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莬丝子的前世茶室酒(5 /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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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美人本就被带坏变成性爱至上的价值观一点点彻底地将他的理智吞噬。
或者,一开始其实他就不想要理智这个东西。
霜霜只想要舒服,只想要一辈子都不用吃苦。
霜霜有什么错?
现在只是,在咖啡馆里面,在谈判对象面前,磨一下大腿,借此来达到高潮而已。
霜霜没错。
他咬紧了唇,上唇那颗小小的唇珠再次被雪白的齿放过时,已然变成了和他本人浑身上下一样的艳红,衣着整齐地出了一层淋淋的水。
再磨一下,再磨一下,唔,就能到那个了!
最不应该被欲望蛊惑,可是霜霜忍不住,霜霜已经这样了,能怎么办?
“嗯?”公玉安故意发出轻轻的一声轻哼。
这次不需要故意躲着祝如霜,不让迟钝而笨的beta美人发现自己一直在看着他磨逼了。
因为他已经自顾不暇,完全想不起自己不能给别人看见自慰的动作。
真可爱,笨蛋。
如果今天坐在这里的是别人,恐怕祝如霜马上就要被吞吃入腹,连血带肉被人吃得一点都不剩了。
只有他会宽容他,只有他愿意纵容他。
所以beta天生该是alpha的老婆。
公玉安看着他自慰,看得腺体发热,他一只手在桌子下,拿出了抑制贴贴在脖子后面的腺体上。
还没有哄好beta,多做其他事情会吓跑这只笨狐狸的。
beta感到好难受,刚开始的爽到现在已经不够了。
他座位下的垫子或许都被打湿了。
但是差一点点!
还差一点点!就要磨到那个冒出头的阴蒂了!
那里……好痒好痒……
还不够!呜呃!他哼住,带着媚意的调子却从其他地方出来。
他自以为自己没有暴露,却从眼尾到鼻梁都带着欲色的粉红,可怜地一点点伪装平稳的呼吸。
真可爱。
公玉安忽然出声。
他自然是故意的,但祝如霜不知道,于是他忽然想起自己做了什么。
还来不及羞恼。
“我知道了,你要一千万对吗?”男人望着他,将手机凑近beta美人的面前。
“现在给你打到银行账户可以吗?”祝如霜都要死掉了,他险些就在回答时吐出一截欲求不满的红舌,舔到公玉安的手掌上了。
好想要。
那里差一点点就能磨到了,差一点点就可以喷水高潮了。
“等一下!”他终于想起这是关乎他能不能过一段美好生活的重要交谈。
“嗯?”公玉安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祝如霜忽然想到那个若有若无的笑容,总觉得他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良善端重,他甩甩脑袋,抛开这疑虑。
多可怜,抛弃自己的直觉。
alpha笑意愈发深。
“我请了律师,你不许骗我!”祝如霜似乎很骄傲这点。
虽然极力压制,眉眼间还是透露出了得意之色。
还有刚才自慰夹腿没消失的媚意。
公玉安忽然就笑了。
笨宝宝,还会保护自己。
“好啊。”alpha在他面前笑了。
可惜这并没有用,因为他远比祝如霜知晓的那些骗术中更会骗人,他早就在和祝如霜见面的第一眼。
单方面地认为:这是上天注定送给他的笨老婆。
可他手段肮脏,学不会像霜霜的未婚夫、他的蠢侄子、以朋友之名围着他的小年轻们一样。
他们以为给了霜霜足够的时间和爱,追求总有天能成功。
但霜霜啊。
霜霜是朵莬丝花,必须要缠绕着足够高不会死的树木,才能开得更艳丽更娇美啊。
而他们都不是,自己才是。
公玉安单方面认为:只有他能给祝如霜想要的一切。
所以,享受富贵生活的同时,付出一点点小小代价,霜霜一定会愿意的吧?
比如,接受他的一切欲望。
履行妻子的职责,不是霜霜应该做的吗?
祝如霜其实也只是看看,公玉安会不会遵守承诺。
一千万。
这点钱他又怎么可能不给?
公玉安笑笑,看着面前不知道自己很紧张的beta美人。
祝如霜找来的律师对他点点头,示意是真的没有陷阱。
如果是没有经历过一切,十七岁的祝如霜一定不会想到,重来一次的他选择的不再是爱情,直接兑换成了支票。
他坐在银行的贵宾区域,黑裤子旁边,陷落进他们看不见沙发里的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腿肉。
微弱的疼痛感后,他放开手,意识到这一切也都是真实的。
他的心脏脉搏激动地跳跃着。
但,如果十七岁的自己知道上辈子发生了什么。
一定也会和自己现在做出同样的选择吧。
看着经理出来,将那串数字转到祝如霜给自己准备的那张卡里面。
beta小小地在心里雀跃了一下。
他的表情依旧冷淡,但是紧紧盯着那张卡的目光暴露了他的在意。
如果他们不是在银行里面,他或许会在满是人的大街上,不顾任何仪态,放声大笑,像个疯子,庆贺自己的新生。
公玉安看见了,他本来就知道姬愿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只是有些没有安全感,他要的钱、权,他都能给他,所以alpha又怎么会和现在还一无所有的傻侄子一样,觉得他变了呢?
在他眼里,他依旧很可爱。
或者说,他一开始就更喜欢这样,赤裸着将自己浅薄欲望展露出来的beta。
假装坚韧的脆弱感多么迷人。
公玉安险些忘记自己是想要摧毁那层薄薄的蚌壳后,再用自己给他的安全俘获beta的信任了。
他不怕祝如霜不爱钱,不怕他有欲望。
公玉安只怕他没有欲望。
只有美人有了欲望,他才好下手。
只要祝如霜有欲望,他就会用源源不断的资源宠坏他,然后再在合适的时机,让他看清楚,只有自己适合他。
祝如霜天生适合被他用金玉宠坏。
男人看了看腕表,时间差不多了。
祝如霜矜持地接过那张卡,心中想起。
其实前世他和秦扶的母亲谈话时,他们也是在那个咖啡馆里面。
这一千万。
是他本就该得到这迟到的两个五百万!
上一世连同这一世的恩怨,他不想再追究,也不必了。
或许是死过一次,面对他们,祝如霜只觉得很累很疲劳的隐痛。
但是他仍然记得,上一世接过那位女士手中银行卡时,对方言语间的不屑。
秦扶的妈妈看不起自己,想要戏弄自己,然后把自己的境遇变得更糟糕一点也没什么。毕竟祝如霜对秦扶真的很糟糕,而秦扶又很爱他,爱到他都怀疑自己给alpha下蛊作法了的程度。
但这不能一笔勾销他受的罪。
不表示他不恨。
祝如霜认为自己很坏,只是偶尔他好。
他可以理解别人的苦衷。
但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