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七曜秘情:霸道魔君狠狠爱》(7 / 11)
“回君主,是海公子最近一直喜欢吃的菜。”夜昙回话道。
“就是那个遍地都是的毛毛根?”
“是的,所以也未曾向您禀报。”
任驰盯着海含珠发青的脸色,脑海中闪过昨日济平魔君的一句话——‘这肤色发青简直像染色一般’。
他犹疑着问海含珠:“你吃毛毛根几天了?”
“自从来了之后天天吃啊。”海含珠想了想,又补充一句,“真的很好吃,哪怕辟谷也会想念那个味道。”
“啊,真是……”任驰听了他的话,瞬间长舒一口气,坐回椅子上按着额角,无奈地笑了。
过了半晌,他才解释起缘由。原来毛毛根不仅可以吃,还可以用做染料,很久以前是专染青蓝色布料的,后来合珀城培育出产的一种蓝草比毛毛根染出的蓝色更亮丽,逐渐就将毛毛根淘汰了,只用作饮食。
海含珠听后愣住,不可思议道:“所以说,我是被毛毛根染蓝的?!”
“恐怕是的,虽然以前没听说谁吃菜吃到发青,但你是妖修,未必与人相同。”
“啊这……”
“所以你还是停几天试试吧。”任驰伸指点他眉心,扯扯嘴角,“你啊,真是吓死我了。”
奇葩的乌龙事件终于告一段落,任驰带着海含珠在海边玩了好几天,看着他皮肉一点点变白,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放下。
至于当天被骂得狗血淋头、两股战战的倒霉大夫们,任驰命夜昙给他们一大笔赏钱,也算是弥补一下。
这天中午,七曜城一行人在饯行宴后告别济平魔君,踏上归途。
灵舟上,海含珠在舷窗边看地面的景物越来越小,最后灵舟钻入云层,风景便只剩流云飞逝。
他瘪瘪嘴,转头看向屋内坐着看书的任驰,目光灼灼。
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刺挠,任驰皱眉问:“有什么好看的?”
海含珠坐到他旁边,拖着腮道:“任师兄,你怎么不穿你那身覆甲呀?”
的确,海含珠只在自他俩重逢第一天见过任驰黑甲附身、高冠岌岌的样子,其余时候他都是一身绛红广袖长衫,包括会见济平魔君这样的大事,也只是穿得更肃穆一些,却再也没穿过那身黑甲。
闻言任驰低咳一声,用书挡住半张脸,罕见的耳根稍红:“你问这个干嘛?”
“只是好奇而已,你这个反应好奇怪的。”任驰越是这样,海含珠越是好奇,“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就是,嗯……”
“就是?”
“就是当天想给你个重逢的好印象,我下属他们都说我穿这身最好看,所以……”任驰越说越不好意思,喝口茶掩饰尴尬,“就是这样。”
“哦哦,这样啊,”海含珠托腮点头,回想起任驰当时的风姿,赞赏道,“师兄穿那身确实好看。”
“有多好看?”
“英俊潇洒,天人之姿!”
“跟解春寒比如何?”任驰挑眉看他。
海含珠一时语塞:“这……任师兄,你能不能不要总和师尊过不去啊……”
“哼,我是魔修,他是‘正道’,我们本来就是对头。”
“哈哈,那倒也是。”海含珠讪笑,挠挠脑袋。
许是提到了仙魔对立,半晌两人都没说话,一时只有任驰翻动书页的声音。
海含珠面露犹豫,斟酌了许久才开口:“任师兄,仙界和魔界……是不是又要打仗了?”他并不是傻子,在济平城听了一些仆人和官员的话,猜到任驰应当是来和济平魔君商讨出兵事宜的。
任驰没抬头,继续翻书:“不是你该管的不要管。”
“可是任师兄,三百年前仙魔已经打过一次了,承玄大界又有天堑相隔,大家、大家何必再打呢?”海含珠追问。
站起身,任驰走到窗边,挥袖驱散了一片云彩,灵舟下方广袤的魔界大地显露,山脉相连、江水萦绕,间或点缀着几块城村,还有方正的农田包围。
任驰垂眸,问:“海师弟,你觉得魔界这般和仙界有什么区别?”
