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可你初恋不是我吗?”()(4 / 7)
这人的话却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每一句都是人民安危,看似关心,实则根本不在乎他们如何。他的拉拢只是在保证自身的地位,末世对于这群人,到底算什么呢?
她闻着渐浓的酒香,眼前的人皆是光鲜亮丽的穿着,一丝不明的情绪被g起来。
但是很快,陆夙就从中挣脱清醒,她看了眼右手的手套,打算早退去找找沈昼在哪。
“陆团长和时小姐想必累了,不若去休息一下?不嫌弃的话,我这位助手可以为二位带路。”他面带微笑,指了个人。
“两位请这边走。”
助手不见得是助手,一米九的壮汉,说话细声细气,画面还是相当有冲击力的。
时停拍拍她的肩,冲那人微抬下巴示意带路,“这儿待遇还不错,是吧?养好jg神是栋梁的首要任务,放宽心…陆团长。”
“无聊的话,我让他们给你找几个长相漂亮的小美人?可以的吧,是不是?”出了宴会厅,她故意找那人搭腔,笑的暧昧。
助手瘫着一张脸,全当听不见,直到时停说的愈发过分才咳嗽一声,“这属于非法行为,无论男nv,p1aog都是不可取的……我不卖身。”
他实在受不了时停了,听的浑身不自在,她们,她们好歹也是nv孩子啊。年纪轻轻的小姑娘,非掺和进这种事里。
原来的助手在刚才的混乱中si了,才让他顶了上来,上司和职位一下子改变,脑子都是糊的;他只是新人而已,实在太难处理了!
“就送到这儿吧,里面的东西就不是你该看的了,我想,你应该不会想知道的。”时停的眼神在他身上扫了几道,翘起唇角,让他不由自主联系到刚才的话,几乎是落荒而逃。
打开房门,里面是正常的房间,除了……地上绑si的麻袋。
“真的有人啊?”陆夙忍了一路没说话,她为数不多的风评就这么被时停败完了,希望那家伙不是碎嘴子。
“不。”
时停蹲下身解开绳子,将里面的东西尽数倒了出来,最先滚落的是一个闹钟,与市面上十二小时制的不同,它的钟面是二十四小时,现在正指向白日的11时59分。
而现在真正的时间却是夜晚11时29分,看上去只差半小时,但中间还隔着半天。
当陆夙计算着它们关联的时候,时停的话让她皱起眉,“32分钟,你猜,谁能逃得掉呢?”她在杂物里翻出了几根生日蛋糕的小蜡烛,还有一个用了大半的打火机。
这个数字出现的莫名,对b其他,它的意义是两个时间表面总和与24小时的相差。将真实带入错乱,以虚假做底,毫无意义的数字。
她谨慎的扫视周围,最后只能发现这里唯一的危险源除了时停别无他物。
“呵呵~别紧张,我应该有说过还挺喜欢你的。瞧,这几支小蜡烛是不是很可ai?”时停把它们摆成了ai心形状点燃,本来两三根是不够摆的,但她掐掉了烛尾,把引线全部绑在一起,又掰碎了蜡身。
这玩意是躺在地上点着的!!
陆夙眼角发ch0u,眼皮子直跳,x1上一口气才道:“……时小姐真是别出心裁,只是,地毯这种东西,各种意义上都不能碰明火吧?那边还有书架,以及一台不知道是不是模型的电脑,根据观察,它的主机还接着电源。”
“所以……人可以猝si,但不能被电火花炸si,是吧?”
她想跑,但老板不发话,走了会扣钱。
“很正确,很明智,但是不行。”时停伸手拨弄着蜡烛,俨然一副无情铁手模样。蜡油被她蘸着写字,虽然留不下什么痕迹,她仍是饶有兴致。
“火把床点着了。”陆夙人都麻了,这家伙站在燃烧的地毯上压根不虚,又是长衣服拖在地上,八字真y啊。
她忽然回头,火势高涨绕在她周围,微微一笑的样子,透着一gu诡异的圣洁,偏偏瘆得人头皮发麻。随着时停起身,火焰降下,等她跨出那块地方,又烧了起来。
“你不回去看看吗?”
“什么?”
“哼哼……人心…不古啊。”
“队长……他们都,牺牲了。”
“我们出内鬼了……”
“那群该si的政狗!就该下地狱!!!”双目赤红的男人抱着同伴的尸首嘶吼出声,他一边的胳膊已经被炸毁,脸上身上没有一块儿完好的地方。
这样的场景分散在城市各处,每一座城都受到了袭击,伤亡的数字迅速飙升,这些数据化成文件如雪花般频繁弹在时渊眼前。
他所在的地方是控制中枢,这里有周棠分出的意识镇压,是信号最稳定的地方。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先前敲定的防御手段不知怎的,最薄弱的地方屡屡受到最重的攻击,对方就像有透视眼开挂了一样,步步紧b。
虽说他能处理那些琐碎的事情,可在这些事上到底不如另外几人,换到古代,taade自己就是个文官,哪怕有丞相之能,也g不了武将的活!
时渊心焦无b,但那三个人出门之后就再也联系不上了,自己就是唯一的主心骨,不能自乱阵脚。
防御手段就算全被看破也决计不能大幅度更换,现在最要做的,就是揪出内鬼,否则再换上多少次都是没用的。
在不重要的地方调整一些无伤大雅的破绽出来,分别交给那些知情人去办,谁要出了“纰漏”……别怪他下手无情。
姚霖。
陈思敏。
……
还有——
“渊哥,你在吗?”一个低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并未敲门,老老实实站在门口,活像被罚站的小孩子。
这声音打断了时渊的思考,他把写了一半的东西翻到背面拿笔压着,起身去开了门。外面站着的是谢晓聪,高强度的工作让他的眼有些花,他几乎记不清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谢晓聪长什么样子了。
只知道面前这个刘海长到扎眼,一副软骨头模样,整日昏昏沉沉的小家伙确实是谢晓聪无疑。
他一面想着未完的计划,一面尽量温和的询问他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阿玲不见了,我哪里都找不到她。”谢晓聪怯懦的嗫嚅,哼哼声小的近乎对时渊是种折磨,他脑子里有根弦绷得si紧,靠着极大的自制力才能耐下心安抚他。
“你回去好好休息,等事情结束,我就陪你找阿玲,好不好?现在有很重要的事,阿玲也不希望你在这种时候出事,外面很危险,先回家吧。”
时渊看见了他怀里抱着的匣子,恐怕是又忘了一些事,被环境刺激到了,但自己真的没空哄他。
“……我,我,可是…,”谢晓聪抿着唇,结结巴巴的,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见时渊想关门,情急之下拽住了他的手,把怀里的东西就要往他那里塞。
几番拉扯,那匣子掉到地上,谢晓聪怔怔的盯着看,也忘了使力,时渊狠下心不去管他,就要去关门,谁料他又挤了过去。
谢晓聪把匣子递到他眼前,求他一定要看,散乱的头发被扬起的头甩到脸旁,那张苍白的脸让时渊无法忽视,他蹙着眉去看匣子里面,黑洞洞的,看不见有东西。一些烟尘从里面飞出来,他屏住呼x1,并不愿x1入那可能是骨灰的东西。
就在他想退出这场胡闹时,谢晓聪用一种从未有过的速度拿刀刺穿了时渊的左眼,血顺着他的眼眶喷出来,也溅在谢晓聪的脸上。
时渊捂着眼后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