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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丸当然注意到白夜不敢接近他还不得不接近他的样子。
“什么时候出发?”他问。
白夜咬着红唇,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在杀生丸已完全恢复的躯体上。
上帝也会嫉妒他的。
“大概……一周?”白夜探身开灯。白光一亮起来,四魂之玉的光仿佛消失了。
白夜拿出血袋,放在床上。
杀生丸坐起身。
“你说什么?”
白夜心惊。这时新闻开始转播其它内容。
“……核雨云一直持续了三个月,圣山脉40%冰川受污染融化,裂谷淹没……”
“奈落的安保系统没那么容易攻破。”白夜道。他看到杀生丸拿起血袋,仰起脖子开始灌。
“告诉我地址。”血液顺着脖颈滑下来,沿着赤裸的胸膛滑到四魂之玉上,发出一阵亮光。
“不……不行!我说过了你不能单独去!”
进食了血液后的人身上青筋微凸,流畅的肌肉曲线包裹着巨大的能量。
杀生丸金黄妖异的眼神抬起看向他。
“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但你要知道合作的重要性。”尽管他担心这野兽可能发疯,他也只能寄希望于对那人的牵挂能让他有些理智。
“不然你只会伤害犬夜叉。我丝毫不怀疑这次奈落得不到他,就会毁了他。”
“我要杀了这只狼人。”杀生丸道。
“不行!我唯一的请求就是留下他。他到时候已经没有威胁……”
杀生丸嗤笑。
“他现在也只是人类的程度,尽管强大,但他剩下的寿命不足二十年!”
杀生丸站起身,白夜后退了一步,脸色变了。
“我复活你,只是为了……”
“放轻松,小狼。”杀生丸突然开口,语气有些讽刺。他捡起一边的衣服,有条不紊地穿上,“我没说不等待。”
“押着你的脑袋是换不回犬夜叉的,我们都很清楚。”
他手指动作着,将大衣的扣子一个个系上。
白夜强迫自己别胆怯,“……是的。”
“只是,别让他等太久。”沉默片刻,杀生丸道。
他沿着床坐下来,打量着自己的双手,“我恨透了被掌控的感觉,他一定更讨厌。”
白夜的心脏提到喉咙口,他颓然坐下。
他想着一环一环的前进路线。
“谁不想要自由呢。”他嘀咕道。
哪种方式能避免让杀生丸与奈落正面交锋?
他想不出来。杀生丸不会听他的,就算奈落因此而死,又能怎么办?
从某些角度来看,他们值得……还是高地的奈落值得?
无解。
“未来一周内,高地、夜城局部地区将持续有大到暴雨……”
战斗悄无声息地拉响,正在暴雨来临之时。
在这之前,奈落和白夜展开的网络战已经持续了一周。
最后白夜险胜。他占了那是他设计的光。
当天奈落去往太阳神参加会议。
白夜立即行动。
花重金买来的敢死队打头阵,尽管不能和奈落的护卫队抗衡,但可以帮杀生丸打下层层掩护。
从清晨打到正午,双方死伤惨重。分队的枪声掩盖在这场大雨下,绚丽的雨中升起蒙蒙雾气。
杀生丸扔掉已经打光了的子弹夹,从成堆的尸体上踏过。
雨势太大,雨水混着血液在他脸上一流如注。长发凌乱地凝结成条,不经意间散发着骇人的气势。
前方是一片树林,正被暴风雨压的直不起腰。
树林中央,一所与自然相得益彰的别墅坐落在雨幕中。
越是近距离,守卫越少。那只狼不允许犬夜叉身边有人。
一旦安全模式解除,这里如入无人之地。
杀生丸推开门。雨和闪电一起卷了进去。
他几乎不用找就知道犬夜叉在哪儿。却他在门后久久站定。密码锁,杀生丸想了想,输了几个键。
门开了。
犬夜叉美好的身体陷入大床上。
外面的电闪雷鸣尽管在室内消去不少,躺下人的呼吸仍随之不安地起伏。犬夜叉眉毛紧蹙,翻来覆去,竟是无法安睡的模样。
却也不易醒来。
杀生丸进来很久,犬夜叉仍在梦魇中战斗。
杀生丸看着他,掀起了覆在他身上的天鹅绒毯子一角,睡着的人没有发觉。杀生丸却眼色一暗。
那一角之下,裸露的肌肤上全是爱欲痕迹。肩膀尚且如此,别说其他地方。
一股怒火涌上,让杀生丸恨不得杀了一切。该死,这是他的!他是他的!他竟敢玷污……!
睡着的人扭动了一下身体,和床单搅在一起,光滑的背起伏半掩在天鹅绒床单之下。
“我爱你……如此……爱你。”
杀生丸把手贴上去,轻微地滑动,引来犬夜叉反应过于敏感地一阵轻颤。
“不……”睡梦中的人呓语着,困惑而痛苦,“不要。”
“是我。”杀生丸低头,在他耳边舔舐着,“我要你忘掉这件事。只记得和我。”
他除去外面一切肮脏的,湿淋淋的束缚,只留下脖子挂着的一颗四魂之玉。翻身上床,贴近犬夜叉柔软的身体。
犬夜叉开始发抖。他像个婴儿似的想往肚子里缩,却被杀生丸强势地抓住张开。
杀生丸注意到犬夜叉失去了左手,右手手腕和脖颈也被锁住。
“我会杀了他。”他贴在犬夜叉耳边,像情人间送礼物一样说出这句话。
窗外大雨倾盆,寒枝不堪凌辱,欲折未折。
室内一片旖旎。
杀生丸慢慢的亲吻着犬夜叉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品尝属于犬夜叉独有的甜美,也要赶走那些不属于他的一切。
犬夜叉的抗拒减少了,似乎本能受到了安抚。断断续续加重的呼吸泄露了他的秘密。
“嗯……”身体随本能地,不知所措。
“犬夜叉。”杀生丸唤他的名。
“啊——”这一声呻吟仿佛回应。
杀生丸含住了他。
犬夜叉弓起腰。
他的身体随挑拨有无数反应,却不见苏醒。
昏迷的人没有控制力,犬夜叉泄得很快。
他一边小声哭泣,一边抓着杀生丸半湿透的发,仿佛在索求更多的东西。
犬夜叉像上好的羊脂玉,在情动时染上一层红,像是清水中滴血,分明艳丽。
杀生丸的手来到他身后,碰到那边时,犬夜叉的穴口猛烈的缩了一下。
入口干燥。
食指和中指在舌头上抹过,杀生丸用犬夜叉的精液去涂抹他的后穴。一边不放过昏睡人的任何反应。
指头径直插入,紧致的括约肌被撑开,身下人疼的浑身颤抖,却没有发出声音。
杀生丸不留情地捣弄着,享受着粗暴的快意,仿佛带给他痛苦能毁灭某些肮脏的证据。直到睡梦中的犬夜叉忍不住低声啜泣,他才把流放的理智收回。
“对不起。我能怎么做?”杀生丸说。
他放弃了粗暴的念头,指头在柔软而有吸引力的内壁上探索,很快就找到了正确的位置,他抚弄着,随着犬夜叉喘息逐渐变味儿,他也感受到一阵放松。
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