眼帘也松垮垮地掀着露出一小块儿眼白。
若在平时他决不肯放任自己露出这般痴态,可如今情药作用下四肢百骸都仿佛不属于自己,他似乎变成了一具供男人们泄欲享用的器物,只能随着一刻不间断地肏弄呜呜哀叫,吐出舌尖倒翻眼白,露出一副被干痴了的淫态。
无情的大脑一片混沌,浑身被双乳、会阴、阳具、后窍处传来的不知是痛是爽的尖锐怪感包围,会阴那一小块的皮肉已经肿起,疼得厉害,稍一碰他就会发出更媚、更淫又包含着更大痛楚的长吟。
无情忍不住把手探到身下揉弄,本意是抚慰自己备受折磨的会阴,却被几人男人当做自淫一通取笑。
“他嫌弃哥几个不够卖力气呢。”
一人挡开无情的手去点他会阴:“到底不是个女人,这少了一口穴,不能让人爽的再干脆些。”
“看他现在的样子,和女人也没什么分别,骚得都止不住水了。”
“他被肏开了。”
无情闭上眼。
他身体酥软,情潮一波接着一波,穴口早已在不间断地肏干下变得软烂湿媚,鲜红肠肉外翻,指尖轻轻一抹便止不住地哆嗦。
左腕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无情尚完好的右掌攥了一粒石子,透过皮肉嵌进掌心深处纹路,将掌心磨得血肉模糊,他用掌心的刺痛提醒自己,不要耽溺在快感中。
石子在猛烈地肏弄中脱了手,又不知被谁的脚踢开。
无情右手虚虚抓握两下才意识到石子不在了,他只能凭自己竭力维持最后一丝神智清明,恍惚间有人执起他右手舔舐掌心伤口,无情被亵玩折辱已久,在淫药作用下也习惯了这帮人粗暴行事,如今乍得一丝温情,竟身心巨震,彻底沦陷在这一场淫乐中。
等男人们各自在无情身上泄欲罢,无情已不知昏过去又被肏醒了多少回,早已射空的阳具肉条一样软塌塌的搭在腿间,囊袋都显得干瘪可怜。
扒开无情腿缝,后穴已被肏成一熟红肉缝,稍一凑近便能闻见浓郁的骚媚熟香。淫药虽解,却被白浆灌了满腹,不住开合涌动,半清淫水夹杂着白精外涌,媚肉却翻在外面收不回去,一派红白淫色。
小腹已经被灌得凸起,无情连翻身的力气都无,他张口欲呕,呕出的尽是些发污的血块。
有人踩住无情小腹用力,粘稠的脏精顺着他发红的穴口缓缓淌出,在腿间积了一小片,无情发出些凄婉哀鸣,用尚完好的右腕抖着去抓那人的脚,却被一蹬开,于是瘫在地上,再无力挣动。
“杀了他吧?”有人说。
“何必呢,”有人接话,“他只是个残疾罢了,现在又已经被玩废了,一个废了的残疾,能掀起什么浪?”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这么多人可都与他做了露水夫妻一场,这恩情,可大过天哪,”又有人笑起来,“我看这小婊子是还不清了!”
最先说话那人用脚尖踢了踢无情的侧腰:“无情最厉人的,从来不是他的身体或武艺——一个残废,便是天纵奇才,武功又能高到哪里去?而无情的智谋最是诡绝难测,只要他活着一天,我们就有一天的危险。”
众人面面相觑,想起名捕无情轻功卓绝,千里缉凶,一手明器更是出神入化,一时都有些胆怯。他们虽恶虽贪,到底不是杀人如麻、跋扈恣睢的凶徒,自觉为淫辱无情一事搭上性命忒不值当,然而若要他们动手杀人,几人又都没有那个胆量。
为首那一个蹲下身,慢慢扼住无情的脖子。
“无情大爷,您别怨我,我们也是情非得已,我们污了您,合该去死的,但我们都不想死,就只能请您先一步走黄泉路了”似乎是对将死者的一点同情心作祟,这人又悄声说,“是魔姑把您害成这样的,您做鬼也好,报仇也罢,别来找我们,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罢了”
无情的脸已经逐渐呈现出呼吸不畅的暗红,情欲的酡红还没完全从他脸上消褪,又即将为一种更深刻、更可怖的颜色替代。
他竭力睁大眼睛看清眼前的施暴者却无法做到,他的眼前是明明暗暗的光斑,好像无数星碎落进了眼睛。
就在无情闭目待死的时候,他颈上的力道却突然松宽了。空气一瞬间涌入,无情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前的光点没有消散,他还是什么都看不清,他也没有翻身爬起的力气,只能低垂着头萎在地上,听见四面八方传来的尖叫——
“有人、有人来了!”
