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小学生(1 / 3)
“班长!班长!你快去看看吧,我们班的卫生区不知道被哪个年级的扔了一地的书。”
放学后留下来检查卫生的桑万谂被值日生的大嗓门震得直捂耳朵,她朝着他连摆手:“快走,我这就去看。”
小学厕所是在c场右侧,厕所前面就是桑万谂班的卫生区。现在正如值日生所说一个开口的书包被扔在nv厕所门口,前面散着一地的书和本子。
桑万谂上前一看,字还挺板正,就是被踩了几个脚印。
她拿着张手帕纸捏着捡起地上的一本书抖了抖,扉页上露出了板板正正的三个字:“孟自流”,下面还有班级。她盯着看了一会儿就把所有的书捡起来一gu脑塞到书包里,之后,她就要去找这个“罪魁祸首”了。
不过,小桑班长也没抱希望,毕竟他们六年级的都放学了,三年级的肯定早走光了。
但是,她从窗口往那个班级教室里一看,真的还有人,四个小孩——三个站着的围着一个跌坐在地上的。
见过b这还大架势的桑万谂瞬间明白了这个书包是怎么回事了,也猜出来“孟自流”同学应该就是那个被围着的。于是她正了正嗓,冲着里面喊:“快叫孟自流出来!有事找!”
那三个围着的人看了看她,脸上有点慌张,于是“包围圈”露出来一个小口,桑万谂看到里面的那个男生,身前的校服裂开了一个大口子,还渗着蓝墨水的w渍,看着桑万谂手里的开口书包还惨。
“出来。”她又重复一遍。
那个男孩两手撑着身侧借力站了起来。一小步一小步挪到她面前。
直到他站到她面前,桑万谂才注意到他白校服k的k裆也被撕裂了。怪不得挪着走呢。
“跟我走,”桑万谂晃了晃手里的书包“等下就把书包还给你。”
孟自流在她身后跟着她挪动,他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哪,于是就盯着她随着动作摆动的白se的袖口看。
桑万谂让他待在门口,自己从桌洞里拎出一件校服出来,只有上衣,递给他:“换上吧,有点大,不过老老师说你们男生后面会长得很快。”
桑妈妈习惯给她多买一件校服备在身边,毕竟小孩子皮,衣服破了脏了很正常,但也怕衣服破得太过了,nv儿冻着,所以桑万谂一般身上一套,桌子里还有一套。
桑万谂的直率让拿着校服的孟自流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拒绝还是感谢,只好把校服捏得更紧点。
……
桑万谂又跟在已经穿上她的校服的孟自流回去,果然那三个小孩挤在教室后面,看着她又回来了,一个推一个的彼此鼓动。
桑万谂做了快六年的班长了,自然知道他们的小心思,没理他们,故意大声对着孟自流说:“下次要是还有事,你就来副校长办公室找我。我一般中午在那吃饭。”找她是假的,她就是“狐假虎威”,但她中午确实在她姑妈办公室吃饭,所以那些闹事经常被找去副校长办公室的小孩子们都认得她。
那三个小孩挤在一起,脸se有点难看的彼此看看。
孟自流抓着书包带,低着头,也不知道是盯着什么,有点扭捏又带着点可怜地小声说:“谢谢。”
桑万谂没少处理这件事,所以也没把他的“谢谢”放在心上,只是大大方方地朝他摆摆手就走了。
这种不是刻意的忽视也就导致了桑万谂在初中再次碰上孟自流根本没把他认出来。后来他们一起看彼此的毕业照相册找点共同回忆的时候,孟自流还向她说过她忘了他这件事,只不过那时候的孟自流一脸平静的从背后拥着她。
——“初中你再见面没认出我?”他语气平淡。
——“啊啊啊,真的抱歉,毕竟你那时候那么高了,认不出来很正常啊,都快三年了。”桑万谂虽然嘴上狡辩着,但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于是她也转过去回抱住他,顺便把相册从他手里扯下来丢到一边,准备扯过这个话题。
——“其实不止一次,”他语气更平淡“大学还有一次。”
——“我不是后来想起来了吗,”她树袋熊一样扒住他“不许再w蔑我了!”
虽说都在一个小学,但上学放学时间不一致,也不在一幢楼里。
桑万谂小朋友身为班长一般一下课就特别忙,要么跟在那几个浪上天的男生后面收拾烂摊子,要么找老师要作业,所以孟自流下课来找过她几次她都不在。
后来,孟自流也就不找来了,毕竟一个矮戳戳的小人扎在满是六年级学生来往的门口,他觉得有点难受。
而后来桑万谂就毕业了,所以那件衣服被他穿了两年,后来,他六年级时实在太高了,已经套不上她的校服了。
桑万谂的小名是星星。
她的大名是桑爸为了怀念万谂的nn,也就是他的妈妈起的。谂,思念;万谂,万般思念。
而小名是因为桑妈习惯了带着点家乡的口音去喊叫桑万谂,就把“谂谂”喊得像“星星”,正好给桑万谂作小名了。所以桑妈在桑万谂的每套校服的袖口上都缝上了一颗星星的布片,又好看又方便桑万谂分辨脱下来的校服。
而被送给孟自流的那套校服上的那颗星星也被他摩挲了两年。
他们再次见面是在初中的迎新晚会上,孟自流初一,是被欢迎的新生;桑万谂初三,是欢迎会上“被迫”来欢迎新生的工具人。
按理说他们在初中碰不上,但桑万谂却因为初三下班学期的某个周末,桑爸桑妈都去出差了,她自己背着二胡骑车去上课,结果遇到一个路怒症车主从马路牙子上斜冲下来把她撞到了。
幸亏她躲了下,车主也猛踩刹车,于事有补,但也只是微微的补救。
自行车废了,二胡断了,马路上散了一地的松香在太yan照s下散发着一gu沉香,她侧瘫在路上搂着膝盖sheny1n,痛极时淌下来的一身冷汗透过衣服沾到路面上。
桑爸桑妈把这件事百分之九十的责任归因于那个车主,y是把他告了,他们把百分之十归于自己,虽然桑万谂觉得和爸妈完全不沾边,但他们还是很愧疚,替桑万谂休学了一学期,既是让她养身t,也是想弥补她。
结果这学期刚开学,她就被自称“久闻桑万谂同学多才多艺”的班主任“送”上了一个在全校新生面前露面的机会——表演二胡独奏。当时桑万谂的笑脸可以说瞬间挂不住了,但班主任选择忽视。
于是,他们又见面了。
准确来说,是一次桑万谂很慌乱,孟自流很慌张的见面。
桑万谂再一次把表演穿的旗袍举到面前确认,最终她确定了,这就是自己妈妈的旗袍,这长度,这大开叉,这x口的蕾丝,她扶额了。
侧开叉没事,旗袍允许侧开叉;蕾丝没事,是很密实的蕾丝,只有锁骨中间的一点,显得成熟;长度有点短,但走路间很正常。
但这长度配上开叉就不对劲了,二胡是要放在大腿上的,来回拉动间,只怕裙摆会被一点点搓上去,怕是会从侧面开叉就能看到安全k的程度。
她是压轴表演,她左思右想,也没想出来什么好办法,只好先穿上它了。听者幕布前的新生代表平静如水的声音,她更是焦躁。
倒数,懂得都懂(dddd
是各位最喜欢的情节了。
桑万谂和孟自流其实已经有不少边缘x行为了。
有时候,桑万谂坐在孟自流身上玩手机,玩着玩着她就忍不住想和孟自流贴贴或者蹭蹭他。
接吻的时候也是,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