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网恋新晋男友恶毒愿望(14 / 18)
很最喜欢。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鱼:他的胸,练出来真的很诱人,亲一下他就会抖一下。
火:手指和嘴唇,很喜欢哥哥颤抖的样子。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鱼:给他口和乳交,但是好像不管我做什么,他都很喜欢的样子。
火:给哥哥口,用尿道棒插那里,以及射尿在哥哥的深处。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鱼:希望他快点结束,虽然爽,但是很难捱。
火:喜欢哥哥,知道哥哥也喜欢自己,会变得更兴奋。
97一晚h的次数是?
鱼&火:三次。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鱼:都有过,毕竟偶尔会穿情趣衣服,但大多数时间,自己脱。
火:哥哥想要的时候哥哥帮我脱,我想要的时候替他脱。
99对您而言h是?
鱼:爱的伴生物。
火:证明相爱的身体接触。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薛郁:我爱你,薛炽,就像你爱我,一起接着走过人生中的下个第十八年吧。
薛炽:牵过他的手未来一起走下去吧,哥哥。
全文完
薛家有两个孩子,但没人见过除了薛炽之外的另一个。
在薛郁十二岁彻底检测出自己是beta之前,他的名字是薛裕。
只要他是个alpha或者oga,他对薛家都有利用价值。
可他只是个beta。
最渴望父母关怀的薛郁,只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
连同相貌、智商也平平无奇,倒也匹配。
薛郁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
而他的弟弟,意料之中,人群中永远的目光聚焦点,分化成了alpha。
还是最顶级的s级alpha。
良好的家世、美到几乎超越人类极限的外貌、最聪明的大脑。
就好像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一切都是为薛炽奉上的。
所有认识、遇见他的人都会喜欢他。
唯独薛郁。
他恨他。
他没那么贪心,只要父母再爱他一点,多陪他一会,就足够了。
他们还是婴儿时,睡在一个摇篮里面,奶乎乎的薛炽想要靠近他,薛郁还没有那么不喜欢他,谁会不喜欢一个粉雕玉琢的小面团子?
薛郁握住了他的手,也是那个时候,就注定要被缠上一辈子了。
后来,在长大一些,薛郁明白了,所有人都更喜欢薛炽,父母是,保姆是,仆人是,就连他想要在幼儿园交的小伙伴,温柔的老师,全都是。
在看到薛炽的第一时间,就全部丢下他了。
薛郁唯一被他们注视的时候,就是薛炽想要找到他,他那时还太小,暂且不懂心中的情感是嫉妒和不甘,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冷着一张脸,将手递给薛炽,牵着他离开。
可是无人意识到他生气了,也需要人哄。
唯有薛炽,可他最恨的,就是这个一来就夺走所有人目光的亲弟弟。
他稍微明白些外貌的重要性,回家后,对镜端详自己的脸蛋很久很久,没有找出个什么不同,薛炽扑倒他,闯进镜子里对着最亲爱最喜欢的哥哥吧唧一大口。
好吧,他想,那我稍微原谅你了。
谁让你是我的弟弟呢。
十二岁,面对勃起鸡巴,无助看着他的薛炽,薛郁也很无助。
可是房间的门被锁上,父母说,他唯一的价值就是伺候他的亲弟弟。
这时,他才懂,原来当时自己想的其实是。
谁让只有你一个人看到了我。
但他挣扎、求情,在此刻无用。
曾经总是喜欢喊他“哥哥、哥哥”的跟屁虫、粘人鬼,如今黏在他的身上,用尖锐的牙齿磨着他的萎缩腺体,他哭喊着想要离开,薛炽还是喊着“哥哥、哥哥”,下口,咬破了永远不能分泌出信息素的腺体,一点点舔掉血液。
像是品尝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在品尝薛郁的恐惧。
“阿裕,阿裕。”他舔着薛郁的耳垂,第一次勃起的鸡巴压在薛郁的背脊上乱蹭,做着乱伦的事情,却喊着让他心软的小名。
父母在刚生下薛郁的时候,因为另一个,爱屋及乌,取名“薛郁”,为数不多的几次哄他,也唤过薛郁,“阿裕”。
可那都是从前了,今日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薛郁竟然产生了一股想哭的冲动,他的心很痛很痛,比被alpha咬破腺体还要痛。
压着薛郁背的薛炽笑了。
对,就是这样。
他们都放弃了你,哥哥。
你的一切都应该和我有关,你的爱恨都应该由我赋予。
你该为我而活。
“阿裕,哥哥,爱我吧,恨我吧。”他舔舐beta出汗的后颈,那个被咬破的腺体的血已经干涸,他的信息素还不够强大,只能靠着不断释放在哥哥身上停留。
“他们都不爱你,只有我爱你。”
薛郁很想要反驳,但他无法反驳。
“我生来就是为哥哥而存在的,哥哥,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才十二岁的alpha对他承诺,薛郁的泪滴落到了门板上,剩余的,都被薛炽舔入了胃里面。
淫乱而畸形的关系。
薛郁生在乡野间,胸无大志,整日幻想。
要是有人给我几万块就好了。
他扛着锄头,用粗糙的旧毛巾擦擦汗,算了,还是想今天晚上吃什么好了。
养大他的刘老汉都早两年死了,留下一笔不多的遗产,他的脑子读不进去书,也就没有想着继续上学。
唯一能靠着的,竟然是这身力气,所以他种起了地,算是自给自足,多的没有了。
说着要去外面闯荡,薛郁又胆小,害怕钱没有赚多少,就给人月黑风高杀了。
他贪财、好吃懒做又懦弱,但是活得也好好的。
开门之后,薛郁还没有抬眼,只觉得好像屋里面窄窄的,直到有人出声。
“薛先生,您好。”几个穿着黑衣服,围着一位格外严肃庄重的中年男人,他穿着黄色的中山服,来不及想为什么自己会感觉有些亲近,薛郁只在电影里面看见大佬这样穿,他有些错愕,也有些害怕,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吗?
至于今天才幻想了一次,如果天上掉钱给自己,这些看起来不好惹的人就来整自己吗?
“是这样的,薛先生你愿意做一件事情吗?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中年男人身边的一位保镖开了口,他示意提着箱子的同伴走前来。
“哗啦——”是开锁的声音,薛郁不可置信。
那里面都不是钱,而是。
一根一根金灿灿的条子!
“好!我干!”就算是只有这一箱金子,都够薛郁过八辈子吃喝不愁的快活日子了。
他只顾着趴到箱子上面,用牙齿咬金子。
见到那上面有个自己的牙印,开心地眼睛都眯成了缝。
太蠢了,哪里有一点像自己的孩子?穿着中山服的中年男子在心里叹息。
穿着黑西服的保镖们沉默着。
薛郁不是不懂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刚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