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尘(一)(6 / 19)
人有说有笑,崔述还抱了她,她也毫不推拒,直到目送崔述上马走了,她才回府。
卫奕按下心中猜测,十日之期已经过半,今晚无论如何一定要见到她,当面问个清楚。
误会下微h
这一天又赶路又逛园子,永宁实在有些疲倦。早早洗了澡shang,等到锦绣要为她熄灯时她却有些犹豫,明晚g0ng宴便可见到李行俭,不知今夜他还会不会来。思量再三,还是以第一次住这卧室为借口,叫锦绣留了灯。
迷迷糊糊困倦之际,只觉有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永宁嘤咛一声,睁开眼,果然是一身常服的李行俭,正坐在她床边,俯身看她。
“阿兄,”永宁惊喜的坐起身,扑进他怀里:“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李行俭紧紧的抱着她:“几日不见,阿兄想你想的紧,自然要来看你。”他的手沿着她的腰线一路抚0到她x口,问道:“那日阿兄一时忘情,还疼吗?”
永宁靠在他怀里,摇摇头:“早就不疼了,”想了想又补充道:“如今我身上都已经好了。”李行俭轻笑一声:“哦?你这是在提醒阿兄,又可以对你做些什么了?”
永宁本不是这个意思,被他一说倒真有了些旖旎心思,不禁羞红了脸:“阿兄要做什么,做便是了,我难道还会不允吗,何苦打趣我。。。”
李行俭便吻了吻她的脸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许一会又哭又闹的怪我。”他从袖中ch0u出一个小长匣子:“阿兄为你准备了几样东西,你带着参加明晚的g0ng宴。”
永宁接过来打开,只见里面有一串七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串成的链子,一根通t翠绿的两指粗细的碧玉杵,一对扁口金夹,还有一不知是什么的小瓶子。
“我许久没回,g0ng中已经流行这样的首饰了?”永宁看了半天,实在怀疑李行俭的审美。
李行俭笑着点点她的鼻子:“傻瓜,这不是首饰,阿兄现在便帮你带上。”他先拿起那对扁夹:“这是r夹,要夹在你的小n头上,把衣服脱了,阿兄给你带上。”永宁万万没想到这物居然是用来g这个的:“这。。。这会疼的吧。”
见她犹豫,李行俭先动手为她脱了衣服,露出那一对xueru,只见两个n尖儿高挺,r晕红润,他忍不住先低头尝了一口,入口便觉细腻neng滑,rux1ang诱人,g脆搂着她的腰大口吃起n来。
永宁被他吃着n儿,立刻就软了身子,sheny1n着倒在了床上。n头被他含在嘴里反复t1an舐x1shun,她只觉另一边的n头受了冷落,痒的厉害:“好哥哥,也r0ur0u这只n头啊。。。”李行俭便用手指去挑弄另外一只n头,换来她更动情的sheny1n:“啊。。。好舒服。。。”
窗外的卫奕听着,已是如临寒冬。他本是想寻永宁单独说话,只怕他外男身份贸然登门拜访不妥,便才有了翻墙夜探香闺之举。谁知刚来到她窗外,便听到了他熟悉的sheny1n声,曾叫他热血沸腾,又叫他魂牵梦绕。可他如今只恨自己耳力太好,听出她房中有男子正与她行那欢好之事。可那男子是谁?难道是崔述?
卫奕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房内永宁已经被李行俭剥了个光,双腿大开着,被他埋头在huaxt1anx。她扭着腰肢迎合他,嘴里不住y叫:“啊。。。重一点。。。好舒服啊。。。啊。。。要到了。。。”
永宁哆嗦着泄身之时,窗外卫奕再也听不下去,转身黯然离开了。
神浒
第二日醒来,李行俭已经离开了。永宁只记得在他怀里入睡的,并不知道这人何时走的,想来还是得问清楚这密道究竟在何处。
她刚坐起身,便因动作间下身异物的磨蹭喘了出来。那r夹倒是无碍,珠串和碧玉杵却实在是折磨人,稍一动作便磨的前后两x又胀又酸,白天尚可在房内呆着,晚间g0ng宴却免不了走动,这可如何是好?
