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哥哥按在沙发上欺负(微)(1 / 19)
徐萦回到酒吧,前来询问的还是前面那个认识许沁的消防队长。简单记录了一下起火时间,当时的情况,徐萦一一回答后,那人放下了手里的询问记录,却没有立即离开。
“请问……还有什么事吗?”徐萦开口询问。
“没什么。”那人皱了皱眉头,似乎在纠结什么事。见徐萦真的要转身离开才犹豫着开口:“你是许沁的什么人?”
这人果然认识沁沁!
徐萦为自己的直觉鼓掌,却也不想轻易暴露了许沁的事,只笑着回答:“是我朋友。”
“她怎么没回来?”
看许沁的反应,她应该不认识这人,至少是不熟悉。但这个人怎么一副质问的语气?
徐萦也是娇生惯养长大的大小姐,被人这样冷冰冰的质问不由得多了几分火气,半真半假的答复:“沁沁刚才吓坏了,被她男朋友接走了。”
嗯……把哥哥说成男朋友,孟总应该不会知道的吧?
那消防队长听完这话脸色突然阴沉了几分,甚至称得上有几分狰狞,嘴里冷哼:“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徐萦暗自翻了个白眼,本来因他职业产生的几分好感早已消失殆尽:“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
与徐萦那边的剑拔弩张不同,分公司的休息室内很暖和,本就醉了酒的许沁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颇有几分昏昏欲睡。
孟晏臣看着她醉眼朦胧的样子,柔声询问:“沁沁,回家吗?”
许沁眨了眨眼,似乎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孟晏臣在问什么,摇头:“等萦萦那边都处理完再走吧,我跟她说了,如果没事了要给我发个消息。”
“好。”
孟晏臣从身侧抽出一个抱枕,起身走到许沁身边,把抱枕递给她:“那先躺一会儿?”
许沁抬头看向他,一双眼睛定在了孟晏臣微皱着的眉头上,没去接抱枕,反而拉住了孟晏臣的袖子:“哥,你不开心吗?是不是在这儿等着耽误你什么事了?”
“没。”孟晏臣顺着她的力气蹲下来,让她不必再费力仰着头,顺便把抱枕塞在许沁身侧,让她能靠的更舒服一些:“今晚没有别的事……”
话未说完,某些小醉鬼已经伸手戳到了他的脸上,温热的手指轻轻戳了两下,似乎不是很满意,又要去戳他的唇角。
孟晏臣下意识后退了一点:“……沁沁。”
“哥,你脸色好差……”
“可能是最近有些累。”
“那你快来休息!”许沁拉着他的袖子往自己身边拽。
许沁醉了酒,手上没轻没重,孟晏臣没想到许沁会突然拉他,身体向前倾倒,却又怕撞到许沁,连忙伸手撑住了沙发靠背。只是他身上还带着伤,这样的动作难免扯到背后的伤口,忍不住闷哼一声,脸色又白了几分。
“哥?!”许沁吓的酒都醒了些。
她被孟晏臣完全罩在身体的阴影下,他们离的这样近,近到许沁能看清孟晏臣额角沁出的冷汗。
“没……没事。”孟晏臣撑着身体想要起来。
“别动。”许沁攥住了孟晏臣的衣角,成功阻止了他的动作。
她差不多知道发生了什么。
“哥,你是不是……挨罚了?”
孟晏臣身体紧绷了一瞬,而后移走了目光。
“……嗯。”
“为什么?”
孟家家规森严,但孟怀瑾也不会无故动用家法。孟晏臣从小就是很规矩的孩子,小时候挨罚基本都是因为许沁。她想不明白,孟晏臣会因为什么惹怒了爸爸,甚至到了要动用家法的程度。
“工作出了些问题,爸对我有些失望。”
“孟晏臣!”许沁咬牙:“你说实话。”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最了解孟晏臣工作能力的人,那这个人一定是许沁。她在国外用爸妈给的那笔启动资金成立公司,公司成立初期遇到的所有问题基本都是孟晏臣帮忙解决的。她这个哥哥,说是商业天才也绝不为过,又怎么会因为工作问题惹得孟怀瑾发怒?
孟晏臣似乎妥协一般,轻声叹息:“没骗你,沁沁。”
知道这样的回答不能满足女孩儿,孟晏臣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我想收购鑫乐,事情做的急了些。”
鑫乐……
国内那家鑫乐麦片?
许沁愣了一会儿,她很喜欢吃鑫乐麦片,从小到大一直是这个口味没变过。前段时间孟晏臣陪她去逛超市,没在货架上找到熟悉的麦片,许沁还低落了好一会儿。
哥哥为什么突然要收购这样一家企业?
心里有一个荒唐的想法,许沁却不敢相信。
许久听不到许沁的声音,孟晏臣忍不住去看她,便看到女孩微红的眼圈。
“……沁沁?”
回应他的,是女孩浅浅的拥抱。
她抱住了他的腰,却又怕碰疼了他的伤口,手上不敢用力:“哥……你收购鑫乐,是不是……是不是为了我……”
孟晏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一直压抑着的丑陋心思,在女孩抱住他的一瞬间几乎崩毁,拼命克制着想要把女孩揉进身体里的冲动,孟晏臣抬起手,最后只是轻轻抚了抚女孩的发顶。
“别哭。”
她的泪已经浸透了他的衬衫。
许沁把头埋在自家哥哥的怀里,手指顺着他劲瘦的腰轻抚。父亲罚的有些狠,她隔着衬衫都能触到那些高高肿起的鞭痕。感受着孟晏臣突然绷紧的身体,许沁闷闷开口:“疼不疼?”
“……不疼。”
“骗子。”
许沁从他怀里抬起头,拉着人坐在自己身边,抬手要去解他的领带。
孟晏臣想要阻止她,却被女孩儿红着眼睛瞪了一眼:“别乱动。”
于是孟晏臣便不敢再动。
她实在是没给人系过领带,解起领带来也有些笨拙。好在没一会儿便研究出了办法,解开那条沾了她眼泪的领带,又去解孟晏臣的衬衫扣子。
“让我看看……”
“……沁沁,真的没事。”
衬衫扣子已经解到法发泄一般的打法早就扯碎了皮肤,血已然浸透了孟晏臣的衬衫。
孟怀瑾心里清楚,停了手上的藤条,声音冰冷:“想好了吗?”
孟晏臣竭力调匀了呼吸,声音虚弱的几乎只剩气声。
“改……不了……”
与愤怒相比,疲惫与无奈牢牢占据了孟怀瑾的心。
手上的藤条在孟晏臣肩膀上点了点:“滚到刑架那边去。”
训诫室里设了刑架。孟家的规矩大,挨罚时候要全靠意志硬扛,绝不可以乱动,因此这刑架几乎形同虚设。
但这会儿的孟晏臣显然没法再跪了,再罚,只能把人绑到刑架上。
费力的撑着墙起身,麻木的膝盖完全不听支配,孟晏臣站起身的瞬间就差点又倒下去,孟怀瑾下意识伸手扶住他,入手一片濡湿。
孟晏臣身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
不可能不心疼。
这是他一手教养出来的亲生儿子。
孟晏臣先抽走了手臂:“对不起……”
他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去适应膝盖的剧痛,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刑架旁边,双手伸进悬在上方的镣铐中,等待着孟怀瑾来绑他。
孟怀瑾沉默着扣紧了镣铐。
镣铐的位置很高,即使孟晏臣的身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