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再做一次就知道了(5 / 10)
了一眼,昨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只是记忆如同隔了一层朦朦胧胧的纱看不真切。
反而是身体还记得那种极端的快乐。
段霆英俊如雕塑般的脸睡意酣然,想必昨晚是累极了,也是,全程出力的都是他,一直到天光微亮时才停下来,怎么会不累呢?
我弯了弯嘴角,捏住他的鼻子让人迫使他醒来。
“唔……”
段霆哼了一声,动了动身子没有睁眼,转过身抱住了我。
我看着他哪怕一夜过后,也帅得不可思议的脸叹了口气,何必呢这是,有这等迷奸的闲工夫,不如老老实实问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上床。我若是早知道同他做爱如此舒服,或许几年前就主动勾搭了,哪还需要白费这般力气。
我见人不肯醒来,便摸到了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昨晚意识不清尚觉得尺寸可怕,这会儿亲身上手了,才真真切切地意识到,我这发小究竟是有多“天赋异禀”。
或许北欧基因确实好用,不然我怎么会险些握不住。
我吸了口气,回忆起自己是怎么操作的,便如法炮制撸动茎身,用拇指在顶端打转,不多时,本就晨勃的肉茎更加硬挺,马眼处流出液体,那根粗壮的性器像是有意识般往我手上凑。
我抬眼一看,段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眼也不眨地盯着我。
“早安。”
我朝段霆微微一笑,然后将唇凑了上去。
段霆从善如流地吻住我,大手扣在我的后脑,舌头伸进来勾住我的舌尖吸吮、缠绕,好似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
我手上的动作不停,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吻,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他射出来时倾身压在我的身上,大口含住我的舌头,吸得我舌根发麻,同时双手大力揉弄我的胸膛,不用看,上面一定红通通的一片。
射过之后,他用疲软的性器蹭我的腰,舌头仍在我的唇瓣上舔弄,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微笑道:“你就不想解释点什么吗?”
我的呼吸和他的呼吸交错,四目相接,却望不到心底。
原本热烈的气氛在我话音落地后,逐渐冷凝,我被压得不舒服,动了动身子,不想段霆似乎以为我想走,将我抱得更紧。
他将头埋在我的颈间,声音落在耳畔:
“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又硬又涩,像沙漠里终年不落雨水的荒芜植物。
“因为喜欢我,所以想上我,所以迷奸我,对吗?”
我平和地发出疑问,我发誓,真的没有讽刺的意思,但不知为何,段霆抖了一下,接着拥抱的力度松了些,我趁着他愣神将他从身上推了下去。
“我不是……对不起小禾……你要打要骂我都可以……”
段霆颓丧地坐在床边,垂着头,试探地想来拉我的指尖。
“如果我想报警呢?”
我歪了歪头,然后便看到对方睁大了眼,一副急急想说什么的样子,我“噗嗤”笑了出来,过去抱住了他:
“急什么,把你抓了我上哪儿找这么志同道合的好兄弟。”
我顿了顿后,接着说道:
“跟我做爱很舒服是不是?老实回答。”
我跪坐在床上,拉过段霆的手,将手指插入对方的指间,十指相扣,然后握住。
他看向我,脸色爆红地点了点头。
闻言,我开心地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真乖!”
“那以后我们可以经常做爱,你需要的时候随时联系我~”
我趴在段霆的肩头,小声地说道。
我原以为此话一出,他会兴高采烈地跟我达成一致,没想到他反应极大,猛地直起身子头顶差点磕到我的下巴: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我眨了眨眼,挺清楚的啊,喜欢跟我做爱那就做呀,我刚好也很认可你的技术和尺寸,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是吗?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我们接吻、上床,但我们是好兄弟。”
我又耐心地给他解释了一遍,然后便见他满脸忍耐地闭了闭眼,再睁开定定地盯着我:
“曲嘉禾,我说我喜欢你。”
他咬着牙,一字一顿,我鲜少见到他如此认真的模样,表情肃严,眼眶用力,让人生出无所适从的压迫感。
我背过身,将床下的皱巴巴的衬衫套在了身上,一边穿,一边说话:“段霆小朋友,喜欢我不如喜欢狗是真的,年纪轻轻想不开,喜欢好兄弟干什么呢?我又不喜欢你。”
“当然,爱还是可以做的。”
我穿好衣物,说完最后一句话。
显然,这句话给段霆的刺激非常大,以至于他穿着粗气,眼底布满血丝烧起一把大火,发狂地看着我:
“曲嘉禾!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不怕他发火,又不是没见过,虽然没这个看起来严重吧,但我知道他不会打我,这就够了。
因此我耸了耸肩,“我也没跟你开玩笑,不做爱就算了,咱们还是好兄弟。”
说完,我穿上鞋准备离开,在经过对方时被拉住手腕,一把拽到了怀里。
段霆坐在床边,我坐在他的腿上,他几乎将我死死按在了胸膛里,好像我闷死了他就舒服了。
“不要……嘉禾哥哥,我知道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嗯?原谅我,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段霆声音嘶哑,语气急切而惶恐,我没说话,接着有一滴滴的水滴落在我的脖颈,打湿了小片皮肤。
“我生日那天轮奸我的除了你还有谁?”
我平静地问道,抬眸看他,随意地仿佛实在询问今天的天气。
段霆脸色一僵,眼底闪烁了一下,继而浮现出挣扎,英挺的眉头紧紧皱着,显出几道纠结的沟壑,我好整以暇地等他开口,并不催促。
半晌,段霆松开了抱着我的手:
“我不能说。”
说这句话时,他的眼里还残留着水光,可态度分明比什么都坚决。
这就是我的好兄弟,我信任、依赖、比亲兄弟还亲的朋友。
还有什么可期待的呢?我按下失望,喉头有些干痒,咳了两声。
他以为他不说我就猜不到了吗?
段霆、梁安回……至少这两个人是铁板钉钉。
还有两个人,如果没猜错的话……
蒋离岸那时候还没出国,曲闻弈也没出差,答案显而易见了,只是我还无法百分之百地确定,更多的是合理推测。
我不去想他们是什么时候和曲闻弈狼狈为奸的,又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更不想去想为什么段霆到现在还不供出同伙。
我只是觉得好笑,难为曲闻弈找人轮奸我都要找我的朋友。
杀人诛心,莫过于此。
还有什么比你以为是你的后盾,结果是他人长矛更讽刺的事?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我喉咙愈发干涩,甚至连吞咽唾沫都无法做到,摇摇晃晃地从段霆的怀里站起来,面向他:
“你的喜欢真廉价。”
我拍了拍段霆的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酒吧。
从酒吧离开后,我打了辆出租让师傅带着我满城晃,最后在江边大桥停了下来。
天气是难得的阴天,却也闷热,所幸江边有丝丝缕缕的凉风吹来,不至于过分的难耐。此时是正午,周围没什么人,我插兜沿着桥走,不知道自己走了几圈,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