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情(微)(7 / 17)
:“阿兄。。。动一动,人家好痒。。。”
李行俭意犹未尽的抬起头,唇上还沾着r白的n汁,看的永宁心神danyan,伸出小舌求吻,二人口中津ye交换许久,俱是香甜的n水味道,李行俭才抬起身子,r0u着nzi大开大合的c起x来。永宁的腿g着他的腰紧紧压向自己的huax,口中y叫不停,李行俭压着她重重cha了几百下,顶的她又泄了不知道多少次,最后才把guit0u送进g0ng口,一gugu的s出n0ngj1n来。
二人均已累极,也不管床上一片yi,只搂抱着躺在一处,额头相抵的说着话。李行俭望着她通红的小脸,笑道:“阿兄早就想在这殿中1,所谓承欢,往后便是承欢于我身下了。”永宁瞪他一眼:“明明是承欢长辈膝下。。。”她这时才想起来,忙问道:“母后那边可知道你过来?”
李行俭亲亲她的小鼻子:“傻瓜,当然是不知道,母后多饮了几杯酒水,晚上用了安神汤,一觉便会睡到明日午时,我安排了影卫守着,明日一早我就先离开。”永宁点点头,又不舍道:“若是日日都能与阿兄在一处便好了。”李行俭心中甜蜜,又低头吻她的唇:“阿兄也想。。。”
送别
第二日一早永宁醒来时,李行俭已经走了。她坐起身来,发现自己浑身黏腻已经被清理g净,床边还摆了一叠新衣裙。永宁心中欢喜,也不叫锦绣,自己慢慢穿好衣服,才开门叫人。
锦绣前半宿还紧张的守着,后来困的厉害也去睡了,并不知道李行俭何时离开的。不过眼下还有另一事更重要,她压低了声音对永宁道:“奴早上听g0ng外打扫的内侍说,卫将军今天便要启程回漠北了。”
永宁的高兴便渐渐淡了下去,默了半晌才问:“可知是何时?”锦绣也不知道,正yu再出去打听,却被永宁拦住:“罢了,总归是要走官道出城,我们现在就去明德门等他,总会等的到。”
锦绣便安排了车架,陪永宁直接出了长安城,锦绣守在城门外,只等卫奕出现便引他过去相见。永宁戴了顶帷帽,独自留在车旁,放眼望去,只见护城河畔的垂柳葱郁,正是八月好时节,只是待到卫奕回到漠北,便又是寒冬了。这五年间,长安到漠北七千里,他竟要奔波三次,都是为了她。。。
锦绣在门口等了许久,才看到卫奕骑马行来,不由有些惊讶:蒋三随他一道很正常,可一旁一身白衣骑马相送的居然是崔述。她还记得回长安的一路上这二人相看生厌的样子,不过短短几日,就这样交好了?她正犹豫着,卫奕却已经看见了她,连忙策马过来:“nv史怎么在此处?”
他眼神极亮,虽是问她,实在在问永宁。锦绣看着他身后崔述似笑非笑的神情,y着头皮道:“殿下听闻将军今日回漠北,特地来为将军送别,多谢将军护送之谊。”她说的极客气,卫奕看她不住的去瞧崔述,心下有些难受。崔述一大早便等在驿站外,说是替陛下送他,他虽不愿,却不好逆了陛下好意。但他万万没想到,永宁居然特地等在这里相送。
卫奕咽下酸楚,也不顾这“情郎”就在身后:“殿下在何处,我去见她。”锦绣便指着远处的马车给他看,待他牵着马过去了,才对崔述和蒋三道:“二位还是在此等着为好。”崔述只哼了一声,便看向另一边了,留蒋三抻着脖子担忧:殿下可千万别把将军气吐血了啊!
