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未拆封的礼物(自己叼着衣服戴/铃铛R夹/狗尾g塞)(1 / 3)
许是怀里的人抖的太厉害,连从唇齿间泄出的呜咽都带上了泣音……牧承宇终于是停了下来。他伸手将余望身上的那件校服外套给脱下。
转头将手中的东西往着监控的方向一抛,那校服便稳稳当当的挂在了上面,将闪着红光的摄像头给完全盖住。
牧承宇经常运动,篮球也打得好,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虽然他觉得并没有必要。
回过头对着人问:
“满意了?”
余望有些腿软,不知是害怕还是因为刚才的吻太过激烈。
靠着门板的身体失去了男人的桎梏后就止不住的下滑,最终是坐到了地上。
余望呆愣的看着牧承宇。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啧。”
被脱了外套的余望简直就像是只被人撬开了硬壳的软蚌般;男人越是靠近,他便抖的越是厉害。
瑟瑟的发着抖,像是被欺负惨了般。
“很冷?”
余望摇摇脑袋,将头给埋下,不敢与牧承宇对视。
他也不想的。但他实在是遏制不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没了外套的遮掩,脖颈和锁骨间的暧昧痕迹就都暴露了出来。
斑驳的吻痕和牙印错落着分布在那些裸露出来的细腻皮肉上。没有要消除的迹象,依旧显眼的紧。
视线下移。
那件被洗的有些透明的白t恤几乎遮不住任何的东西。
被人吸肿咬红了的两粒突兀的立着,在胸前将单薄的衣物撑出来两个不小的弧度。
红艳艳的,掩在衣服下犹如在雾里看花,朦朦胧胧的更引人想要去探寻。
牧承宇喉头滚动,视线一时都不能从那处移开。
可能是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太过炽热,余望的头埋的更低了些,他缩着脖子,几乎都快成了只鸵鸟。
牧承宇见状眉头微皱,不知为何,不太喜欢他这副模样。
他强势惯了。
于是直接伸手掐住了余望的下巴,强迫着将人的脸抬起;然后再用另一只手拨开了对方额前凌乱的碎发。
迫使着人与自己对视。
那双眼睛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已经蓄起了泪水,要落不落的挂着。
眸子黑润润的,与他对视时里面的惊慌好似都要溢出来。
但眼眶却又是泛着红的,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
眼睑下挂着两条泪痕,显眼极了,是昨天还未来得及消除的。
“怎么又哭?接吻也难受吗?”
余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在牧承宇也不需要他的回答,自顾自的说着话:
“幸好我哥不在,不然看到你这副模样,怕是又要怪我欺负狠了。”
牧承宇说着松了手,没一会又不安分的将那件t恤从下往上的掀起,指节停在了余望的下巴处。
然后抬头对着人眉峰一挑,笑着露出了那两颗皓白的尖牙:
“自己叼好,掉了的话我就在这里上了你。”
余望看见那两颗虎牙便觉肩上一阵疼,听见他的话更是不敢耽搁,乖乖的张嘴咬住了自己的t恤下摆。
他怕牧承宇,但也正是因为怕,所以要听话些来减少自己受到的伤害。
不过一般没什么用,因为他们总有办法从鸡蛋里挑骨头。
那两处嫣红的乳首就这样直直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和下面那截白净细瘦的腰一起接受着男人的视奸。
目光一寸寸的扫过,仿若化为实质。
余望咬住衣摆,虽然不知道男人具体想干什么,但大概猜到不是什么好事。
他战战兢兢的叼着一截衣角,等待着男人的动作,身侧的双手都紧握成拳。
男人却突兀的起身离开。
牧承宇在余望的书包里翻找一顿,竟是拿出了两个小盒子。
都是纯黑色的丝绒礼盒,手掌般的大小。
牧承宇将那两个盒子一一打开,然后抬头看着余望冷笑道:
“你还真是完全没打开过…没看出来你还挺有骨气的啊,余望。”
“明明围棋室的那次还哭着求着喊不要,怎么就一晚的时间,心又野了?”
余望不知道那两个盒子是什么时候进他书包的,但却直觉里面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牧承宇从其中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条黑色的毛绒、类似是尾巴的东西。
而茸尾的尽头赫然是一枚银制的肛塞。
那枚泛着冷光的淫物在余望有些害怕的注视下又被牧承宇给放回了盒子里。
“哥的恶趣味还是没变……”
牧承宇将那个盒子放在一边不再管,转而拿起了更小的那一个盒子。
从里面拿出了一对余望有些陌生的器物。
粉色的两只小夹子似的东西,中间被链子连着,后面还用细链缀着两个同样小巧的铃铛。
余望眼睁睁的看着牧承宇带着那两个东西靠近。
他蹬着腿,惊恐的往后缩,但身后的门板将他挡在了原地。
只能看着牧承宇将那个小夹子捏开,对着衣服下的皮肤夹去。
嫣红的乳头颤颤巍巍的立着,有一只还可怜的破了皮。
可却没得到男人一点的怜惜,甚至被迫戴上了“刑具”。
“唔!”
在乳首被夹上时的那一刻余望才意识道那两小巧的玩意是用在哪的。
只是有些晚了,疼痛袭来,他身体继续往后缩着,伸手想去推男人。
牧承宇连眼皮的没掀,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制止了他所有的反抗。
“挣扎的话,就把你乳头给拔下来。”
眼里的泪水终究是落了下来,滚烫的划过脸颊,沁入衣摆。
那节被叼在嘴里的一小节衣服像是救命稻草般被余望死死咬住。
他痛的眼前发黑直掉眼泪,却还记得牧承宇说过掉下来的惩罚。
白皙的腹部起伏幅度有些大,那是他在急促的呼吸。
牧承宇有些好笑,他将另一边的乳夹也给余望带上,理所当然的收到了身体颤抖着的回馈。
“叮叮叮…”
铃声清脆,被身体的颤动带着奏响一首淫靡的曲子。
牧承宇很满意,嘴角的弧度都更真挚了些,他伸手,捏着那被夹住的乳首,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唔唔…唔唔唔…”
虽然被堵住了嘴,但牧承宇从余望的眼神里读出了求饶的意味。
他轻笑一声,又拨弄了几下铃铛:
“这个东西不许取下来,下午我来接你。”
说完竟是直接起身要走,余望一下就慌了,赶忙伸手,像是挽留般扯住了人的裤腿。
牧承宇低头。见着余望哭的眼眶泛红,满脸是泪,连衣角从嘴里滑落也顾不上了:
“不…不要走,求你…”
乳夹的铃铛随着余望的动作又晃出几声脆响,想也知道,带着这两个小东西根本瞒不住任何人。
嘴角上扬,是计划得逞后止不住愉悦的坏笑。
牧承宇俯身将余望一把从地上捞起,凑到人耳边意味深长的道:
“衣摆掉下来了啊…”
“老师,打扰一下。”
男声带着一贯的懒散,声音不大却让满是读书声的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胡安回头,门外的牧承宇见他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