看着脚下的风景,海含珠支支吾吾,是的,光从大地上的一片祥和来看,魔界和仙界没有任何区别,都是大部分凡人勤劳生活、少部分修者潜心修炼。
见他犹豫,任驰低笑:“你看,你也瞧不出什么不同,对吧?所以,为了这块魔界土地上的人,我们有不得不出兵的理由。”
“而且仙界那边也正在云环山下屯兵,与七曜城隔堑相望,”任驰回头,黑沉沉的眸子不带什么感情,“这仗非打不可。”
“承玄大界一分为二,为什么就不能各自好好生活呢?”海含珠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尾音颤抖,“魔界和仙界都很富饶,有什么非要打起来的理由?”
任驰闭眼,半晌呼出一口气,叹息着说:“估计仙界也知道些情报,我就透露一点给你——魔界出了很大的问题,大到很有可能我们要放弃魔界这块土地。”
“这、这……”海含珠看看任驰,又看看窗外的山水,难以置信。
“我只能说这么多,好了,你就不要操心这些事了。”任驰搂过他肩膀,扶他坐回椅子,“反正还有时间,我们不如做点高兴的事,嗯?”说着,手已经解开海含珠的衣带,将他半个胸膛扒出来。
“你好不正经!”海含珠面上滚烫,想把衣襟拢上,却被任驰擒了一只乳尖揉捏,腰瞬间软掉。
“我们好几天没做了,来,让师兄舔舔。”
任驰说着,俯身叼住另一只乳尖,轻轻磨咬,手顺着他腰线下滑,揉面团似的揉他臀瓣。
的确是好几天没做了,海含珠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仅仅是被玩弄两下,就软着身子任由任驰动作,捂着嘴小声呻吟。
任驰一边揉他屁股,一边轻轻的用小指指尖勾他腿间花穴,不一会儿就流出了淫水。
“想不想让师兄舔这里?”任驰羽毛似的轻揉他娇嫩的阴唇,低声诱哄,“想就把腿打开,乖。”
想到任师兄给他舔花穴时那又麻又爽的感觉,海含珠没经得起诱惑,满脸羞红地把腿张开,
可椅子不大,他只张到半截就张不开了,于是任驰拍拍扶手,他才磨磨唧唧地将膝弯挂在上面。
这回可是门户大敞了,任驰从他乳尖一路舔到肚脐,在那里打个圈后再往下含住他半硬的阴茎。
这根阴茎被吮吸数下,便在他口中充血坚挺,直直往上翘着,任驰对着他粉红的龟头又嘬又咬,直叫海含珠喘息不止。
“别、别吸,要射了……啊啊……”
越是制止越是用力,海含珠在任驰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眼看就要泄在任驰嘴里时,却被他掐住了柱根。
“先别射,留着点东西。”任驰给他柱根上了个环形禁制,这下这根肉柱只能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不得解脱。
海含珠当然不愿意,扭着腰要来推他,却被任驰叼住囊袋舔舐,一下瘫倒在椅背上。
任驰蹲在他腿间,见他两片阴唇将肉花牢牢护住,只能看到一条粉色的裂缝,便伸出拇指,扒开这条缝,发出“叭”的一声。
一缕淫丝挂在其中的小阴唇上,小阴唇歪斜着,连同最里面瑟缩的肉花也被扯开。
“别看了,不好看的……”见人一直盯着自己那处看,海含珠怪难为情的。
“胡说,不仅好看,还好吃呢。”任驰冲他一笑,低头将两片花瓣舔进嘴里。
“啊啊!”海含珠腿根抽搐,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