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准备捕猎(2 / 9)
野猪跪趴在顾承意腿间。
顾承意瞪大眼睛,这么刺激吗?他只是想借机表明心意,抓住箫问,没想到这只小野猪玩这么大。
“箫问!”顾承意伸手抵住下身运动的脑袋。小野猪口腔内又湿又热,顾承意控制不住再次勃起两分,彻底填满了含住顶端的那张嘴。
趴在身下的箫问只觉得浑身冰凉,顾大夫声音里哪里有半分醉意?被发现了。他此时浑身赤裸,口中含着顾大夫的大家伙,一只手正在后穴给自己扩张,这是要做什么简直不言而喻。
箫问心一横,伸手按住顾大夫小腹,仗着顾大夫经脉受损将人再次压回去,今日左右都走到此步,破拐子破摔吧。做完之后该怎么发落他都受的住!
“唔嗯!”毫无技巧的含弄,牙齿时不时磕碰到脆弱的性器,顾承意用力推了推小腹压着的手,纹丝不动。
“顾大夫,箫问……冒犯了。”顾大夫眼里哪里有什么醉意,箫问心底越发苦涩。
估摸着后穴扩张差不多,箫问撑起身,双腿跪跨在顾承意腰侧,俯在顾承意上方。箫问深吸一口气,后穴对准顾大夫的大家伙准备坐下去。
“箫问!起开!”顾承意语气严肃,在这么下去那朵小菊花非得残了不可。
箫问坐在床脚抱住膝盖,顾大夫生气起来真的很难让人反抗,这不,他都准备好了,依旧被赶了下去,明明他才是身怀功夫力气大的那个。
“顾大夫……”
“乖乖等着,我找药。”
“哦……”
顾大夫说等着,他就等着吧,不知道是什么药,找到药时不时就要赶他走了?箫问越想越气馁,脸蛋埋入臂弯,拒绝面的现实。
顾承意简直要气笑了,刚才不是还那么大胆?现在怎么装鸵鸟?
“趴过来。”顾承意手中拿着一个小陶罐拍拍枕头。
箫问没有一丝迟钝迅速趴好,疑惑道:“顾大夫这是做什么?”
“笨死了,腿张开,你不是想要?满足你。”顾承意打开小盒子,馥郁的玫瑰花香溢出,屋内多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箫问怀抱软枕,塌腰翘臀跪趴在床上,后穴中一根蘸满药膏的手指四处摸索。和他自己扩张的感觉完全不同,顾大夫手指纤长细腻,指尖带着的薄茧擦过内壁,将药膏均匀抹在穴内。
“啊……顾大夫!”箫问猛然抓紧怀中软枕,一股陌生的酸麻从神秘的一点迅速扩散到全身,太刺激了,半硬的下身也高高扬起。
顾承意指尖按在这一点上,低声笑道:“小野猪,没想到这么浅啊,亏我还在里面摸索。”
不等箫问刺激过去便对着找到的这点开始揉捏按压,箫问这个小雏儿何时经历过如此的刺激,顿时腿软下去声音随着按压高高低低。
“顾,顾大夫啊……别,啊!停……”箫问整个人都震惊了,他怎么不知道他身子里还有如此敏感的地方。
顾承意感受倒后穴中渐渐湿润起来,看来他这只小野猪天赋异禀啊,不知道这只小野猪极限在哪里,指尖夹住敏感骚点轻轻一拧。
“啊——”
箫问彻底软了下来,跪也跪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床榻上,精致的小小箫轻轻抖动两下,一股浓稠的浊液浸入被单。箫问拒绝思考,企图用埋入被褥的方式憋死这浪荡的箫问。他被顾大夫肏,只是用手指就玩到了高潮,还真是淫荡啊。
在箫问看不见的地方,不只是性器到了高潮,后穴也涌出一股晶莹的清夜,顾承意眸子越发幽深,他捡着宝了。若是之后再好生教导一番,不知道该是何等的销魂。
下身又涨又硬,顾承意也不委屈自己,让人翻个面抱住双腿,才高潮后紧致流水的后穴就这般暴露出来。
壮硕的顶端顶住入口,顾承意还恶劣在箫问耳旁低语道:“箫问,凝神好生感受开苞。”
