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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医院的时候,你明显待的不是很舒服啊。”
何秩握着他的手:“没关系,有觉觉在,我待在哪里都好的。”
“看电影的话,选一个人少一点的便是。”
俞觉点点头:“那好。”
……
“恐……恐怖电影?”虽然做好了可能会看到很无聊片子的准备,俞觉也没有想到何秩会选一个恐怖电影。
何秩低头:“觉觉害怕吗?”
俞觉吞咽了一下,脸色有些僵硬,摇头否认:“不害怕。”
“我问了影院的工作人员,说这场看的人比较少,但是作为恐怖电影,质量还是不错的。”
俞觉无力反驳。
他看的电影不少,但是从未接触过恐怖类型的,他是一个擅长取悦自己的人,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超出自己的舒适区,只会做符合自己意愿的事情。
像是蹦极、跳伞这种挑战身体极限的事,他不会主动去接触,鬼屋挑战、血腥恐怖电影,这种听起来就让他发怵不适的事,他也根本不会去做。
因此,他对这些隻停留在表面上的认知,对于自己的实际接受能力并不清楚。
“那好吧,哥哥想看的话,我就陪你看。”
两人进了电影院,人果然很少,电影已经过了片头,也不过只有十几个人,还是分散着坐在偌大的影院中。
何秩选的这部电影,是t国经典恐怖片,它并不是通过血腥扭曲的画面来刺激感官,从而获得恐怖感。
而是密密麻麻的剧情对话,前后呼应,让人逐渐头皮发麻,细思恐极。
俞觉第一次接触,竟是接受良好,他不仅没有感觉恐怖,甚至还略感无聊。
他并不是一个会照顾自己不关心的角色情感的人,对旁人的生活和情绪也并无兴趣,所以看电影时,他对角色比较冷漠,很难带入角色的情绪,也很难获得身临其境的体验感。
因此,整场电影看下来,他从头到尾都没什么感觉,隻觉得情节设计还算巧妙。
他也有些心猿意马,在昏暗的光线下,他总是忍不住将视线挪到一旁的何秩身上,观察他的神态表情。
何秩一直握着他的手,他的手掌很大,可以完全包裹住他,可俞觉更喜欢与他十指相扣的姿态。
何秩的掌心是温热的,皮肤与他相比,略显粗糙,轻轻摩挲着,那股酥麻感几乎要传遍俞觉的全身。
俞觉的注意力这下完全转移到了何秩身上,他也不再看荧幕,抓起何秩的手,趁着荧幕打下来的光线,凑近了,一点一点描摹他掌心的纹路。
何秩正认真看着电影,可俞觉圆润的指腹擦过他的掌心,让何秩心尖一颤,忍不住从荧幕上挪过视线。
俞觉半个身子都离开了座位,靠在他这边,何秩索性抽出手,扣住俞觉的腰,一把把他从位置上抱了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他动作很快,俞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后背贴上何秩温热的胸膛,他才稍稍回过神。
他红了脸:“放开我。”
何秩揽住他的腰,固定着让他无法离开自己的怀抱,从身后贴近他的耳垂,轻咬了一下,有些强硬道:“不准再动了,好好看电影。”
俞觉发现何秩说要看电影,是认真地只是想要看电影,他认识到这一点,心底忍不住升起一分淡淡的失落感,还有浓重的罪恶感。
就只有他一个人思想这么龌蹉吗?
俞觉缩到何秩怀里,任由他一边抚摸着他的头髮,一边认真地注视着荧幕中的剧情。
他也把视线挪回到电影本身,努力从中发现可以吸引自己、引发兴趣的点。
他不是很明白,难道这种恐怖电影,会比他好看?
俞觉仔细搜寻着,实在没产生兴趣,最后直接靠在何秩怀胸前睡到了电影结束。
等到播放片尾曲时,他的意识才慢慢回笼,还未彻底清醒,他就感觉到脸颊上有些痒,而后唇齿慢慢被人侵占,气息被人霸道地掠夺着。
他艰难睁开眼,抵着何秩拉开两人的距离,才重新获得了呼吸权。
周围寥寥无几的人都已经陆陆续续走尽了,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可俞觉还是忍不住抱怨:“你怎么能光天化日下占我便宜呢?”
何秩目光有些异样,沉声道:“觉觉再好好看看,是谁占谁的便宜?”
俞觉迷迷瞪瞪地顺着何秩的视线往下看去,顿时被惊醒,一点困意也没有了。
他被烫到一般猝地收回手,身上唯一一点气焰也因为心虚而被吓没了。
何秩压住身体的火气,低叹了一声,他起身,俞觉也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两人虽未说话,却心照不宣地牵着彼此的手,走出了电影院。
俞觉后知后觉地问他:“哥哥,电影好看吗?”
何秩看着已经昏暗下来的天空,淡淡道:“还好。”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俞觉:“好,是等靳森过来吗?”
何秩否认:“我开车送你,今天我开了车过来。”
“哦,”俞觉看到何秩的车时,才从“原主”的记忆中扒出了点印象。
面前这辆车,因为是纪念款,全球隻发行了6辆,而何秩便有两辆。
其中一辆,是眼前这个,而另一辆,在原本的时间线上,何秩在贺易深和温初的婚礼上送给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