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花X内SRX痉挛(4 / 10)
他揉揉脑袋不禁抱怨道:“我是兔狲,你能不能别把我当做拉磨的驴一样使唤过来使唤过去的。”
“我给你和你兄长放假。”谢珏一本正经的说。
苍庭换上一副崇拜表情:“我就说嘛,我跟着您就是最队的决定了,您的命令就是我的使命,你的话语就是我及时雨……”
他还准备说被谢珏食指抵在手掌上打断了,谢珏为难的看着他:“你大可不必说一些违心的话。”
看来父亲给苍庭的任务很重啊,他见苍庭眼下一片乌青,应该是有几个晚上没合眼了。
可怜啊,可怜!
“怎么奉承的话你还不愿意听啊,那我以后不讲了,本来以为说出来能多放几天呢。”
实不相瞒苍庭已经待在药坊里面七天没有出去了,他也想和他兄长去过甜蜜的二人世界啊,早知道就不回来了。
谢珏也是真心可怜他:“我会和父亲申请让你和你兄长休息三天以上的。”
“感谢。”苍庭弯着一把老腰,活动的时候都有嘎吱嘎吱的骨头活动声,双手合十万分虔诚。
苍庭为唐钦仔细的把脉后面色严肃的开口:“有一个很大的人问题。”
谢珏被吓到直接紧张到手心冒汗忙问:“什么问题。”
“你接下来的两三个月都不能和你夫人行床笫之事了。”
“这算个狗屁大事啊!”谢珏听完恨不得掐住苍庭的脖子丢出去。
他咽下满腹怒火接着问:“我夫人身体没事吧?”
“当然没事,他的蛊虫之病可是我给他医治的,拜托我是公认的医术天才唉。”
苍庭一脸自豪的讲着当年的丰功伟业,虽然谢珏根本没在听。
注意到谢珏走神苍庭干咳两声:“接下来我要说一件很关键的事情。”
“什么事情?”谢珏已经起不了波澜了,内心和表情都一片平静。
苍庭摸着下巴无比认真的问道:“你是希望你夫人生蛇呢,还是希望他生熊呢?”
准爸爸谢珏也沉思起这个问题,如果是蛇的话,他觉得无所谓吧,但是是熊的话,想想自家夫人抱着小熊耳朵的幼崽喂奶的场景就觉得很温馨。
美好,他不由的微笑勾起嘴角。
“当然是生熊比较好啊。”
“我要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就现在的脉象来看是蛇。”
“那你还问我做屁啊,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这次谢珏真的去掐苍庭的脖子了。
苍庭难受的扯着嗓子:“我这不是给你设置一点悬念嘛。”
“设置也没屁用啊。”
可能是太大的声响把里屋里的唐钦吵醒了,唐钦的喊声从传到谢珏耳朵里:“谢珏是你在外面吗?”
谢珏放下苍庭就是往里屋去,苍庭顺利逃过一劫连忙小声骂骂咧咧退下去了。
看到唐钦已经坐起身来,谢珏过去让人靠在他怀里面:“累着就不要活动了,多休息吧。”
唐钦手掌放在小腹上摇头:“我已经睡饱了。”
“孩子闹人吗?”
“还好,我之前看我母亲怀我弟弟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她也有时候会反胃害喜嗜睡,这是很正常的现象,你不必担心。”他安抚着谢珏的情绪。
谢珏露出笑容:“那就好。”
“话说回来,谢珏你不喜欢孩子吗?”当时医师说出他有孕的时候他看到谢珏皱眉了。
“夫人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讨厌呢,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好在苍庭与医师都说没有问题。”
“那就好。”
把唐钦重新哄睡之后,谢珏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个难题,怎么和唐灼说这件事情呢,唐灼会杀了他吧!
事不宜迟去搬救兵才是先下最好的办法。
他走出门一眼锁定父亲放在院子里监视他的鸟儿,他一把抓在手里:“去找我父亲来。”
鸟儿口吐人言:“族长即将入关,无事不要打扰。”
谢珏不怀好意的笑着,鸟儿受惊想要挣脱,谢珏直接做出一个投掷的动作。
“告诉他,他要做祖父了,快赶过来。”
说罢手臂旋转两圈朝着天空把鸟儿丢了出去。
半空中鸟儿嘴里骂着:“少主你虐待家畜——”
事实证明谢珏的行为是对的,他那小舅子听说自己兄长怀孕之后就差把剑指在他脸上了,幸好他及时搬出自己的老父亲才躲过一劫。
被当成工具人的老父亲谢群山表示:“逆子,纯纯的逆子。”
但看在未来小孙子孙女的份上就委屈自己当一次盾牌工具人吧。
“话说父亲,蛇族孕期多长啊?”谢珏问。
谢群山训斥着:“长老讲这节课的时候你是不是又跑出去闲逛去了。”
谢珏及时认错免过一场腥风血雨。
“这我也不太清楚,熊族的孕期是多长时间啊?”谢群山实事求是的说道,他原本的夫人也是蛇族,自然是不知道蛇族与其他种族通婚怀孕时间。
这点唐钦十分清楚,母亲怀唐灼的时候他全程陪护,对父子两说:“大概7个月左右吧。”
谢珏似懂非懂的点头觉得还是得小心一点,谢群山也表示会让管家找一找有没有两族之间通婚后的记录,说不定能帮上忙。
一晃三个月过去,唐钦在屋里养尊处优了三个月感觉身体都养懒了不少,身上的肌肉都软了许多,单是散步让他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但谢珏很喜欢经常抱着他是手感很舒服。
但对比现在松松垮垮的身躯,他还有一个更加困扰的问题,那就是——性欲。
自从查出有孕之后谢珏就和他分房间睡了,听本人给出的理由是睡觉不老实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第一胎一定要小心为妙。
于是乎一对成亲刚满五月的壁人因为孩子不得不隔了一道墙。
唐钦半夜总是燥热的厉害,他两股之间的花穴就如被羽毛拨弄一般瘙痒无比,身体也说不上来的酸楚,入睡就变成了一个困难的事情。
就算是忍着寂寞睡着,一觉醒来褥裤裆部都会湿一大片,这让他十分的烦恼。
要和谢珏说吗?
他犹豫着,难道让他主动去找谢珏并且小鸟依人的说自己下面那处痒的厉害吗?
像是一个对性上瘾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但是话又说回来,他现在每天晚上就迫切的流水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思虑再三过后还是叹气决心忍一下就过去了。
当天夜里,熟悉的热从血管与骨髓向外扩散,他小心翼翼的翻转着身体,从左边侧睡变成右边侧睡,原本绕眼的困意此时一扫而空,他不得不拉扯衣服向下来缓解燥热。
可骨子里的人又怎么可能是通过脱衣服就能缓解的呢,他夹紧双腿,肉缝如前几日一样开始冒水,很快就打湿了干燥的阴唇,淫水顺着阴户的弧度留下到后穴那处。
他大脑涨的厉害,最后想了一些其他的分散注意力才慢慢的睡过去。
过高的性欲让他产生了被插的感觉,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谢珏正抱着他的大腿耸动腰肢狠狠的干他。
嘴巴不听使唤的浪叫:“啊啊好舒服啊啊嗯额”。
谢珏的阴茎插得极深几乎在他的子宫口前徘徊,抽出插入时总是让唐钦又一种已经插进子宫的错觉。
“夫人,我操你操得有这么舒服吗?”谢珏邪笑着贴近唐钦。
唐钦夹紧花穴好好感受着这期待已久的