卫奕越走越近,只见河边柳树下站着那位nv郎,她背对着他,手里握着一只柳条,带着帷帽看不清脸,但那曼妙的身姿曾无数次入过他的梦。卫奕走近站定,低低唤道:“殿下。。。”
永宁回过头,隔着纱帘看见卫奕的脸,不知怎的,心中实在酸涩,一开口竟带着哭腔:“卫将军。。。”卫奕慌了神,也顾不得礼节,伸手掀开了她的帷帽,那清丽的脸上果然带着两道泪痕。
卫奕痴痴的盯着她,声音沙哑:“臣在回来的路上,便一直有句话想要问殿下,可如今。。。”永宁的泪便如断线般:“是我对不起你。。。”
卫奕心中不解,想了又想,还是问道:“殿下心中。。。可有崔玉郎?”
永宁有些惊讶,不知他为何突然提起崔述:“我不想骗你,我心中确有一人,是我年少时便ai慕之人,却不是崔述。本来我嫁去了回纥,以为此生与他不会再见,便也si了心的叫自己去ai骨力裴罗了。但我不曾想到,居然还会回到长安。。。那人尚未娶妻,一直在等我,我们如今。。。已经在一起了。。。”
卫奕听着她讲述对另一人的情深似海,心中便如刀绞:“那臣呢?臣与殿下在山中,在驿站里的那么多次,又算什么?”
永宁心中苦涩:“我那时远嫁,心中无依无靠,视你便如救命稻草般。。。可我那时也是真的喜欢你,你待我那样好,我非顽石,怎能不动情?可我。。。罢了,终究是我负了你。。。”
卫奕苦笑一声:“这便是造化弄人了。。。”他叹了口气,见永宁还在掉泪,忍不住上前一步,将她搂进了自己怀中:“殿下别哭,您今天来送臣,臣心中实在欢喜。”他低头轻声道:“恕臣僭越。。。”
永宁抬头看他,却被他轻轻吻在了唇上。唇瓣相触,二人都有些微微颤栗,可一吻转瞬即逝,卫奕已经放开了她。二人相对而立,无言凝视对方许久,终还是永宁先开口道:“我来的匆忙,身无他物,便以此柳相赠。”她将手中柳枝递给卫奕:“愿将军一路平安。”
卫奕接过柳枝,便不再留恋,翻身上马,最后深深看她一眼,回头唤了蒋三,一并骑马上了官道。
永宁目送着他的背影,直到渐渐看不到了,才由锦绣扶着上了马车。谁知刚坐下,马车门被推开,竟是崔述,他一身白衣,笑道:“臣骑马累了,可否蹭殿下的车一道回城啊?”
交心
马车驶在路上,车中永宁与崔述面对面坐着,她本以为他要问一番卫奕之事,可他自上车后便不再说话,只闭目养神起来。还是永宁先沉不住气:“我知道你都看到了,你想问什么便直接问吧。”崔述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哦?那殿下说说,臣看到什么了?”
永宁语塞:“你。。。”崔述便又yyan怪气道:“就算臣看到又如何,殿下难道会在意臣的想法?”这人昨日还好好的,今天哪来的这么大火,永宁不想与他计较,便直接道:“我与卫将军,确曾有情。”
她如此坦荡,崔述反而不好意思起来,永宁便接着说道:“和亲途中,我曾被回纥的叶护伏难带人追杀,是卫将军不顾自身安危救了我。我与他。。。”她面se微红,只道:“等我嫁给骨力裴罗之后,便不再同他有什么来往,直到后来伏难给我下药,还是卫将军救了我。”
崔述已不在意她后面说了什么,他心中大惊,问道:“伏难曾要杀你?”永宁点点头:“这人狼子野心,试图杀我于两国边境以挑起争端,他好从中坐收渔翁之利。”
崔述面上不显,心中却惊疑不定,尚未仔细思量,又听永宁道:“我亏欠他良多,实在于心不忍。我把这其中曲折说与崔大人听,只希望你不要告诉我阿兄。”
崔述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想了想才慎重道:“殿下与臣交心,臣也不yu欺骗殿下。臣与陛下,既为君臣,又为挚友,无不应言,无不可言。”永宁料到他的为难,便又道:“我不求大人骗我阿兄,若他不问起,你不主动告知即可。若我等只是普通人,自然无需隐瞒,可我阿兄御极四海,天子一怒,便要伏尸万里,我不敢赌他会怎样对卫奕。”
崔述叹了口气,想起骨力裴罗,便知她说的没错,陛下如果知道这二人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