“是北城的人吗?太好了!我们有救了!”
“杀了他们!快杀了他们!”
“阻止他们——”
间或有人似乎在喊他的名字,声音一起就转瞬被淹没在一片嘈杂中,无情什么都听不清。
声音慢慢地消下去,只剩几声嚎哭,庆幸着战后余生的同时哀恸自己逝去的亲人和家园。
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奔过来,好像有人停在了他面前。
无情闭着眼,他衣不蔽体歪在地上,从双腿之间依稀还能看见他被肏红的穴口边缘不时有脏精涌出,滴滴答答在地上汇成一小片。
突然有人叫他:“月牙儿?”
无情用最后一点力气睁开了眼。
当日,铁手为缉拿王命君、楼大恐一干人踏足宋辽边境,巧遇鲜于仇携冷呼儿等人出兵连云寨,要将寨中义军作贼匪剿灭。戚少商骤然受伏,其势已弱,虽得阮明正舍身相护拼死出寨,却已被砍掉一只左臂。
铁手素闻戚少商侠名,又在追捕楚相玉一事中同其有过几面之缘,虽立场不同,亦早有结交之意,因不愿见丹心生寒,侠骨泯尘,毅然挺身独出,拦住鲜于仇,助戚少商等人脱逃。
鲜于仇冷呼儿等人隶属奸相蔡京同佞臣传宗书门下,同诸葛正我分属两派,双方于朝堂之上早结仇怨,如今鲜于仇眼看自己就要诛得戚少商却被铁手坏了好事,心中怒气已极,又听冷呼儿言传大人有令,杀铁手者居头功,当即号令手下,全力击杀铁手。
铁手环顾周围,见群奸耽耽虎视,无不手按兵刃,誓要将他斩落今日。铁手心中无半点惧意,只是轻叹了一声。
“姓铁的,你如今死到临头,叹也无用,”这一行人以鲜于仇为首,见铁手叹息还以为他心中生惧,忙不迭出言嘲讽。看铁手一脸淡漠,鲜于仇心中不忿,眼珠一转又抚须奸笑道:“不过你若肯跪下朝爷们儿各磕三个响头,保不齐爷几个今儿心情好,就放你一条生路。”
“我并非在叹息自己,而是在惋惜你们。”铁手淡淡道,“你们这一行人尽在此地聚集,却不知有哪个要做了黄泉路上的先行鬼。”
“传宗书让你们提着我的头前去领功,可我只有一个头,只能提在一人手里,这份头功也只能是一个人的;而我若杀起人来,你们之中却不知要死伤多少。为一人之功而搭上数人之命,我不知你们心里这盘算是否打得合宜。还是说——”铁手突兀转向鲜于仇,“‘骆驼老爷’鲜于将军早已成竹在胸,认定这头功是自己的了?”
鲜于仇骤然被戳中心事,脸上青红交错,又见己方有几人面露犹疑之色,心中更是气忿,心道这姓铁的小子果真厉害,寥寥数语便可教我们互相猜忌。
原来鲜于仇此人虽心歪意邪,却颇有几分诡智,伏杀铁手一事他早已计划得当。他自认武功为场中众人之上上流,大可先教几人上去送死试一试铁手的深浅,再教众人施连环阵法拖住铁手,自己则避其锋芒,蓄时待机,待铁手气力不济时再行突袭,凭他铁手如何神勇也须做自己刀下亡魂。
届时自己拎着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