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5 / 7)
他那张涂脂抹粉的漂亮脸蛋摁在了饭碗里。
当时他大声嘲笑,说公子哥成了“黑白脸花猫”,公子哥掏出铜镜一看,崩溃大哭。紧接着就张牙舞爪地扑了上来,自己只是反身一躲,公子哥没停住,砸在墙上晕死过去。
后续就是自己因同门互殴被关禁闭三日,而公子哥屁事没有。
照此看来,他现在是动不了这个瘦弱公子哥。
但公子哥经过之前的一事后老实了许多,至少不会在自己碗里乱加料了,毕竟作为凡修,不好好吃饭他连修炼的力气都没有。
其余的也都是小打小闹,他从不看在眼里。
眼见单天不理自己,只是默默地把地上的瓜子壳扫干净,允希并没觉得多么快意,于是开始走到哪里吐到哪里。
单天也不急,他总有嗑累的时候。
果然,见他一点也不气恼,允希又开始生气,撂下几句狠话就大摇大摆地走了。
单天做完一天的除尘工作后,独自前往了后山。
他最近找到一个风水宝地,那里虽然算不上灵气充沛,但胜在无人打扰。
这几日,他都会独自一人前来此处练剑。
因为灵力不足,所以他想着至少在体力与招式上压他人一头。
对于灵宠幻冰龙,虽然现在不理它,但每天都会让其收集灵气。
他想着若是以后回不去,做个逍遥自在的剑修也不错。
今日照常到达后山时,却碰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那人同样是在此处练剑,似乎很是顺意,剑光闪烁,周围的气场随剑风来回变幻,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单天刚要离开,就被一道剑风挡住了去路。
“谁?”
清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单天看着被削掉的一缕发丝心里默默地问候对方,但表面上却是转头闷闷地回应。
“是我——”
斐逸清当然知道是他,毕竟循天道宗内除了他,就没有一个身材壮硕,眼神凶恶,却满身女人才有的花香气之人。
之前他总是闻到若隐若现的奇异香味,他以为是某个女弟子身上的胭脂、香袋味,那味道总让自己莫名烦躁。
他沉着脸寻了半天,也没找到究竟是谁。在那期间内门女弟子甚至都不敢佩戴有香气的物品。
后来经过外门弟子寝室,才发现竟然是这个满脸凶相的凡修。尽管他从未表态,但心里却暗暗地鄙夷。
“你来这里做什么?”
要你管?单天本不想理,但外门弟子地位本来就低,对于内门那就像仆人一般,若是顶撞了他,之后肯定不好过。
“弟子同样是来此处练剑的。”
斐逸清收起剑,冷漠地扫视着。
单天觉得被盯得极为不舒服,左右轻微晃动身体,不知不觉又皱起了眉。
半晌,斐逸清移开了视线,从他旁边走下了山。
单天见阎王终于走了,愤愤地跺脚。或许这个动作在美男子身上显得俏皮,但在他这里只能看出凶恶。
“什么人呀这是?可恶,可恶,可恶……”
单天边说边跺脚,直到撒完气才停。
今天练剑格外有力,他练剑总会幻想对手,之前他曾想的是镇东阳,毕竟目前只有他与自己交过手。
经过刚刚的事件,假想对手就变成了冷面阎王。
可能是因为私人恩怨,所以今日的练习格外有力。
仙界与凡界相隔,只有特定时间可以互通,或者是学会开启封印之术。但不论何地,日月天地皆是相同。
夕阳的余晖撒在刚刚磨砺好的剑上,热气从那结实的肉体中以汗珠的姿态流下。
也不知为何今天格外疲惫,明明约摸才三刻钟就忍不住喘着粗气,瘫倒在地上。
虽说凡修不敌仙修,魔修这些人的天赋与体力,但之前在南岭山下的小客栈里练剑时,并没有这么体虚。
难不成是自己最近吃的有点多?长胖了吗?没有吧,摸着肌肉仍然硬挺着呢。
他闭着眼,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本来打算睡到天亮,可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
他觉得下身湿漉漉的,于是伸手去摸,顺着阳根底下,摸到那小小的花穴,里面正在向外吐露蜜汁。
单天其实并不觉得害臊,只要其他人不知道,自己赶快解决也没什么毛病。
虽然现在是在野外,但这么晚了应该没什么人,所以他就大大方方地上下摸索。
之前他也研究过,曾想偷偷割掉它,但拿着烙红的剪刀,他也不敢下手,毕竟被踢蛋就疼的要命,割掉一个私密部位那不知道要疼多少倍。
在丢人和疼痛面前,他选择了前者。
虽然他死过两次,但死亡的痛与受伤的痛并不一样。一个是短时间的痛,一个是长时间的痛。
当然两个痛他都不喜欢。
而且其实这样抚摸还是挺舒服的……
他虽然在身体发热的时候抚摸过几次,但从未把手指插入过。
不为别的,就是怕疼。
这几日发热似乎变得更加频繁,花穴似乎从来不知疲倦,总是流着水等着“恩客”的降临。
面对手指的抚摸,它也是情动,但仍是不满足,总想吞进去什么东西。
可单天并不能接受别人的鸟捅进自己的身体里面,而且他也从没想过用这种方法解决发热。
为了缓解发热症只能不断地上下摸索。
这种状况一般维持一刻钟,刚开始的反应并不太明显,只是觉得浑身燥热,后来就会明显地感觉到下体湿润,前列腺液和蜜液一起向外流出。如果不去疏解,那穴就似中了春药,痒得不行。双眼也会变得迷离,就像发情的母猫,恨不得立刻交配。
如果是他独处还好,可若某天大庭广众之下发热症跑出来了,那他不得丢人丢到家?
他抚摸正到情深之时,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草丛晃动。
在一声略显娇媚的声音呼出时,他完全卸了力。
刚把手抽出来就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单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
“嘶,头好痛……”
他用拳头轻轻地锤着脑袋,总觉得脑子里现在是一片浆糊。
他尝试站起身来,眼前却一阵发黑。迫使他再次跌倒在草地上。
没办法,反正晚都晚了,处罚是跑不了了,再迟一会儿去也一样。
更别提他去了也是做些没用的活计,完全是做了别人的仆人。
等他肚子饿的咕咕叫时,才下了山。
此时循天道灶房外已经排了好些人,这些人都是未辟谷的凡修。
灶房一日只提供早午二食,以至于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人经不住饥饿晚上溜进来偷偷搜摸食物。
“来晚了,没有了!”
刚好排到单天,灶房厨娘就向后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单天有些疑惑,他立着不动,向灶房里面看去。
“之前明明都是数量正好,怎么独独今天就没我那份了?”
厨娘是个急脾气的老太婆,只要有点问题她就撒泼大骂。反正这些凡修都不敢惹她,也不敢顶嘴,于是更加目中无人。
“这我也不知道。”
老太婆刚说完,就看见单天凶巴巴的盯着她。没错,虽然她爱掐软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