到了下午,锦绣便带人开始准备起晚间g0ng宴衣着来。虽说只是皇室家宴,但作为永宁回长安后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还是要重视,锦绣备了整整十二套衣裙,让永宁自己挑选。如今尚在先帝丧期,她便挑了一套月白se钿钗礼衣,叫人为她梳了长安时下流行的惊鸿髻。待挑选首饰的时候,她一眼便看到了及笄那年李行俭所赠的白玉嵌珠簪,再搭上一对白玉摇叶耳坠子,正配她这衣裙。
装扮完了,锦绣便yu扶永宁出门,永宁却道昨日走路太多,有些腿酸,叫人传了软轿,一路抬着上了马车。马车里,锦绣贴心问道:“一会过了丹凤门便得下车步行了,奴先为您按按腿吧?”
永宁只摇摇头,这会儿马车颠簸稍有颠簸,那x里夹的珍珠串子便抵着huax磨蹭,快感一阵阵传来,她需得夹着腿才方能略略缓解。待一会下了车,光是走到含元殿那半柱香的功夫,只怕要被磨的泄了身子。她这会儿才明白那r夹的作用,下身尚有宽大裙袍遮挡,上身衣物贴身,若是泄身时喷了n,便叫人看的一清二楚了,这r夹便是夹着n头叫她喷不出来n水来。她心里不禁埋怨李行俭,等今晚过了,便再不理他了。
等到了丹凤门,只见崔述正等在那里。他还穿着官袍,手里握着纸稿,见永宁下车,便微笑着迎上来,竟是专程在此等她。
红袍青年缓步迎来,风吹的他衣袍鼓动,更显青年丰神俊朗。永宁才发现崔述真是她见过的最适合这官袍之人,不由笑赞一句:“天上玉京,长安玉郎,崔大人果真不负盛名。”
“哪里哪里,”崔述嘴上谦虚起来,心里着实受用:“殿下何等天人之姿,崔某能被殿下夸上一句,此生便是无憾了。”他说话一向如此不着调,永宁笑着摇摇头,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纸稿:“崔大人在此等我,可是想好给我的园子起什么名字了?”
崔述是受太后邀请来参加g0ng宴的,昨日回去后便拟了几个名字,今日的确是专程带来让永宁挑选的。他把纸稿递给永宁:“臣想了几个,还是先给殿下过目。”永宁接过来一一看过,不由得佩服崔述,这人虽以风流俊美闻名,但毕竟出身博陵崔氏,学识功底极为扎实,每个名字都极具古韵,多出自先秦典故,看得出崔述之文采。
翻着翻着,她看到了一个极合心意的,便笑道:“我看这个便甚好,崔大人不妨猜猜我选了哪个?”崔述沉y片刻道:“臣大胆猜测,殿下最喜欢这神浒二字。”
永宁把手中那一页拿给他看,果然是神浒二字。崔述抚掌道:“那园子依水而建,园中大小水系不计其数,如今殿下说这园子是神仙居住的水域,岂不是自b洛神?”永宁挑眉反问道:“难道不是崔大人拟了这二字,把我b作洛神在先?”她语含笑意,一双美目直视崔述。他只觉永宁光彩夺目,星眸似摄人魂魄,一时竟有些看痴了。
见他只盯着自己,永宁便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崔述这才晃过神来,心里暗叹,可怜这样绝代的美人,偏偏ai上自己的亲兄长,才落得远嫁和亲、如今年少寡居的境地,注定情路坎坷,红颜多难。他心里怜惜永宁,便柔声道:“臣也要去含元殿,便陪殿下一道吧。”
永宁的x里还夹着那珠子,怎敢与他同行,万一被他看出异样来,她真是再没脸见他了。可这丹凤门到含元殿只有一条路,二人在此相遇,她实在没有理由推拒,只好应了。
刚走了没几步,xr0u便裹着珍珠密密的蹭起来,痒意顺着huax传到小腹,永宁只觉花x里有热流滚滚而出,她只能扶着锦绣的胳膊慢了下来。崔述忙问道:“殿下怎么了?”锦绣替她回答道:“殿下昨日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