爱慕的人要给他开苞了,明明淫靡的事情却被说的如此神圣。箫问红着脸无处可躲,想抬手遮住眼睛试图逃避,但是双手听话的抱着双腿。
箫问咬紧双唇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憋了回去。
即便后穴早已开拓好,还留了不少水,但是性器顶端本就不是手指可以比拟的。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箫问此刻无比清洗认识到找他正在被开苞。此后他的身子就只属于顾大夫,只有顾大夫可以肏。
那根大家伙并没有因为箫问的温顺停缓,反而越发坚定往里推进。
“阿问,别咬。叫出来,我喜欢听。”顾承意伸出手指将饱受蹂躏的唇瓣解救出来,手指伸进方才含过他性器的口腔搅动。
箫问湿滑的舌头无师自通得舔舐起入侵得手指,那恶劣的手指时而拂过敏感得舌根,或是在上颌轻轻扫过,还夹住舌头轻轻拉扯。逗得晶莹得涎水顺着脸颊淌下。
“呜啊——”
被口中玩弄分去注意之时,后面的菊穴被成功攻占。箫问后穴猛烈收缩,菊穴又酸又涨,撕裂般的刺痛里面还有些许难以言说的快感。以至于舌尖被拉出口腔都未能反应过来。
硕大的性器并没停止它的征程,不给箫问反应时间继续往里推进。
“啊……嗯,啊……”
被玩弄过的骚点被重重顶住,性器和手指不同,手指会收着力,大肉棒只会用力开凿。箫问双腿颤抖,胳膊又酸又软。
“抱着我。”
闻言,箫问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双腿缠上瘦劲的腰肢,胳膊环住顾大夫的肩膀。后穴的性器轻轻退出些许,在一个猛冲,如此往复,很快初次承欢的后穴被彻底开苞。
“啊……啊嗯,不……停下……啊,去了……”性器完全冲入,重重擦过骚点,箫问眼前一道白光,精致的性器再次喷洒出灼热的精液,两人小腹间一片狼藉。
“箫问被顾承意彻底占有,此后箫问只能是我顾承意的人。”顾承意将人肏到高潮并不停止,依旧一下重过一下,好似要让人彻底认识被占有一般。
高潮空窗期,箫问体会不到任何快感,只有后穴不断的攻占,耳畔的絮絮低语。
情不自禁间箫问不由自主跟着重复耳畔的话语:“箫问啊……是,是顾承意的人……啊嗯……只能被,被顾承意啊……肏……啊……”
“乖……”得偿所愿的顾承意总算给箫问些许甜头,性器对准骚点不断撞击。
刚换过来的箫问很快又被后穴升起来的快感拉入漩涡。恍惚间他甚至有种荒唐的错觉,他天生就该生在顾大夫身下,身前那根性器就是个装饰,被肏才能出精液的东西。
“顾大夫……啊!别,别啊……”后穴被控制住,箫问浑身酸软酥麻,他试图祈求唤醒那个温柔的顾大夫,敏感点被撞击搅得他魂魄都快散了。
然而才开苞的雏儿还不知道男人在床第间的恶劣,越是不让肏就会被肏得越狠。尤其是素了二十几年的小伙子,逮住了不疏解个够绝不会放开的。箫问很不幸就成了这个被逮住的小家伙。
月色西斜。
箫问双腿已经勾不住,在床上被分开成一字,他无比庆幸自己长期的锻炼双腿经得起这般折腾。后穴的运动还在继续,射入的精液被打成白色的泡沫从交合的地方淌下。而他自己都不知道被肏射过多少次了,反正伸手在小腹一摸,入手尽是温热粘腻的液体。
“啊——没,没了……顾大夫,受,受不住……啊……”精液激烈打在后穴,箫问身前性器翘了翘只有些许稀薄的液体淌出,真的不能继续了,他都被榨干了。
顾承意伸手拭去小野猪眼角要掉不掉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